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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元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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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忘薛濤”、“寫情歌”和“元稹在浙地七年是為了劉采春”三個點來駁斥。

第一,忘薛濤。元薛謠言我們剛剛講過,這點錯誤不再贅述。

第二,寫情歌。元稹給劉采春寫的《贈劉采春》,就是《雲溪友議》選段裡的第一首詩,不見于元稹自編的詩歌總集《元氏長慶集》,疑為僞作。

其實《寄贈薛濤》也不見于《元氏長慶集》,《寄舊詩與元微之》不見于薛濤本人的《錦江集》,同樣可能是僞作。

就算把這首詩算作元稹的,詩中也沒有什麼超越官員對歌伎欣賞的感情。】

不是說要結合官場辟謠嗎?官場在何處?

此時着急的不止唐朝諸位皇帝,還有元稹任浙東觀察使、越州刺史時的李逢吉。

他陷害元稹謀刺裴度,把二人排擠出京後終于登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宰相寶座。之後他不斷阻斷着元稹的消息到達中央,以免皇帝想起來還有這個人。

這天幕究竟會怎麼說他……

天幕出現後,他就知道了元稹一定會被聖人看到,所有的區别無非是他将以什麼樣的姿态進入中央。

但元稹回朝是一回事,他自己的前途又是另一回事。

他想過辭官避禍,可……

那是萬人之上的宰相之位啊……

【第三,元稹為了劉采春留浙七年。

我們首先看選文中第二首詩,這首詩表達了元稹在浙雖然病痛纏身、遠離親人,但他還是得待在這裡。全詩和劉采春并無關系,隻是與前文劉采春的事接在一起,起到了誤解的效果。

有點類似我們現在的誤解向剪輯,範摅還挺先進。

那元稹又有什麼理由,必須要這麼痛苦地在浙東留這麼多年呢?

因為黑暗的政治。

元稹被李逢吉誣陷謀殺裴度以後被罷相,先外貶為同州刺史。他在同州為百姓減去不合理負擔,“均田貧富”,從而得罪豪富,移任浙東。

從同州到浙東,元稹一直期待朝廷能夠給他洗去冤屈、重新回中央的機會。但唐敬宗繼位後,元稹的政敵李逢吉和牛僧儒加官進爵,好友李紳、龐嚴、蔣防等均被貶,政治風向不利于元稹回朝洗冤,他自然隻能蝸居浙東。

就連唐敬宗大赦天下的時候,李逢吉也玩弄權術,通過诏書裡的文字遊戲阻止李紳等人通過大赦時的工作調動回朝,可見其勢力之大。②

元稹的處境可想而知。

所以這首詩中元稹真正的留浙原因,應該是仕途被壓抑,而非劉采春。

至于最後盧簡求的調侃……可能大家對唐朝人的開玩笑尺度有點誤解,我給大家放一下元稹的《酬樂天勸醉(節選)》。

美人醉燈下,左右流橫波。

王孫醉床上,颠倒眠绮羅。

君今勸我醉,勸醉意如何?

看起來很gay吧?但實際上這首詩是元稹為了疏解白居易對自己陷于黑暗官場的擔心而故意調侃。

所以盧簡求的調侃應該也屬于這一類,是為了寬政治失意的元稹之心。】

劉采春長舒一口氣。她一直擔心的事應該不會再出現,畢竟天幕就差指着《雲溪友議》說裡面的都是胡編亂造了。

經了這次,她也算是天下聞名的歌伎了,不知接下來又會是誰邀約她去何處唱曲呢?

白居易努力忽視旁邊又開始拿奇怪眼神盯着他的宦官,卻因為目光實在過于灼灼無法忽視,略惱怒道:“方才不是才同你解釋過,微之有愛妻,我有愛人,我們沒有那種關系!”

“哦,好的,白校書。”宦官依舊我行我素,“我們快進宮了,做好準備見聖人吧。”

白居易無奈低頭。

唐敬宗李湛在天幕降臨時就擺好了大宴。

有神迹降臨,所以今天不宜擊鞠,宜大擺宴席,大宴群臣。

喲,上朝,為什麼要上朝?他文武大聖廣孝皇帝即位以來才上過幾次朝啊?

上朝又沒玩樂開心。

李湛就一邊喝酒,一邊聽天幕,高高翹着腳,沒半點天子像。

他得意想着,幸虧他身邊的大臣都是被他好好篩選過的,不然有人跑來死谏,他還怎麼好好玩!多晦氣啊!

李逢吉陷害?那和他有什麼關系?他隻知道鄭國公從來不會勸自己上朝批折子,他過得快樂得很!

他又往喉嚨裡灌了一口酒,醉倒過去。假太監劉克明來扶聖人,驚見聖人口中源源不斷湧出酒水,顫抖着往鼻息一探。

将李湛扶進内室,劉克明面沉如水,迅速糾集黨羽僞造绛王繼位的聖旨。

天幕初臨之日,唐敬宗李湛駕崩,崩于飲酒過多導緻的急性酒精中毒。

【最後我們也來總結一下劉采春的生平。

劉采春,唐代女詩人。籍貫不詳,一作淮甸,一作越州。劉采春擅長唱歌,與擅長參軍戲丈夫周季南組成戲班四處走穴,受浙東觀察使元稹看重。生女周德華,湖州歌伎,擅長唱柳枝詞。

劉采春有《啰唝歌六首》傳世,這裡僅放一首:

不喜秦淮水,生憎江上船。

載兒夫婿去,經歲又經年。

語言簡練,真實生動,直抒胸臆,表意豐富。】

“幺娘可記下了?”越東婦人們湊到擅長作文章的蔣幺娘身邊,看她在紙上記着自己或懂或不懂的鬼畫符,心中急切又欣慰。

天幕講完了,可她們的生活還在繼續。她們不想讓劉姑娘的詩歌失傳,生命被不知道什麼東西一抹而空,密密麻麻全部填上“元稹”二字。

元公确實政績出色,但這事本來就是子虛烏有啊!

“好呀,幺娘記完了!”婦人笑道,“我們自己出劉姑娘的詩集吧?劉姑娘的歌本來就不止六首,這幾千年不知道失傳了多少。”

“還要把劉姑娘的一生寫進去,我活不過劉姑娘就讓我囡囡接着記!”

【然後我們順手清理一下小謠言。

元稹和魚玄機,元稹53歲去世時魚玄機還有13年才出生,元稹又不戀卵子。

元稹和小迎,小迎是元稹女兒。

元稹和白居易……怎麼有個亂入的?叉出去。

up算是看出來了,隻要是個女的,都能和元稹傳謠言。

謝謝大家,我們這一節的辟謠就到這裡結束了,敬請關注之後的“元稹人品論”。

看在up這麼認真做視頻,一鍵三連了解一下~】

最後一句非常生硬。

但這也不是李純所在乎的。

他看着面前的白居易,一邊給派去的宦官記了一筆,一邊思考根據唐朝“不曆州縣,不拟台省”的升職原則,要怎麼為白居易規劃未來的官職路線。

聽完白居易的對時政的看法後,李純略微有了想法。随後,他循着宦官帶來的信息,一面派太醫去韋家,一面派人接元稹與其母至長安。

聽天幕的描述,元稹極擅治理地方,為百姓而不是為豪族謀福。在政鬥方面,有一定能力但會被小人陷害。

至于李逢吉,像個精于政鬥的小人。天幕說未來會講解謀刺裴度一事,他便等着看看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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