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邊風憐用鼻子拱她頸側薄薄的皮膚,“我們一起去吧。”
邊菱又不回答了,伸出手來摟着邊風憐。
她們安靜地抱了一會,邊風憐又說:“你别操心案子的事了,都交給我辦吧。”
邊菱想了想,答應了。
雖然邊瀛和邊風憐兩個人都沒有成功接手光悅的項目,但邊寒還在加緊融資。
公司現在處于資金流動時期,是最好的機會。
畫展也沒幾天了,她的确要集中精力去關注那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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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的氣溫一天天低下來,邊菱不知道在哪裡受了寒,感冒了。
沈棉勒令她不能再住詩苑,必須回清榮時時檢查身體。
邊風憐自然是屁颠屁颠跟了去。
不過就是這裡人多,兩個人跟偷情似的。
這天邊菱又因為畫展的事情耽擱,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吃晚飯了。
邊菱的套間在清榮是獨立的一棟,分兩層,樓下的一層就是客廳加廚房。
邊風憐等得脖子都長了,見她從外面回來一身的寒氣,有些不高興道:“還以為你不回家吃飯了。”
身體倒是很誠實地站起來去摸邊菱的手。
果然是冰涼。
陳姨聽見聲響,走出來。
“菱菱回來啦,等着我給你熱姜湯去。”
邊菱點頭。
她又穿裙子,外面套了件版型好看但是禦寒效果欠佳的外套。
她做了個“冷”的口型給邊風憐看。
對方看了她幾秒,伸手就把她拽上了樓。
她一隻手就能把邊菱困住,嘴唇急不可耐地湊過來。
溫熱的呼吸掃蕩了脖頸處的冰涼,邊風憐的唇很燙。
散漫地吻了幾下,邊風憐的手已經伸進她的長裙,裙擺被收束在一起。白色的褶皺裙邊,裡面的羊絨層翻出來,裙下是邊風憐有些青筋的手臂,緊緊抓住雪白細膩的皮膚。
邊菱的呼吸抖了一下。
陳姨還在樓下準備晚飯,随時都可能上來。
她真的太大膽了……
“怕嗎?”邊風憐輕聲問,眼神很憐愛似的。
動作卻豪不憐惜,幾乎要把那腿根掐出印子。
她看見邊菱塗了唇釉,其實并不想破壞她姐姐好不容易化妝的興緻。
但是看見那承受着急促呼吸的漂亮的唇瓣,實在沒有忍住。
唇瓣相觸碰的瞬間,邊菱還會發出不滿的輕喘。
接吻真的太舒服了,心跳和舌尖完全勾連在一起。邊菱呼吸都是香的,軟的。
全都顫抖着送到她面前,供她享用。
眼神卻那麼驚恐,水色泛出來,眼角染着紅。
邊風憐用舌頭掃遍了她的口腔,終于舍得放松一會兒。
“還冷嗎?”手指撫摸上邊菱酡紅的臉頰,大拇指的戒指卡着下巴,生疼。
邊菱搖頭,快哭的樣子。
又是一個長吻。
她迎合着,在窒息的索取中感受到心髒前所未有的澎湃跳動,有規律的,安心的。
邊菱不自覺抓着邊風憐的衣角,分不清究竟是哪裡在顫動不休。
什麼都會給的,隻要是邊風憐。
不知道吻了多久,陳姨在下面喊:“二小姐,可以吃飯了。”
邊風憐心滿意足地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輕輕喘氣,一隻手還“好心”地扶着她的背,防止她脫力站不住。
邊菱見縫插針地咳嗽了一聲。
“郭前寺的香有用嗎?我怎麼看你的感冒也沒好起來……”
邊風憐嘟囔着。
愛欲真是神奇,即便是精明無比的邊風憐也變成了聽人穿鼻的蠢物。
“下次回來早一點,不然我忍不住去找你。”
邊菱看着走廊燈下兩人交疊的影子,伸手摸她的頭。
那就來找我吧,把我帶走。
去哪裡都可以。
“少哄我。”
邊風憐笑着,又歎息道:
“怎麼辦,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