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這個世界也許并不隻有他一個穿越者。
江嶼身上說不定也是有一個系統在暗地幫助他,幫他銷毀殺人證據,推動劇情。
搞不好074和江嶼的系統互相認識,故意隐瞞着許知禮。
他腦洞大開,眼前發生的事情早已經不能用常理去解釋。
“系統?”江嶼歪了歪腦袋,似是十分疑惑不解,後者表情嚴肅,不是開玩笑的口吻。
“許知禮,你病糊塗了?”
許知禮時刻緊盯着江嶼的臉,終于在他的眼神中敏銳地捕捉到一絲一閃而過的異樣。
“我不知道什麼系統不系統的事,畢竟我在意的隻有你。”江嶼起身,順手牽起了他脖子上的鐵鍊。
這猝不及防的一拉,迫使許知禮被牽連着拖倒在地,他手腳并用地撐在地上,盡力擡起上半身,順着江嶼的力才不至于被項圈勒死。
“唔咳咳……唔……”
“閑話說得太多了,既然你已經清醒過來,那我們進入正題吧。”江嶼抓着許知禮的衣領将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單手提起了他,一把将他扔在床上。
許知禮的身體被重重丢到床上,全身疏散的骨頭如同一堆枯木,劇烈碰撞之下就要散架,他蜷着身子呻/吟了幾聲。
來不及反應,下一秒一個高大健壯的身軀就壓在了他的身上。
江嶼一手捉住許知禮的兩隻手腕,按在他的頭頂,本想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可惜許知禮的腿彎和腳踝都被麻繩緊緊捆住。
江嶼皺起俊秀的眉頭,不滿地啧了一聲。
拿脖頸的長條鎖鍊在他的手腕上捆了好幾圈,把許知禮的手固定在更小的活動範圍内。
緊接着,他的手順着許知禮的胸膛向下,滑落到他腿彎的麻繩上。
江嶼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刀,朝着麻繩輕輕一割。
啪的一聲,繩子應聲而斷。
松開了被久久禁锢住的雙腿,許知禮一時沒反應過來,江嶼趁他愣神之際,把膝蓋抵進許知禮兩腿之間,強硬地分開了他的大腿。
被玷污的危機感不斷襲來,許知禮的耳畔出現尖銳的警鈴,他下意識的想要用手铐去敲江嶼的腦袋。
而江嶼的設計十分巧妙,繩索與手腕之間的長度不到二十公分,根本不足以做到攻擊的程度。
“江嶼……住手。”許知禮死命抵抗,如砧闆上的魚,江嶼靠得越近,那陣惡心感便越強烈,“你不怕我咬舌自盡嗎……”
“你不敢的。”
江嶼笑了笑,一手捏住他的臉頰重重吻了下去,另一手已經伸入他的衣服内。
掌心下的肌膚細嫩光滑,如上好的綢緞,僅是撫摸,就令江嶼心猿意馬。
“如果你死了,不就前功盡棄了嗎?”江嶼輕咬着許知禮的下唇,喜笑顔開,“我們正義的小警察還要為那些人申冤呢,再不濟也是和我同歸于盡,怎麼甘願為了貞潔去死呢?”
許知禮兩腮劇痛無比,眼角溢出生理性淚水。
江嶼說的不錯,事已至此,就算受盡屈辱,他也要活下去。
如果在這段世界死去,那麼他就真的消失了,前面幾個世界的努力都沒有意義了。
“許知禮,看着我。”江嶼将他的臉掰正,直視着他的眼睛,“看着第一個占有你的男人,記住這種滋味。”
許知禮凝眉,他被制住了下颚,拒絕的言辭被堵在喉嚨之中,但盡管如此,他還是不屈地看向他。
身體被脅迫,但意志永不屈服。
“過了今天,你會适應的。”江嶼俯身擁抱住了他,深深埋首于他的頸窩,“你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是最愛你的。”
——
市局内,身穿制服的警察們眉頭緊鎖,緊盯着身前的電腦。
24小時接連不斷工作的電腦顯示屏滾燙無比,電腦運轉發出的最大風聲将警局内死寂的氛圍推上一個台階。
許知禮,他們的同事,警察局裡的警察,居然當着他們的面被外擄走了。
受害者的家裡滿是鮮血,經DNA比對,這鮮血不是他的,而是在場的另一人,也就是兇手Y的。
Y沒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蹤,包括許知禮手機上的指紋。
路口的監控又無一例外的失靈了,但大抵是演唱會的緣故,有粉絲拍到了疑似Y身影的照片。
有正面的照片再加上DNA的确定,經過兩天一夜的比對,終于查到了Y的身份。
某三甲醫院的心髒外科醫生。
江嶼。
次日,方遲墨立刻帶人去抓,果不其然,一無所獲,江嶼請假了。
他拿出搜查令,直奔江嶼留下的家庭住址,可到了那破門而入之時才發現,那隻是一座空房子,連幾件家具都沒有。
他早該想到,江嶼行事謹慎,又怎會填下真實住址?
監控失靈,證據消失,除了Y留下的想讓他看見的東西,其餘的沒有半分蹤迹。
每當案件出現一個線索時,在警方查案過程中總會毫無預測的斷掉,這是連環殺人案一以貫之的作風。
可偌大的c城,100多萬的人口裡,想要找出故意藏匿的江嶼,其難度堪比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