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風憐則是借着幾個股東的推舉,回到總部。
誰都知道她想插手光悅,邊瀛急得天天往他老子那裡跑。
邊寒沒什麼反應,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無論誰接手項目,也隻是接手而已。
與此同時,唐庭抛屍案的開庭日期,也逼近了。
蘇宜又一次主動聯系了邊風憐。
雖然她目前還沒有被傳喚,但如果關子帆身份的事情還沒有進展,她根本逃不脫。
電話響起的時候,邊風憐正跪在沙發上,把瘦弱的姐姐整個困在身下。邊菱的卷發散開,落在沙發靠背上,還有幾縷纏在邊風憐的手指上。
她酡紅的臉被捧着,邊風憐吻着她,表情甚至有點虔誠。家居服已經被扯開扣子,邊風憐的另一隻手消失在她衣領裡。
時鐘已經指向八點半,客廳裡還沒開燈,原本就冷清的詩苑更像個樣闆房。
隻有沙發上交纏的影子,和偶爾溢出的喘息,證明這個房子還有些許人氣。
這幾天來,不論邊風憐多晚回家,都要來這麼一出。
邊菱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在睡夢中被吻醒。
對此,邊風憐的說法是,誰讓邊菱要在沙發上坐着等她回家。
手機發出“嗡嗡嗡”的聲音,邊菱聽到了,伸手去推邊風憐。那人卻直接摘掉她的助聽器,不管不顧地繼續。
邊菱無奈咬她的舌尖,才終于從那幾乎要把她吞噬的吻裡面逃脫。
邊風憐反手去摸手機,看也不看就要挂斷。邊菱用膝蓋頂她的腰,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喂。”
她終于接起來,手還纏着邊菱的頭發,勾在手上繞啊繞。
蘇宜焦急的聲音傳過來:“二小姐,我不是有意打擾您,但是那件事……”
邊風憐的表情稍微恢複了點平常的冷。
“還在查。”
“可是馬上就要開庭,我就怕來不及——”
邊菱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嘴唇火辣辣的。多虧了邊風憐,她這幾天的嘴就沒有不腫的時候。
她摸索着,把丢在沙發縫裡的助聽器找出來戴上了。
邊風憐捂住手機出聲口,把聲量放低:“我會盡量。”
電話那邊,蘇宜沉默了。
權勢要遮掩一個人的醜惡是很容易的。
管你多麼無辜,多麼冤枉。
位低者,命如蝼蟻。
“我把你電話給我助理,一旦有眉目就會聯系你。”
邊風憐說完就挂了電話。
她沒有什麼樂于助人的好品格,隻不過這件事和邊菱有關,不得不上心。
那個蘇信然能有多無辜。
被逼着拿的刀,就可以洗白自己嗎?
邊菱看邊風憐半天沒動,過來碰她的臉。
“姐姐,你真的有好多秘密。”
聽見這話,邊菱看向茶幾上已經熄屏的手機。
邊風憐的手臂纏上她,呢喃着:“想看你為我哭出來。”
她的聲音裹着濃重的谷欠,說話間已經摸到邊菱的後背。
不是那種哭。
是谷欠念凝出的水滴。
她們的進展一直都很緩慢,到現在也沒到脫衣服的那步。但是邊菱能夠感受到,邊風憐越來越不滿足于單純的親吻和肢體接觸。
她太沒有安全感了,哪怕人就在身邊,也總擔心着離别。
這種悲觀情緒讓邊菱很擔心。
邊風憐其實比她更害怕被發現。
她害怕這個家裡随便一個人,都能輕易逼邊菱斬斷這段關系。
她們是見不得光的。
正因為如此,邊風憐才表現出更多的焦慮。
邊菱用手指摸到邊風憐的嘴唇,主動吻了上去。
她學着邊風憐的樣子,纏繞吮吸對方的舌頭。
邊風憐先是愣了一下,任由從尾椎骨上升的酥麻感支配了她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