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因為自己生氣,讓他的傷口崩開,這下她幹什麼都白搭了。
“我幫你叫醫生來看看,你快躺床上。”她急得扶住他手臂想扶他回床上。
謝複禮那眼底深了深,什麼狗屁都比不上她因為自己而擔心。
童安樂的手卻被抓住被他環到他腰上,捧起她的臉就往下親,似乎比她還急還熱。
“不用,你幫我就行。”
她反應過來他在裝可憐,但也來不及了。
隻能被動承受他那灼熱的吻,被他密密麻麻的吮着,幾乎喘不過氣。
藍色條紋的病号服一點也不能代表他的能力,他吻得極重,仿佛要在她身上印下烙印一般。
尼古丁的味道很苦,他一點也不吝啬的将那味道給她沾染上,想要她記住他這些天的郁氣。
良久之後,童安樂靠在他身邊喘息,嘗到口中的苦澀,直接往他胸口捶了一拳。
她發洩道:“苦死了,你要是在抽煙了,以後你别想親我!”
謝複禮盯着被親的豔麗泛紅的嘴唇,帶着情色的眼又暗了幾分,嗓音的啞的讓她的心跟着顫了顫,“好,以後不抽了。”
童安樂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緊緊的捂住嘴,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不準親。”
謝複禮斂下眼中神色,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腳步自然的往浴廁所裡去。
童安樂沒搞懂他去廁所做什麼,“你去浴室幹什麼?”
謝複禮回頭盯着她的嘴唇看,似笑非笑道:“刷牙啊,不刷怎麼親你啊。”
“……”
童安樂平複好氣息,看着垃圾桶裡露出來的那一截香煙盒,秀眉沾上一絲煩躁。
她不知道謝複禮到底什麼時候有的煙瘾。
謝複禮有她不知道的事。
等他出來後,童安樂才斂好情緒,打開保溫盒的蓋子,給他舀了滿滿一大碗的豬腰。
“當當當當。”她把碗放在他面前,“吃完很快就能出院了,我聽說住院一邊都是缺啥補啥,所以給你做了豬腰湯,你快點趁熱喝,嘗嘗味道怎麼樣。”
謝複禮看着眼前裝了一大碗的豬腰,眉頭一跳,“這是……豬腰湯?”
童安樂見他好像不太情願的樣子,又往前将碗移近了點,“對呀,以形補形,你多吃點豬腰,就能早點出院跟我結婚啦,你難道不想跟我結婚嗎?”
“沒有不想。”
“那不就成了,喝吧,那還有一大碗呢。”
童安樂眨了眨眼,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動手。
謝複禮盯着那一大碗‘缺啥補啥,以形補形’湯,眼裡的不情願寫滿。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打開,餘征手裡拿着好幾樣東西出現在病房裡,“阿禮,我回來了!”
童安樂擡頭,“你來了啊。”
“我這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小樂兒你傷好點沒?”餘征見到旁邊的童安樂也很高興,也不忘關心她。
童安樂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好得差不多了。”
謝複禮仿佛他會問什麼,“我也差不多了。”
“真假?”餘征盯着謝複禮看了兩眼,确認了一下他沒事放心下來。
他不客氣的在兩人對面坐下來,聞到一股肉香味,“沒事就行,不過你倆吃什麼啊,這麼香?”
童安樂一聽,來勁了,“是吧,我做的。”
餘征瞅見謝複禮碗裡的東西,聲音震驚又充滿力量,“阿禮,你不是腰被刀傷了嗎?怎麼吃上豬腰了?你腰……不行啦?還是腎虛了?”
門外的護士剛好推車進來聽到這幾句。
除了餘征之外。
衆人:“……”
門外的護士注意到這詭異的氣氛,生怕因為這個自己丢了工作,立馬解釋,“謝先生,對不起,不是我沒敲門,這門剛剛就沒關,您放心吧,我不會把我剛才聽到的話說出去的,您放心吧。”
“……”
童安樂看着那碗滿的快溢出來的豬腰,在對上謝複禮那張冷得如冰霜的臉。
忽然明白過來家裡阿姨的那時和她說的話。
“這豬腰要是和枸杞一起煮更好,枸杞和豬腰一樣補男人的腰啊,腎啊,他們補好了,小姐你也舒服。”
明白過來後,一瞬間她猛地覺得周圍的空氣不流通了,又熱又悶的。
她欲蓋彌彰的往臉上扇了扇。
餘征撓了撓頭,“你這是怎麼了,你很熱嗎?”
童安樂一愣,眼睫不自然撲扇,“沒有,我在拍蚊子,最近蚊子有點多。”
餘征無意間對上謝複禮那張冷臉,吓得一哆嗦,時而愚鈍時而精明的他終于反應過來這什麼情況了。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頭,“啊,對呀,好像是有蚊子啊。”
童安樂管不上餘征為什麼這時候這個反應,順着他的話道:“對對,看來夏天要來了哈。”
謝複禮拿起勺子往裝着滿滿的豬腰舀了一勺,掃了他們一眼,“夏天早來了,這VIP病房還不至于有蚊子。”
他慢條斯理将她做的豬腰送進嘴裡,落下最後一句,讓他們成功閉嘴,“下次你們可以換一個理由,蚊子背不了這麼重的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