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砍斷身體無用,隻能試試頭部。司航從背包裡掏出一柄錘子,對着頭的部位用力一砸,半個腦袋被砸進了軀殼裡。
它的行動逐漸遲緩,還在掙紮着往前。又一錘子,整個頭受到的力度讓全身的肉變成了泥,當然最嚴重的頭部更是直接敲碎了。
何超群見此法有效後,如法炮制,将周圍的圍着的僵屍,如同打地鼠一樣,各用力敲了三下。
最後兩人靠在柱子旁,雙手都有些脫力,隻餘下一地的爛肉。這些僵屍很快就開始腐爛,整個亭子前面彌漫着難聞的屍臭。
“怎麼下去?”裡面看着漆黑一片。
而且洞口有些小,落腳地也無法準确預測。這可難住了兩人。
“放繩子,關鍵是誰先下。而且之後的人怎麼下去?”
司航看了眼周圍除了四根亭子的柱子之外周圍沒有可以綁的東西,隻能暫時這樣。
“你下去嗎?”司航向站在亭子外的鷹問道。
它飛上司航的肩膀,控制着握爪的力度。
“我先下去探探路。”何超群将兩根火把點燃,遞了一個給司航。
說完,何超群立即單手拽着繩子,另一隻手拿着火把,緩慢地下降。最下面的繩子已經沾水,蝙蝠在洞裡亂飛,有些開始攻擊她。
她用火把将整個洞口全部照亮,這是一潭死水,透着深綠色,繩子的位置正是這潭水的中央。看來隻能奮力一躍試一把。
而她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她有些遲疑。不然直接跳水裡,至少摔不死。唯一可疑的就是這潭水不幹淨。
不幹淨總比摔殘好,何超群選擇了落點距離岸邊較近的一處,縱身一躍。
水并不是很深,就是整個洞壁上滑溜溜的,讓她偏移了一點位置。
何超群立即拿出釘子将繩子固定再岸邊,而與此同時也松開了繩子,将繩子分别纏繞在了兩根柱子上。
然後司航一點點地從洞口緩緩下降,果然亭子無法承受住一個人的重量,開始搖搖欲墜,之後轟然倒塌。
司航快速地下降,可是還是沒抵得上它倒坍的速度,最後兩根柱子倒在了洞口,繩子沒有送。
司航平安落地後,舉起火炬,和何超群開始觀察着四周。洞口上繪制着一些圖畫還刻着字。
字并非是現代字體,她想起那張自宮的功法就有具體的圖,這裡是放大版。底下的小字也和那個卷軸一模一樣。
這一面的牆壁上基本已經浏覽過了,兩人走過一座危橋,前往另一邊。
上面依然是一些卷軸上的功法,有一行小字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哈哈哈哈我帶着系統穿越了!獨霸天下的美夢我來了!!!”三個感歎号吵得兩人眼睛疼。
下面繼續刻着:都是他!我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這是經曆了宮刑?司航看着沒忍住笑了出來。
最後一行:太可怕了!他不是人!我要回去!
最後的感歎号上沾着血迹。
“你看得懂?”何超群看了半天,筆畫全認識,一個字也不認識。
“嗯,他算是和我一個地方出身。”司航支支吾吾,非常不想承認這個蠢貨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簡直就是丢臉。
“他的意思差不多是,來這裡做白日夢但是回不去。”司航簡述。
不過司航最在意的是系統二字,這個系統大概率和給她發布任務的系統一樣。系統也給他發布了這種終極任務?
司航腦子裡的系統好像更低級一點?和别的系統完全不一樣,除了成就外,沒有一堆的任務,沒有支線,一切靠自己。
“禁止内涵。”系統給了四個字的冰冷回應。
“自由度匹配每個人。”系統如是回應。
司航問:“你确定我能回去嗎?還有那就是說你不止給一個人發布過相關任務?”
“達成目标即可。本系統用過即銷毀。”
看來每個人的系統還不一樣,不過想想任務界面一堆糟心任務,突然覺得這樣的任務更有挑戰性。
兩人沿着岸邊繼續往前走,前面依然是一座亭子。
這間亭子沒有什麼特别之處,不過正對着水潭,倒是便于監視行刑現場。
亭子上沒有匾額,四周的柱子也沒有任何字迹,扶手上的漆已經全部磨掉,露出了木頭原本的面貌。
除了這間亭子外,前面還有一間木制的屋子,也同樣破敗不堪。吱呀,兩人拉開已經年久失修的門,被屋子内的灰塵嗆了一口。
屋子裡角落擺着一章床,床上的席子底下鑽出幾隻老鼠。門的對面擺着一張紅木椅子,窗戶旁邊放着一張桌子。
桌子上擺着一隻破碎的茶杯,和一個上鎖的紅木箱子。
何超群熟練地用撬鎖工具撬開,這裡面放着一封信,一塊看着就值錢的玉佩,和一個卷軸。
信封上寫着:敗者為寇。
拆開來信上寫着:流放的第一年,好想死,這裡全是猛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