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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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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寶聽見孩子叫爹,激動的嘴角幾乎裂到耳朵,回頭炫耀似的看向邬玺玥,“娘子,念念會喊 爹啦!”

他抱起念念到邬玺玥跟前嘚瑟,“兒子會喊 爹啦。”

邬玺玥白眼,又一次腹诽:真當自己是爹了?

左宗寶瞧得見她白眼自己,卻也滿不在乎,臉上的笑那叫一個不值 錢。一口一個“乖兒子”的叫着。

老太太看她寶貝重孫子終于拿了個正經東西,老懷安慰的松了口氣,“我們念念是當官的命啊,真好。”

于嬷嬷俯身将她扶起,笑着道:“念哥兒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将來吃穿不愁,樣樣都不缺。”

“是啊是啊。隻不過,這小子還是跟他爹親,枉費我日日抱着他,顧着他,凡好東西都緊着他,仍是抵不過他爹。”老太太略帶醋意的朝左宗寶乜了眼。

左宗寶聞言,抱着孩子過來,“祖母,你不會還吃我的醋吧?”

老太太雖有醋意,當然也沒有真生氣不滿,隻屈着手指在念念下巴上撓癢。

這時,思思玩兒了一會子那木劍,眼睛朝前方直勾勾看了過去。在衆人還沒看清她看什麼時,這小丫頭丢下木劍,急吼吼的向前爬去。屋裡丫鬟們怕小主子受傷,趕忙追過去,還沒等她們過去,小丫頭已經停下,然後攀着桌子腿搖搖晃晃站起來,夠到了放在矮桌上的瓷馬。

小翠手疾眼快,在那瓷馬将要掉下去時,她一把抓住了。

衆人看着松了口氣。

老太太一臉驚魂未定,“這丫頭,真吓死我啦。”

左宗寶轉頭不容拒絕的将念念交給邬玺玥,幾步過去抱起了思思,然後坐在旁邊椅子上,另一手拿過那瓷馬放到女兒面前。思思立刻開心的拍掌,咯咯笑着,别提多高興了。

左宗寶揚起臉道:“這丫頭,将來别是個武将吧?怎麼喜歡這些?”

老太太苦笑,武官也是官,但比起文官,多少是危險了些。一個女娃娃,舞刀弄劍的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這時她們才意識到,好像也沒準備什麼女兒家的東西。她不覺朝于嬷嬷看去。

于嬷嬷尴尬,怎麼忘了準備些刺繡,琴棋之類的東西。

邬玺玥這時已顧不得他們是否偏心,因為她手裡這小家夥動來動去的,搞得她有點不知所措。

……

*

家裡周歲宴後,左宗寶尋了個借口,和邬玺玥一起帶着倆孩子去見邬玺梅。

畢竟孩子一歲了,總得讓親娘見見。

因為老太太看得緊,邬玺梅已經很久沒見兩個孩子了。這次再見,就覺得他們變化很大。尤其是思思,簡直是越長越像羅域,她伸手去抱,可小家夥認生,頭一扭摟住了左宗寶的脖子。

邬玺玥怕妹妹難過,解釋道:“這丫頭認人,她打小就跟着宗寶,别人都抱不得的。”

左宗寶也略顯尴尬,“是啊,這孩子是我從小抱大的,除了奶娘就隻跟我,别人一抱就哭鬧。”

邬玺玥忙将自己手裡的念念遞過去,“你抱他,這小子脾氣好。”

邬玺梅接過兒子,别說,念念還真是誰都跟,在誰懷裡都能玩兒,都能笑。不過,在他注意到現在抱着他的這個人,和剛才抱着他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不覺左看右看,一會兒瞅這個,一會兒瞅那個,笑容逐漸帶了困惑。那發蒙的小表情,引得三人哄然發笑。

笑了陣子,邬玺梅道:“看他們被你們照顧的這麼好,我就放心了。若他們倆跟着我,我都不敢想自己該有多狼狽。我真得好好謝謝你們,尤其是姐夫。”

左宗寶逗着懷裡的女兒,不以為然,“我還得謝你呢,你不知道這倆孩子多惹人喜歡。”

頓了頓,“對了,今日他們抓周,你猜這倆小家夥都拿了什麼?”

邬玺梅饒有興趣道:“抓了什麼?”

邬玺玥就怕左宗寶再來一句“孩子随他”,忙搶了話頭道:“思思上來就拿了木劍,念念呢就有些貪心,拿了好些東西,又是錢匣子,又是吃的,不過最後還是拿了毛筆。”

“我們思思還拿了桌上的瓷馬呢,你怎麼不說啊?這孩子又是拿劍又是拿馬的,一看就……”

左宗寶話還沒說完,邬玺玥忙搶了話道:“一看就随孩子她爹,将來八成也是個立馬橫槍的巾帼女将。”

提到這個,邬玺梅忽然間面現憂傷,笑容僵在了臉上。

她想起了前日晚上那個夢。

直到這時,邬玺玥才注意到妹妹眼底的黑青,和滿面的憔悴。

“梅兒,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我看你氣色不太好。”

邬玺梅垂下眼睛,“我前日晚上夢到大人遇難了,故而心裡一直擔心。”

左宗寶聞言寬慰道:“嗨,夢都是反的。”

邬玺玥跟着道:“是啊,夢境而已無需放心上,再說我也一直留意着前方戰事。至今為止,打聽到的消息都是好的,都說羅家軍所向披靡,所經之地,戰無不勝。你就放心吧。”

邬玺梅歎聲,“本來我也是不擔心的,隻是那夜夢到大人後,我迷迷糊糊的又見到了大人,那種感覺不像是做夢,就像大人真在我身邊一樣。可是,大人明明在戰場上,又怎麼可能來看我?除非……是大人的魂魄。”

“啊?魂魄?沒,沒這麼玄乎吧。”左宗寶聽說這院兒裡鬧鬼,不覺渾身發寒,緊緊抱着懷裡的思思,四下環顧。

邬玺玥一聽就知道是疾風,她擡頭朝房頂上望了眼,就見廚房頂,煙囪後,一人影忽的一閃,伏低身藏了去。

邬玺玥:這家夥。

她想了想,那是不能把疾風幹的這事兒告訴妹妹,若說了不定引起她怎麼個反應。

“這哪有的事啊,無非是梅兒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羅域這麼大人物若真有什麼事,早就傳得天下皆知了。你若不信,可去城中茶館兒聽聽,如今到處都有人說前邊打仗的事兒呢。”

“是啊,前兩日我還聽有說書的說呢。”左宗寶附和道。

聽了兩個人的話,邬玺梅次日真的扮上男裝遮上面出去打聽消息去了。

午飯後,茶館兒裡全是人,茶館兒為了招攬生意,每天都暗戳戳講述前邊兒打仗的事兒。

“曲幽關一戰,當地已無兵可派,硬是以城中數萬老弱婦孺推到陣前當肉盾。羅大将軍不忍傷害百姓,故而拖延半月未強攻。後來你們猜怎麼着?”

說書人說罷環視衆客人。

客人們議論紛紛,有那性子急的問道:“後來怎麼啦?”

“就是,後來怎麼啦,你倒是說啊。”

說書人神神秘秘道:“半月後,那城裡的那些個官兒不知被誰給殺了,幾十顆人頭,血淋淋地從城樓上抛了下去。城裡的百姓硬是沖破了官兵,把城門給羅家軍打開了。”

衆人聞言,不禁低聲議論,“要不人家羅域所向披靡呢?”

“朝廷不把人當人,誰還忠心護它?百姓不過圖一安穩,自然是誰對咱們好,咱們就擁護誰?”

“是啊,多少人盼着羅域赢呢。就瞧瞧咱這梅陵如今 的光景,也不用梅陵了,就看這茶館兒裡,全剩下老弱病殘了,精壯的一個都看不見咯。”

“這話可别亂說,小心惹事。”

“怕什麼?人家說書的都敢正大光明的說了,咱小聲嘀咕兩句有何不可?”

“就是,再說自上回羅域火燒了知府衙門後,到現在朝廷也沒顧上派人來接手。如今咱們這兒也亂得很呢。誰還管得上咱們說什麼呢?”

……

邬玺梅聽着茶館兒裡的人議論,心裡倒是平靜了些,想想朝廷這些年養尊處優的,哪有什麼真正能打仗的兵。大人當年單槍匹馬闖鳌軍救自己都能毫發無損,面對這樣一幫東拼西湊來的弱兵,怎麼會受傷呢,更不用說遇難了。

唉,我真是杞人憂天了。

她起身正欲離開時,門外忽然闖入一群官兵,随後跟進來的官兵頭子大喝一聲,“謀逆亂黨,全抓了,一個都不許放跑!”

茶館兒裡頓時亂作一團,人們紛紛從後門逃跑,官兵在他們眼裡已不再是保護百姓的象征,而是代表着欺壓和剝削惡霸。

那官兵頭子見狀盛怒,大喝,“逃跑者就地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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