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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焚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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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蓉眉心一凜:“你此話當真?!”

後宮不得幹政,但她貴為皇後,兄長又是手握重兵的侯爺,在賀紹多年熏陶下,她自是培養了一些對政事的敏銳度。

信王李易,是與皇帝血濃于水的胞弟,天潢貴胄,龍章鳳姿。

他費心求取之物,定是世間罕見,可偏偏這麼巧,這蘇家姑娘來路不明,病體中痼疾難解,就是因為中了這斷塵草。

莫非,李易與蘇懷黎之間……

賀蓉的臉上頓時浮現出隐忍痛快之色,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扳倒蘇氏,斷了皇帝賜婚的念頭。

眼下,這機會不就送上門來了?

她與李玄同床共枕了十幾年,枕邊人的真面目她再清楚不過了。

皇帝頂着一張賢德溫良、救世聖人的面孔,心上最痛恨之人卻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李玄在太子之位上汲汲營營多年,可先皇最愛的兒子并不是他。

他謀求多年的榮寵,他的胞弟卻唾手可得,若不是他當年劍走偏鋒,一狠心送走了病中的父皇,如今坐上這皇位之人,怎又會是他?

若李玄知道,最受他重用的臣子,竟然是信王的黨羽,且信王在這世上尚有一脈,他定會怒不可遏,迫不及待地斬草除根。

賀蓉胸中暢快,卻故作嚴肅道:“江神醫,茲事體大,你的一句話很可能牽制數人的性命,你可知道?”

“草民惶恐!”

花栩恐慌萬狀地跪在她面前:“此事千真萬确,是家師親口對草民所言,若有不妥之處,還望皇後娘娘輕饒。”

她鳳眸含笑,容光煥發:“本宮怎舍得懲罰你,江神醫,你可當真是本宮的貴人呐,此事你可曾與他人提及過?”

花栩俯首帖耳,戰戰兢兢道:“草民以性命擔保,不曾透露半分。”

賀蓉面露滿意之色:“宮闱之中人多眼雜,稍不留神便禍從口出,該怎麼做,你可清楚?”

*

花栩恭敬地退出主殿,踏進坤甯宮的偏殿。

他如今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大紅人,身份地位水漲船高,這坤甯宮上下都把他當貴客一樣供着,就連皇後貼身的管事嬷嬷見了他都得低眉順眼。

皇後身居中宮主位,坤甯宮的偏殿亦是極盡奢華,花栩入住第一日,内務府便按照皇後的吩咐,安排了多名宮女太監侍候他。

但他以潛心修煉醫術為由,回絕了皇後的好意,隻留自己的貼身婢女在偏殿侍候。

進殿後,白芷為他熏上療傷特用的藥香,袅袅白煙從鎏金竹節熏爐中升起。

他緩緩摘下面具,面具下陰戾的眼眸如毒蛇一般,冰冷而隐忍。

随着吸入的藥香蔓延至五髒六腑,他難忍蹙眉,唇邊霎時溢出一絲墨黑色的血。

額頭青筋暴起,右手握成拳頭死死地抵在胸前,面色極度痛苦扭曲,最終,将體内的淤血全數噴了出來。

白芷見狀大驚失色:“主人!”

花栩雙目緊阖,雙鬓早已被冷汗浸濕,待體内的氣息逐漸平息下來,才緩緩睜開眼,眼神陰森寒冷。

他望着染上黑血的面帕:“那一掌内力強勁,直搗心脈,幸虧我及時封住重要的穴位,逼出體内的淤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白芷還是十分擔憂他的身體狀況:“宮中有禁軍把守,那人竟然還能在宮内設伏偷襲您,主人,您為何不讓皇後娘娘加派人手日夜巡邏?憑借您的功勞,這坤甯宮上下還不是任您調遣?”

“不可。”

花栩右手緊叩膝蓋處,眼眸眯起半分,“張誠福暴斃一事半路殺出個陳咬金,蘇懷景橫插一腳,我未料到他竟能查到符靈閣,我雖已假死脫身,但皇後的疑心還未完全消除,眼下正是關鍵時期,我不能讓她知道我與宮外之人所有瓜葛。”

他斂神問道:“讓你查的人,有消息了嗎?”

白芷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回主人,有眉目了。”

她從袖口處掏出一封信箋,畢恭畢敬地遞給花栩。

“焚、音、堂,”花栩看着信上的字樣,陡然扯出一抹冷笑,“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線人來報,焚音堂是京中首屈一指的暗衛組織,每每行事都會面戴骷髅面具,見首不見尾,與那日在符靈閣追捕茯苓和偷襲您的人特征相符。”

白芷煞有介事道:“主人,蘇家這位少爺果真身份匪淺,明面上是儀表堂堂的京中貴子,暗地裡卻操作一衆暗衛替他效力。”

“不。”

花栩輕輕吐出一字,而後挑起眼尾,“他沒那麼有能耐,從張銘被暗害那日,我就懷疑,這蘇府的背後還有一位大人物的存在。”

他摩挲着手中信箋,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人:“沒想到信王都死這麼久了,還有大批人馬在為他效力,看來是時候加快進程了。”

*

大婚之日在即,蘇懷景整日見不着人影,對婚事毫不上心,許氏身為當家主母,内心的焦灼與日俱增。

不過,比大婚之禮提前到來的,是蘇鶴的壽辰。

往年七月,逢蘇鶴生辰,許氏秉持着節儉的原則,沒有大操大辦鋪張浪費,一家人擺宴慶祝慶祝便當是過了生辰。

但今年的生辰比較特殊,京中的習俗,逢五逢十就必須大辦一場,廣納賓客。

再加上日前蘇懷景升了刑部侍郎,得皇帝賜婚,馬上就要榮升驸馬了,壽辰的賀禮更是源源不斷地搬進了府邸。

這賀禮都送上門來了,府中主母應一家家的盤算清楚,再拟上邀宴帖送入對方的府上。

好巧不巧,這其中就有刑部尚書府送來的賀禮。

許氏一個深宅婦人,不清楚朝堂之上的明争暗鬥,尚書府送來賀禮之後,她便謹慎地拟了一份邀請帖差人送到尚書府府邸。

誰料,蘇懷景得知之後,竟然大發雷霆。

許氏從未見過兒子發這麼大的脾氣,頓時吓得心驚,眼淚漱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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