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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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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川攏起雙眼,“那麼疾風又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要找他?是為了報仇?”

二人沉默片刻,春花吐出一句,“那是上頭要找的人,我們不知道。”

前後這兩個問題,二人眼中的神色明顯不同。但穆雲川并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線索,也看不出這二人眼裡神态變幻的意義。

北鎮撫司就此在全國上下緝拿細作回來審問,很快,穆雲川從那名單上二百餘官員招出了他們從各個渠道知道的鳌國細作,穆雲川把查出的人全部抓回,連夜審問,但仍舊無一人知道那個假穆清河的下落,和他尋找疾風的目的。不過,從審問過程中發現,這些人好像對他們王後的死都不太在意。

* * * * *

“當當當。”

一大早有人敲門,邬玺梅披着件毛領素色的鬥篷,踏着淺淺積雪,遮着面出來開門。

門外是個體态豐腴的中年婦人,梳着油光锃亮的發髻,面色紅潤好似抹了胭脂,一張紅唇,見人先笑。

“哎呀,邬娘子在家呀。”

邬玺梅一見她就頭疼。

這不就是之前幾次上門給她保媒的李媒婆嗎。

自從天下易主之後,沒了貪官污吏,沒了層層賦稅,更沒了沒完沒了的征兵,江南這邊兒民生恢複的極快,隻短短數月,百業複興。人們生活好了,不用為衣食住行擔憂,這便開始張羅别的事情。

李媒婆最近忙的很,成天跑東蹿西,說成無數怨偶。

邬玺梅獨居在這宅子裡,日子久了總會被人發現。當人們知道這裡住着個獨居女子時,多少會引來非議,和一些下三流的算計。除了之前的林麻子被疾風打死了,還不時有媒婆上門騷擾。有的人聽說她貌醜,有的人聽說她是被家人趕出來的,但随着時間流失,這些傳言逐漸淡了。好多人對她又有了别的猜疑,有人見她盤了發,就猜她可能是寡婦一個,繼承了丈夫的家宅獨居在此,又因為樣貌醜陋故而蒙面。

有錢,又獨居,這足矣引來不少貪圖錢财的窮酸,瞧人家是一個人,就托媒來說親。

且來提親的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些下三濫的貨色,前幾日說了一個,是城南的窮秀才,據說曾是個神童,八九歲上就考中了童生,跟着又中了秀才,可至今三十幾歲了仍未中舉,家裡為了供他讀書已經窮得連住的地方都沒了,一家子大冬天的還穿着夏天的衣裳。聽說這兒有個獨居有錢的女人,便打起了這算盤。

後來又說了一個,是個屠夫,看中了邬玺梅說話溫柔,性子好,還說她守寡多是命硬,配殺豬的正合适。

再後來嘛,更是說了個四十多歲的老地主,說是喪偶,要續弦,就想要個年輕還能生的,不介意她貌醜。

在一衆媒婆裡,邬玺梅最煩的就是這李媒婆,她每次都扯着嗓門兒的跟邬玺梅說話,好像生怕别人聽不見似的。邬玺梅若是不開門,她能硬生生在門外頭跟她提親,給邬玺梅氣得頭疼,也隻得給她打開門。

“你怎麼又來了?我說了我已有夫婿。”邬玺梅沉着眼道。

李媒婆不以為然,“守寡嘛,這有什麼好害臊的?你住在這宅子裡少說也有兩年了吧,那你夫婿在哪兒呢?怎麼就沒人看見過呢?”

“他去參軍了,還未歸來罷了。”邬玺梅耐着性子道。

“參軍?”李媒婆眼中流露出同情,“哎呦,這新皇都登基了,仗早就打完了。你那夫婿若還活着早就該回來了,至今仍未歸還,那怕是兇多吉少。你還是要早點為你自己打算打算吧。”

說着,他便拿出一張注着八字的畫像,“前幾日我給你說的那幾家的确是都差了些,你再瞧瞧這個,比那幾個好多了。”

邬玺梅毫無興趣,推辭道:“王媒婆,我相公好好的呢,隻是有些事在京城耽擱,故而還沒來接我。”

因為這個李媒婆的嗓門兒,她所到之處,總能引來好多圍觀的。邬玺梅眼見周圍人越來越多,她不想再與她多說下去,“你就别為難我了,快走吧。”

她說時就要關門逐客,李媒婆一把攔住,好臉也頓時沒了。

李媒婆因為連着半個月沒說成她這親,掙不到錢,惱羞成怒,叉腰扯着嗓子道:“醜的都沒臉見人,還端這麼大架子。若不是因為你有這麼套宅子,以為誰稀罕與你提親?這個瞧不上,那個瞧不上,你當自己是什麼仙女兒呢?”

旁邊圍觀的男男女女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湊熱鬧,有個老頭兒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勸道:“就是的啊,無論你從前嫁的男人如何,可你現在是個寡婦,就不能那麼挑了。有個不嫌棄你再嫁的,就嫁了吧,免得以後老了都沒人照看,死了也變成無主孤魂。”

“是啊,一個寡婦還這麼挑,也是拎不清自己的傻女人。”又一婦人附和。

邬玺梅氣道:“我嫁不嫁的,是我自己的事,與你們無關,還請各位都各自回家去吧。”

聽她這麼說話,有些人确實覺得無趣就散開了,但有幾個中年婦人反倒不樂意了,從人群裡站出來,理直氣壯道:“沒聽說過什麼叫寡婦門前是非多嗎?你守寡不嫁,又一個人住這麼大宅子,出來進去的,這不存心想勾引别人家男人嗎?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就是的,我說我們家老王,最近沒事兒怎麼從上這塊兒來溜達呢。呸!”這女人說她家男人,卻在邬玺梅家門前啐了一口。

邬玺梅活這麼大就沒這麼無語過,若是門前就一個人,她或許還能與她們争辯争辯,但眼前被這些人堵得密不透風,另還有個專靠嘴吃飯的李媒婆,她可不想自己找氣,抽身就要關門,但這回媒婆沒動,幾個婦人卻一湧而上,扯住門闆,差點兒沒給她把門拆了。

邬玺梅吓得後退,她可沒見過這等場面,沒想到自己這般軟的性子,竟是何時能招惹來她們這些麻煩。

婦人們叫嚣着,讓她要麼搬走,要麼嫁人,不許再出去勾搭她們的男人,而這些婦人的男人們卻像看熱鬧一樣,離得老遠,抱着胳膊看着這一幕,像是在期待婦人們最好把她臉上的面紗給摘了,也像是在享受自己被女人們争搶的感覺。

眼見這些婦人的動作越來越不可控,李媒婆推開她們,再次到邬玺梅面前,“你瞧見了吧,一個婦人獨居就是這樣,你要不想惹麻煩就早早嫁個人,以後有人欺負你,自然有男人護着你。”

邬玺梅無語,但看她們人多,也不能直接沖突,忍着氣道:“我跟你們說過很多次了,我已經嫁人了,隻是夫君暫時不在家裡罷了。你們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誰信你的鬼話?這女人說不定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天天在這兒遮個臉裝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有婦人當即上手就要扯邬玺梅面紗,其他幾個婦人也參與到其中,媒婆和遠處那些看客也紛紛湊近了些,想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場面一頓混亂。

“大膽!”這時,不知從何處傳來尖細妖娆的一聲呵斥。

婦人們停手,回頭張望。就見前方不遠,一頂轎子停在道中,轎中一個宦官衣着的人下轎,單手拿着聖旨,兩旁邊尾随而來一隊人,個個腰間挎刀,“呼啦啦”上前将李媒婆和婦人們給擋了出去。

李媒婆哪兒見過這陣勢,吓得連連後退。旁邊圍觀的人也噤若寒蟬,不知發生了何事。

那宦官上前來,指着李媒婆和婦人們道:“好大的狗膽,你們知道這是何人嗎?竟敢當街欺辱?你們就是有十族也不夠誅的。”

李媒婆吓傻,心說她們這到底惹了誰呀?

“把這些人都給咱家綁了,聽後處置。”

宦官一聲令下,兩旁邊官兵上來就把幾個剛才還嚣張跋扈的婦人連同李媒婆一并綁了,并臉貼地按在了地上。

那宦官随後來到邬玺梅面前,立馬換了副面孔,滿臉堆笑,一躬到地。“老奴乃是司禮監掌印太監,賀岑。老奴奉陛下旨意,特地前來迎皇後娘娘您回宮見駕呢。”

“皇後?!”

衆人皆驚,面面相觑。沒想到這個平時深居簡出的婦人,竟是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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