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菱。”從柏停頓了一下,看着邊菱,“你非要這麼對我嗎?”
他眼前這個女人,美麗而溫婉,簡直就是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妻子模樣。
他們的婚姻本來會成為幸福的佳話。
可是邊菱偏要把這一切都毀掉。
“你和邊風憐肆無忌憚地亂搞我都忍了,可是你為什麼——”
從柏的臉忽然逼近,下三白的眼睛透露出陰鸷。
他像是忍無可忍的樣子,伸手掐住了邊菱的脖子。
妻子的脖子是白淨柔軟的,随便一掐就會留下鮮明的印子。
窒息感襲來,邊菱去掰他的手指。
男人的力道大得超乎她的想象。
以前和邊風憐在一起時,對方也會常常掐着她的脖子和她接吻,但邊菱隻會感受到輕微的窒息,更多的是被掌控感。
那種被緊緊抓在邊風憐手裡的感覺會讓她興奮。
好像除了這雙手下的一方天地,她哪裡都去不了。
不遠處傳來響亮的兩聲喇叭,邊菱知道孟玉已經安全了。
可這也讓面前的男人情緒激動起來。
“為什麼要毀掉這一切?”
從柏不斷加重手上的力道,觀察着邊菱的表情。
妻子的臉慢慢漲紅,費力地張開嘴巴呼吸。
接着她會變得聽話一些,就像之前死在自己懷裡的那個聾啞女孩一樣。
原本隻是覺得那個女孩漂亮,又剛好是聾啞。
可惜她根本不像邊菱,那種溫柔順從半點也無。
他最厭煩掙紮抗拒的玩物,太不聽話的最後隻能殺掉。
——從掙紮的幅度變小開始。
最後,手臂會軟軟地垂下去。
可惜那樣就沒意思了。
從柏露出個微笑,松開了一根手指,給了邊菱呼吸的機會。
邊菱努力讓自己保持意識,可是手已經使不上力氣了。
哪怕是這一絲的放松,她也沒有辦法對抗男人的控制。
被用力擠壓的喉管壓迫到咽部,邊菱很想吐,可是疼痛又讓她緊抿着嘴巴。
她并不是沒有經曆過瀕死,卻從來沒有這樣恐懼過。
如果真的死在今天,那邊風憐怎麼辦?
她不能留邊風憐一個人的。
邊菱閉上眼睛,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從柏“貼心”地為她拂去眼淚,接着吻上她的嘴唇。
妻子的嘴唇是非常軟的,無論用何種方式親吻,她都會乖巧順從。
邊菱的确沒有反抗,因為根本沒有力氣。
“跟我回去從家,做我的從夫人。”
邊菱聽到這句話,又劇烈掙紮起來。
從柏顯然不滿意她的反應,手上用力把她推到那副油畫上。
油畫是被放在畫架上的,邊菱的身子猛得撞上去,架子立刻翻倒。
而那幅畫卻恰好卡在了邊菱的身後,沒有完全掉落在地上。
男人像是壓抑着盛怒:“你不願意?”
他又重新讓邊菱陷入到那種窒息裡面,想用這個逼她就範。
很快,邊菱的臉變得更紅,甚至有些微微發紫了。
她猝然睜開眼睛,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從柏。
“你願意,是不是?”
對方還是執着于這個問題,好像全然忘了邊菱原本不能說話,如今還被扼住了喉嚨。
妻子又把眼睛閉上了,那張漂亮的面孔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邊菱的手脫力一般,不再掰着從柏的手指了。
她細瘦的手臂無力地落在身側,手指淹沒在白色的裙褶裡。
從柏的臉色變了變,因為邊菱整個人都是軟的,就連目光都有些散了。
他突然清醒過來,松開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