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止住那最原始的念頭,客廳裡聽不外面下雨的聲音。
謝複禮另一隻幹淨的手撫着她那柔軟的腰,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手抽了張紙巾擦幹淨,又重新抽了一張紙巾替她把額間的汗擦幹淨。
童安樂很不負責任從他腿上下來,坐到地毯上,捏捏了被抵得發燙的腿根。
“我要吃蛋糕了,再不吃這蛋糕要壞了。”
謝複禮低頭看了眼自己,眼裡的欲氣絲毫未減,看着她背影,指尖把玩着她的發絲。
他聲音低啞,“嗯,吃吧。”
童安樂把那些旖旎丢到腦後,還不忘問他這個大功臣要不要吃,謝複禮當然是不吃的。
她為了吃蛋糕不受幹擾,随手拿起桌上的發夾示意他給自己把頭發紮起來。
謝複禮接過,熟稔的給她夾好,露出白玉般的脖頸。
年少時兩人獨處在一起寫作業,她的頭發就經常不聽話,到了下午發尾就松松散散的了,因此他沒少給她挽過頭發。
童安樂打開了一部電影看着,靠在他腿邊,然後吃蛋糕。
謝複禮也沒閑着,手裡抱着平闆處理着工作上的事情。
童安樂吃蛋糕不算快,等吃完電影時長已經過去一半。
她随手收拾了一下東西,吃飽喝足之後看着電影就發困了。
謝複禮放下平闆,托着她的臉,“吃飽了?”
“嗯,飽了。”童安樂側着腦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謝複禮見狀,眼裡那點零星的情欲快速燃燒。
騰出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把電影給關了。
客廳霎時間沒了聲音。
謝複禮抵在她肩上,慢悠悠的道:“那該我了。”
童安樂清醒了,也反應過來了,來不及有所反應,心裡想要逃跑。
他眼疾手快,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往兩個人的房間走去。
謝複禮咬着她,腳踢開房門又關上,沒把她放床上,反而是把她抱去鏡子對面的櫃子上。
她的心陡然提高,腳上連拖鞋都沒穿。
謝複禮手貼着最軟的地方,溫熱的唇從肩頸上轉去了别的地方。
童安樂咬着下唇,指尖插進他的發縫。
雨仿佛是下的更大了。
滴滴答答的敲打每一根失控的神經。
蓦地,童安樂腦中閃過白光,本就繃得緊的背脊陡然像被拉滿的弓。
箭羽唰得一下,徹底飛了出去。
她揪着他的衣領,嗚嗚的哭咽出聲。
謝複禮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堵住她的嘴唇将她的聲音吞下。
纏綿濕潤,潰不成軍。
童安樂重心不穩,隻能緊緊抓住他,指尖陷入他的背。
謝複禮親着她,帶她去了床上。
那件睡裙孤零零的躺在房間門口,都這樣了他的衣服卻還完整在身上。
謝複禮與她深吻着,手卻被他抓着一路往下,輕哄着她,“乖,幫我。”
童安樂眼濕漉漉的,被折騰的很難受,渾身熱烘烘的,根本沒力氣。
“我不要……我沒力氣……你自己脫。”
謝複禮扯唇,去親她耳垂,“看來是你缺運動,安樂。”
随後利索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地面上那件的睡裙變得不再孤單。
床頭櫃裡的東西被他重新裝了滿滿一抽屜。
他随便抓了一把丢在床上、套上。
沒急着讓她疼,吮着她那垂涎欲滴的耳垂,漆黑發沉的眼眸看着她。
室内昏暗情愫發酵,交纏的人影坦誠相待。
童安樂被他看的心悸,避開與他對視,看見他那寬闊的肩頸線以及腰腹上的那層薄肌,往下她不敢再看了。
她心裡緊張着,雖然不是第一次,但謝複禮此時的眼神太想讓人犯罪了。
仿佛不知道餍足的狼,要把她吞吃入腹。
他卸下清冷如月的面具,最真實的樣子。
謝複禮看着她那明亮清淩的雙眼,一如初見九年前的她,這讓他的心無限放大,變得空虛。
對視的那一眼,兩人幾乎是同時吻上對方。
童安樂下唇被咬的嫣紅,脖頸上的全是晶瑩的汗珠,下意識的攏緊。
謝複禮皺着眉,低啞着聲哄她,“放松點。”
童安樂埋在他頸窩裡,隻能死死的掐他寬闊的背讓自己放松。
住院半個月的時間,讓他徹底不再控制最原始的下流想法。
童安樂最開始還能配合他,跟着他,到了最後,她幾乎是昏過去的。
但他仍舊抓着她不放,有意抵着她問,“虛嗎?”
童安樂嗓音軟得不成樣子,渾身仿佛被榨幹了一般,“不……不虛。”
她乖乖的說出他最想聽的話,想讓他心軟放過自己。
然而在謝複禮眼裡,卻是火上澆油,帶着她又加入了新的一輪沉淪。
淅淅瀝瀝的小雨變成傾盆大雨,失控了一整夜。
末了,謝複禮抱着她去浴室裡清洗,從衣帽間找出一件新的睡衣遮住那暧昧的星星點點,抱着她側躺着。
她累極了,眼睫拓下一片陰影,粉唇微張着,淺淺的呼吸聲讓他心安。
他擡頭在她額間親吻。
“晚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