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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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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邬玺玥帶着孩子們過來,左宗寶順嘴說了句,“這時節的果子都沒熟呢,都是酸澀的。你撿它幹嘛?”

疾風面無表情,隻默默吞下口中果子。

邬玺梅遺憾道:“我還想着給兩個孩子做點果醬呢。”

左宗寶道:“嗨,做那些幹嘛,家裡什麼都不缺。你要是想吃,回頭我讓下人做點兒給你送過去。”

邬玺梅是想給孩子做點事,但是看來,卻是多餘的。

她勉強笑着,“不用了,我隻是沒什麼事做,想找些事打發日子罷了。”

她無論怎麼遮掩,可仍藏不住她語氣裡的孤獨和失落。邬玺玥和左宗寶不覺相互對視,知道她心裡有多苦悶,卻實在不知如何勸解。

……

從山上回來的第二天早上,邬玺梅又一次被噩夢驚醒,之後她就坐在床上,從枕下拿出飲血刀,捧在手心兒裡撫摸,眼淚在眼圈兒裡打轉。

疾風站在房門前,隔着敞開的窗子看着她。那一滴滴晶瑩的眼淚,莫名勾起他的心酸。

他多希望,那些晶瑩的水珠是為他而流的。

他沒敢進去,就隔着窗道:“你若願意,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邬玺梅聽見了他的聲音,但沒有擡頭,依舊看着手裡的匕首,黯然道:“他是天命所歸,我知道他不會有事的。隻是……”

她說不出口,與羅域分别兩年多,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她甚至有些害怕他穿着龍袍來找她,那将是個什麼情景?她又該怎麼面對?在印象裡,那些九五之尊的皇帝皆是高高在上,難以接近的。就像昨晚的夢境,他身穿龍袍,高大的像尊佛像,俯視她時,自己就像隻渺小的蝼蟻。他一掌下來,足矣将自己碾碎……

昨晚的夢,她不是擔心羅域,而是在擔心自己,眼淚也是為了這段緣分的惋惜而流。

她緩了一會兒,将匕首收入枕下,拭了拭眼淚,擡頭朝窗外望去,見疾風無所适從的站在窗前,她彎起唇角,“你在外面做什麼?有話對我說嗎?”

疾風哪有什麼事,隻是擔心她罷了。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是尋不到個理由,便又故技重施,從地上尋了塊尖銳的石頭,卷起袖子往胳膊上一劃,手臂上當即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丢掉石頭,随後捂着手臂推開了房門。

“你怎麼又受傷了?”

見他指縫裡滲出的血迹,邬玺梅趕忙把他讓進房裡,挨桌坐下,随後習慣了的去取了紗布和創傷藥,回來坐在他對面給他包紮。

她專注的幫他處理傷口,想起之前姐姐提醒過她的話,心中猜測,他真是故意自己弄傷自己的嗎?她不經意的擡起眼睛,正與疾風癡迷的目光對上,忙又垂下眼簾。

猶豫片刻,她道:“之前不就跟你說過,如今你已重獲自由,别再做危險的事了?你身上有多少血也不夠這麼折騰,日久肯定會傷身的。”

疾風不說話,就隻默默的聽着,眼睛仍在她眉眼上癡纏打轉。

“還有,上回我跟你提過的,讓你做些正經營生,日後再托媒娶個娘子,過正常人的生活,你想過嗎?”

邬玺梅是想勸他到外邊看看别的姑娘,可疾風眼裡卻隻有她,當聽到娶妻時,他心中不覺悸動,想起她與羅域見面時的情景,心裡好奇且羨慕。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不時開合的嘴唇上,胸脯又一次開始起伏,那晚做夢時,身體的異樣感再次襲來。

邬玺梅感覺到他的變化,擡眼時,與他炙熱的目光相對。他忽然俯身靠近,帶着些侵占的意圖。邬玺梅驚得向後縮,愕然看向疾風,她沒想到他這次竟這麼直白。

疾風再次向前,邬玺梅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慌亂道:“我心有所屬,不能再接受你。”

聞言,他搭在膝頭上的手緊緊攥住,雙目顫動,流露出傷感和失望 。片刻後,他眼睛垂了下去,就像初見時那樣,隻露出一半的瞳孔,幾乎讓人看不到他半分情緒。

邬玺梅還想說些什麼,但已不知該說什麼。

當長時間隐藏的心意被挑明,迎來的不是喜悅,便是絕望。

疾風知道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面對她了,二人之間陷入沉默。最後,他捂着胳膊上還未打結的紗布,起身走了,沒說話也沒再回頭。

* * * * *

深秋時節,羅域率領羅家軍以“清君側”為号,攻入紫禁城,殺盡貪官豪紳,皇帝主動讓位,一夜之間天下易主,随之而來的便是清理朝中餘孽,及在各地開始清算前朝王孫貴胄,舉國上下,百姓皆歡。

不過,對于羅域,相比查抄貪腐官員,更重要的是搜查隐匿在朝中的鳌軍細作。他命穆雲川接管北鎮撫司一切事宜,全城緝拿細作。

穆雲川帶着手下親信沖入穆清河家中,但穆清河此時早已不見了蹤影。他去他卧房,命人将床榻拆除,但不出所料,那原本隐藏在其中的東西都已不見。

之後,錦衣衛将醉仙居包圍查抄,抓了春花秋月審問,最後供中朝中細作二百餘人,這些人皆分布于各地要職。但從這份名單來看,這些人全都不是鳌國人,隻是被他們收買賄賂,為其所用的棋子罷了。

穆雲川看過名單後,随手遞給手下,那手下拿了名單就出去了。

穆雲川再次看向兩個細作,“你們嘴還挺硬的,被打了這麼久,不過是供出幾個棄子。”

秋月冷哼,“我們鳌國兒女,都是硬骨頭,是不會出賣自已人的,你别白費力氣了。”

穆雲川微攏眼神,森然注視兩個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細作,生出幾分敬佩。他給旁邊負責行刑的衙吏遞一眼色,那衙吏放下鞭子退到一旁。

穆雲川道:“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有骨氣的人。我可以給你們倆一個痛快,但是,你們要實話回答我幾個不那麼重要的問題。”

二人不語。

穆雲川 緊盯二人神态道:“當初,你家主子被殺之後,你們因何不跑,就不怕事情敗露,就像現在這樣全部被抓了?”

春花無力虛喘着,含混道:“這些告訴你也無妨。我們鳌國選中的細作,一旦被派出來,就不能再回去。那不過是死了個舊主,上頭還會安排新主子來接管的。”

“那個女人不是你們的王後嗎?”穆雲川詫異道。

秋月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句,“王後又怎樣,隻要立功,人人都能是王後。”

穆雲川:……

鳌國王後就這麼草率嗎?

“僞裝穆清河的人已經跑了,他是你們什麼人?”

秋月冷笑,“不是說了,我們不會出賣自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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