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的第二年,怎麼憑空多出來一個人,也是流放的?他怎麼沒淨身?
流放的第三年,突然多出來好多人,都沒淨身?奇怪?
人好多,所幸都是文盲,一群愛做白日夢的蠢貨,殊不知這座島出不去。
先拿他們實驗好了。實驗品一号,殘了。實驗品二号,死了。實驗品三号,有一點用。實驗品四号,好像能行。
信的後面密密麻麻地記錄着各個實驗品的狀态。
司航掃了末尾,看到了成功兩字。
實驗成功了?然後呢?到底是什麼樣的實驗?這些穿越者全是耗材,一個個本以為能大幹一場,結果全部變成了實驗品。
怪不得那麼多的白骨和僵屍,看來都是他們的屍骨。
“系統還騙人過來?”
“不。從未發生過此事。”它否認。
“那這些如何解釋?”司航勢必想要問出個究竟。
“盜版。”
司航明顯不好糊弄,人都成了屍骨了,自然系統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
她想起了回溯功能,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這是同一個人?
“解釋回溯當天。”司航立馬反應過來。
“回溯指當天時間線變更。”作為三維生物的司航的理解,時間永遠不能回溯,隻會一直前進。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回溯是不是并非回溯,而是開了一個時間線分支?”
“正解。”系統沒有掩飾,“但是一個人隻存活于一條時間線。這種狀況是盜版的缺陷。”
“後果是什麼?”司航在腦袋中深刻烙印下,不能回溯這四個字。
“穿越者徹底死亡。”
按照系統的說法,隻要是使用的盜版系統,那就隻剩下死亡這條線。不過司航的确也沒有在島上看到過自己的屍體,那兩次航行也沒有。
“成就系統為什麼綁定死亡這一項?如果不綁定死亡這一項會怎麼樣?”
“默認。可修改。不綁定死亡,生命值耗盡即死亡。”
“你沒說過!我找到你們的漏洞,是不是應該補償?”司航抓住這一項問。
“需要更換綁定物?”系統沒有回絕。
司航沉吟了一會,另一條時間線的自己也是自己,繼承了原來自身所有的東西。
她甚至都沒有感受到時間線變更,那何超群她們呢?另一條線的她們的命運是否會跟着改變?司航完全不知道。
現實中命隻一條,現在有數不清的命,卻是以變更世界時間線為代價的。
她還是滿懷希望地憧憬着這個世界的未來,至少它已經實現了自己原來想實現的世界原型。變更時間線的代價是什麼?她不清楚,但是她決定更換成就的綁定物。
“更換。綁定技能。”
殺不死或許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如今四條世界線的變更已經足夠多了。她需要阻止。
“綁定完成。提升一級解鎖對應成就,總計四十次成就。”系統給出響應。
那個玉佩的中心并非是綠色的,反而呈現出紅藍兩色,就像是八卦圖一樣。外圍的浮雕也呈現出八卦圖的樣式。
所以成功是指這個玉佩成功了?目前的解釋隻有這個。
“走吧,裡面還挺深的。”何超群拉開門。
兩人沿着一邊的路繼續向深處行進,整個洞口開始呈現向下的趨勢,開始變窄。
兩人沿着台階一步步往下走,裡面突然開闊起來。
這裡面是個大的操練場,操練場旁邊放着一些生鏽的兵器。除了兵器之外,還有一個石碑。
石碑上刻着,求成兩字。底下一行小字,煉獸地初見成效。操練場旁邊還有一個生鏽的牢籠,上面全是野獸的抓痕。
在司航扶着石碑四處查看時,摸到了一個石碑上的凸起,按下去。石碑挪開,是一個暗格。
暗格中放着一份還有封條的卷軸,沒有被人打開過。攤開卷軸,上面記載着猛禽和人的實驗。
上面明确地記載着,因人類無法利用紅月,但是動物可以,将人與動物合二為一即能突破自身武力限制。
卷軸底下又是密密麻麻的實驗記錄,這次更為詳細,通過玉佩這個傳輸介質實現。
司航仔細辨認着小字,上面都是雄獸,沒有一隻雌獸。實驗記錄下面有一行備注:雌獸武力值隻能鎮壓不能剝奪。
何超群提議:“真是個令人作嘔的實驗,我們分頭再搜一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