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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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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邬玺梅去廚房做飯時,有個人出現在廚房門口。邬玺梅回頭一看,差點兒沒驚叫出聲。

就見門前站着一個人,半邊臉上和自己現在臉上一樣,長着一大塊黑痣,痣上還長了一叢叢黑毛。

邬玺梅先是被吓,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疾風給他自己也扮上了。

她盯着這張臉怔愣半晌,一會兒捧腹大笑,直笑出了眼淚。好不容易把笑咽回去,她走出廚房門,伸出手指在他那黑痣上戳了戳,“你弄成這個樣子幹什麼?”

疾風垂眸看着她,抿抿唇,“陪你。”

邬玺梅心裡溫暖,但轉而感覺不對,質問道:“易容就易容,易什麼什麼樣子不行?你非給我弄成這麼醜,還把自己也弄得這麼醜。”

見他不說話,就隻神情愉悅的看着自己這張醜臉,她幹脆扯住他袖子,“你跟我來……”

邬玺梅扯着疾風的袖子把他拉到院子裡水缸前,讓他彎腰和自己一起照出水中倒影。然後看着水裡兩個人的影子道:“你看,現在倒好了,我們成了最醜姐弟了。”

疾風眼神暗了暗,直腰看着她道:“我不想和你做姐弟。”

邬玺梅道:“你本來就比我小,難道還要做我兄長啊?”

“我從小到大,無論在哪兒都是最小的那個,好不容易遇到個比我小的,還不能讓我也當一回姐姐?”

疾風這時臉上少有的露出一絲委屈,他黯然搖了搖頭,半晌支吾道:“我,我想……”

“哎呀,我火上還燒着菜呢。”邬玺梅驚叫一聲,一溜煙跑進了廚房。

沖進廚房的邬玺梅,長長松了口氣。

她捂住胸口,感覺心跳的厲害。回想方才疾風看自己的眼神,她知道他喜歡她,但沒想到他今天差點兒就長嘴了,要跟自己表明心意了嗎?

若是那樣,他們就不可能再像現在這樣,以平常心相待下去了。

* * *

深夜,密室裡,穆雲川再次吹響召喚信鴿的哨子,沒過一會兒,一隻黑色的鴿子撲棱着翅膀出現在高牆的窗口上。

穆雲川被關進密室後,為了知道自己被關押了多久,就每天看着那小窗,根據晝夜記錄日子。每當夜幕降臨,他就在地上劃線,寫“正”字。這一劃就劃了大半年,密密麻麻的“正”字已經鋪滿了整個牢籠地面。

日複一日的吹哨子,但始終不見信鴿的影子,他就猜測自己所處的這個地方,要麼是極其隐秘的 ,要麼就是周圍看守的人太多,信鴿不敢靠近。他猜測應該是後者,因為他能看到晝夜,也就是說,這裡與外界是相通的。可是讓他無法理解的是,即便穆清河已經是北鎮撫司指揮使,可他當真敢派這麼多人來看守自己?難道就不怕被人發現?

若當真是很多人在此日夜堅守,那引來信鴿的希望就極其渺茫。不過縱是如此,他仍舊堅持吹響哨子,因為這是他眼下唯一能傳遞出消息的辦法 。

這日,他終于見到信鴿,不禁大喜。他對着落在窗口上的信鴿再次吹響口哨,那信鴿便扇動翅膀飛了下來,落到他腳下。

穆雲川收起哨子,俯身将信鴿撿起,拿出自己先前以血寫下的書信綁到信鴿腿上,然後捧着鴿子向上一抛,信鴿扇動翅膀從那窗口又飛了出去。

穆雲川看着信鴿飛走的方向,歎聲道:“希望她能收到。”

* * *

“思思,看爹爹給你做了什麼?”

這天一大早,左宗寶捧着個木馬興緻勃勃的跑到北院,看見倆孩子在院子裡,就将自己熬了個通宵親手做的木馬交給女兒。

思思看見這木馬别提多高興了,晃着不穩的步子就騎了上去。

念念在旁邊看着一臉羨慕,但也就是巴巴看着羨慕而已,既沒搶,也沒有哭着要。

老太太可看不得大重孫子受丁點委屈,責怪道:“宗寶,你還說我偏心呢,你弄個木馬來,隻給思思,就不偏心啦?”

左宗寶一邊護着女兒玩兒木馬,一邊對老太太道:“祖母,念哥兒的玩物不少啦,思思平時也沒個喜愛的,我見她那日喜歡擺弄這些,就給她做了一個。念哥兒又不喜歡,祖母就不必事事都給他争了。當心慣出第二個我來。”

老太太當時沉了臉,又給這大孫子給氣得不輕。她賭氣過去抱了重孫子,“念哥兒不急,改日祖母給你買個更好的。”

左宗寶道:“祖母,男孩子兒還是少慣着點兒,慣得多了沒好處。”

老太太鼓着腮幫子,“不慣着,也不能委屈了我們寶貝兒呀。”

祖孫倆正這兒争執,門人急匆匆跑了進來,“不好啦,不好啦!”

院子裡的人齊刷刷看過去,老太太道:“你一大早的,嚷嚷什麼?”

門人道:“老太太,爺,郭掌櫃剛來說,之前裴九的媳婦兒把之前奶奶在山莊打死他男人的事告到了新知府這兒,知府派了人前來拿人了,這時候捕快就在來的路上呢。”

“啊?”衆人皆驚。

這都是什麼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怎麼隔了這麼久,她男人的屍體早成一堆白骨了吧,這時候想起來告狀了?

左宗寶顧不得多想,忙跑回東院,把這事兒跟邬玺玥說了。

邬玺玥聞言,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當即起身,“我出去一趟,他們來了,你就說我出去了,一會兒就回,讓他們等着就是。”

左宗寶沒明白,他還想問,但是捕快已經來了。邬玺玥沒多說,翻身上房,跳出了院牆。

左宗寶急匆匆趕到前院兒時,于嬷嬷已經扶着老太太到了,正和那捕頭說話。

“我們也是奉了知府大人的令前來拿人,回去受審,還請江老太太不要為難我們這些當差的。速速請府上的邬氏前來跟我們回去交差吧。”捕頭客氣道。

左宗寶走進院子,道:“我娘子方才出去了,此時不在家中。”

老太太一聽,心說:又跑了?

上回左宗宣來抓人的時候她就跑了,害得他們祖孫受了那一遭罪。這回新任知府來抓人,她又跑了。

“不在家?那還真是太巧了。”捕頭冷嘲一句,又問,“她去哪兒了?幾時回來?”

左宗寶支吾道:“呃,我娘子她,她去鋪面幫我拿賬本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捕頭和手下人相視一眼,他們出來之前,裴仁勉特意叮囑過他們,讓他們不要過于蠻橫,曆為這個邬氏可不好惹。他們這才收斂了平日的嚣張,忍着性子道:“好吧,那我們就等等。但若她一直不回,可别怪我們要拿你們回去交差了。”

“好,好。”左宗寶随口應聲,他眼珠轉了轉道:“差爺,我聽說新任知府大人是接了靈泉縣遞上來的狀紙,所以打算審理當年裴九的案子?”

“沒錯,遞狀子的正是裴九家的婦人。”捕頭漫不經心道。

左宗寶急道:“可那都是什麼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啦?再說,那事兒是裴九挑起來的,他們在靈泉縣壞事做盡,我們當年都是有證據和證人的,而且,裴九當年是我們左家莊子裡的下人,下人做錯事,我們當主子的,有權懲治。縱是治得重了些,何至于鬧到官府。再說當年裴九死的時候,那靈泉縣令也沒管呀。她就算遞狀子也該先遞給裴縣令才是,怎的越級告到知府衙門來了?”

捕快嘴角扯出一抹譏嘲,“哎呀,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口中的裴縣令,如今已經是這梅陵的新任知府啦。”

“啊?”左宗寶愕然。

老太太和一衆下人也都傻了眼,這不是仇人相見嘛。

在羅域來了一趟梅陵,殺了董承澤之後,整個梅陵就好像沒了能管事的人一般,連帶梅陵知府衙門也被燒毀,朝廷又疲于應戰,一直以來就無暇管這邊兒的事。

這個靈泉縣令裴仁勉就瞅準這個時機,多方聯絡,花了不少銀子,幾乎把這麼多年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全都掏空了,還真就從個小小縣令一下子坐上了梅陵知府的位置。

其實按理說,一個七品縣令,再花多少銀子也不該一下子變成知府,這不合規矩。但是眼下這個時局,願意做官的人不多,因為前方戰事未平,誰也不知道未來到底是哪家赢。現在做官,說不定沒幾天就變成前朝的官兒了,那能有個好嗎?日後若改朝換代了,現在官做的越高,日後死得越快。

上頭實際并不想用裴仁勉,但是礙于一時找不到合适的人填補空缺,更因為如今梅陵民間對前方戰事的議論越發不受控制,就得有這麼個人去鎮壓,所以才把裴仁勉送上台。目的主要是讓他控制百姓言論。

裴仁勉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上頭人的目的,也知道現在做官并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他也沒想着要做多久的官,他就想趁 亂世,好好斂一筆财,待羅域真攻陷了京城,他就卷錢跑路。也正因為這個,他剛一到任,先出兵鎮壓百姓謀反言論,四處抓人。抓上也不真的定罪,有錢的就拿錢贖人,沒錢的就殺頭邀功。沒幾天,梅陵就恢複了平靜,别說茶館兒,連大街上都沒人敢大聲喘氣兒的了。

處理完這些,他就開始想别的斂财的法子,猛然間就想起了左家。雖然左家已經被羅域劫過一回,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少說還有梅陵幾間鋪面,要能拿到那幾個鋪面,每年光靠收租也不少銀子呢。即便将來改朝換代了,轉手一賣又是一筆巨款。

算盤打好,他就找來當年裴九家的媳婦,搞了這麼一出,打算以此要挾左家把鋪子讓出來。

命令發下去後,裴仁勉正在衙門内院的庫房裡數金子,就聽門外衙吏報,“大人,邬氏前來投案。”

嗯?

裴仁勉聞言,蓦地一哆嗦,手裡的金子掉了一地。

對于這個左家奶奶邬玺玥,裴仁勉還是有所忌憚的,畢竟當年裴九及那幾個人被打的慘相,他是親眼看見過的。他知道她并不是普通婦人可比,所以派人去抓人的時候,還特意叮囑過要恩威并施,不可過于蠻橫。要等把人抓進牢裡關起來後才能對付。

可裴仁勉再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邬氏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再想到當年裴九被打死的慘相,裴仁勉不覺吞咽。

她,她不會是來找茬兒的吧?

他收好金子走出庫房,關起房門來,問道:“她,她是一個人來的?”

“是啊大人。”

“那她看起來是何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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