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過?那你牙齒怎麼保護的?等粉化成了液體之後,沒有刷子,就隻能用手指清理了。”看來和現代的牙膏用法沒有區别。
刷過牙,司航又跑去了田裡,被啃食掉的黃瓜苗處附近長出了部分雜草。
為了不讓這塊田地閑置,司航将已經腐爛的根莖用鏟子掘出來,将成就的季節種子種下。
然後重點關照了昨晚沾染上的幾株植株,它們都不約而同地有些蔫。
“還是得施肥。”司航還是擔心這幾株的長勢。
司航走向昨日的糞坑,腐爛物在裡面發酵着,将水倒入坑内,捂着鼻子,用攪屎棍将其全部攪拌均勻。
她每次靠近坑裡,内心總是忍不住吐槽這遊戲真是面面俱到。
終于兩人忙完雜事,又站在昨晚匆忙紮的屋頂面前,同時歎了一口氣。
伴随着兩個人一上一下地不斷地綁着茅草,終于整個屋頂就像是從順毛的貓咪變成了炸毛的。
“你确定不會漏雨?”司航十分不信任自己和何超群的手藝,思考着下一個屋頂的改良計策。
果然現實和想法還是不能完全匹配的。
“不确定。”
司航轉身清點着還剩餘多少茅草數量,目前用掉了二分之一,看來還得再去那個鬼地方一次。
“我把所有成熟的黃瓜都摘了。”司航還是覺得比起留在枝頭被偷吃,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
何超群熟練地架起炒鍋,三兩下,就将魚和肉全部做好。
“最近手藝漸長。”這菜色足夠讓她幹三碗飯。
“接受誇獎。所以不準浪費。”何超群給司航已經堆成山的碗裡又夾了一筷子。
兩人吃過飯,也沒有休息。
“屋頂怎麼固定?”何超群問。
“直接架上去?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狂風?”
隻是屋頂太沉重,怎麼架上去是個問題。
司航從牆上跳下來,雙手抓住一邊的橫杆,配合着何超群,嘗試着往上擡起。
“要抓住豎杆。”司航明顯感覺到底部最大的環形杆子發出斷裂的聲音。
兩人一手抓住較為粗壯的豎杆一手抓住橫杆,一起将整個屋頂擡至腰側的位置。
司航前後岔開雙腿,就和舉重姿勢一般,用盡全部力氣将其舉過頭頂,不過她深知自己不能堅持太久。
兩人一起将其擡至四面牆壁的正中位置,緩緩将其放下。
當司航把手徹底放下時,感受到了手有些脫力,掌心有刺。
“你的手?”何超群看到司航在清理着手掌心的刺。
“有挑刺工具嗎?”手上的刺紮得有點深。
“我去箱子裡翻一翻。我看看。”何超群按了按她的手心,明顯感受到了硬物頂着。
“忍着點。”何超群用剛翻到的針,仔細地辨認着刺的位置,一點點地用尖頭将皮肉挑開。
等刺的頭全部露出來後,她也沒有下手直接拔,而是繼續向深處一點點地将刺與肉剝離。
等司航的掌心有些滲血,整根刺才全部被拔出。
“你的腳怎麼樣了?”
“敷了草藥,還好。”她在嘴硬。
“我看看。”何超群還是翻開了她的褲腿,繃帶上面已經沒有血迹,傷口已經開始長疤。
“還是去趟森林。這次不能再分開了。”其實司航并不是很想再去那個鬼地方。
“好。”
“我躺着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樣?”
“異樣?我想想,你割草的刀在手上,臉色蒼白?除此之外沒了。”何超群所能想到的隻有這些。
看來沒有什麼線索,隻能到達那片草地才能揭開問題原因了。
兩人走向森林,此時森林就像是下過雨一般,籠罩着一層薄霧。
越往深處走,霧氣越濃重。
兩人根據着樹木的高矮程度,判斷着下一步的行進方向,畢竟越往那片草地樹木越低矮。
“到了。”
“怎麼變成了這樣?”兩個人同時疑惑。
正片草地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平整地壓過一樣,所有的茅草全部倒伏在了地上。
司航又一次感覺聽到了鳥叫聲,它們的聲音在遠處。隻是這一次,她腦袋中再也沒有冒出來類似于打招呼的詞。
但是整片已經倒伏的草地上沒有一隻鳥的蹤影。
“你又聽見了?”
“沒錯。不過和上一次不一樣,聲音小了很多。割草吧。”司航決定先不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