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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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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不理會裘智的抱怨,潇灑地一擺手:“走啦,小裘智,後會有期!”

魚青露學着燕赤霞的樣子,蹂躏了一下裘智剛整理好的頭發,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裘小智,我走啦!以後再見喽!”

燕赤霞忽然想起什麼,一拍腦門,轉身道:“哎呀!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件正事!”

裘智知道他認真起來還是言之有物的,立即正色傾聽。

“送你句偈語,萬事處之以寬,則福自厚。”說完,燕赤霞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魚青露掩口輕笑:“有些事難得糊塗,不要太過執念。”說罷,足尖一點,施展輕功,緊随燕赤霞消失在夜色中。

裘智一時參不透二人話中深意,索性不再多想。

燕赤霞走後,裘智的生活恢複了平靜,每日在家讀書學習,日子過得十分平淡。轉眼到了八月十三,國子監放假,王仲先如約前來宛平看望裘智。

潘文子這幾天掰着手指頭數日子,心心念念地盼着王仲先的到來,此刻見到他,忍不住臉紅心跳。

古代通信不便,好在宛平和京城距離不遠,常有來往之人代捎書信。王仲先與裘智偶有書信往來,已聽說了鄰居們以及燕赤霞的事情。

王仲先上下打量了裘智一番,看他氣色不錯,這才放下心來,笑道:“還是宛平好,比京城養人。”心裡卻暗道:最關鍵的是能避開朱永賢。隻是這話不敢當着裘智的面說出口。

“縣裡衙役沒來找你麻煩吧?”王仲先關切地問道。

裘智搖頭笑道:“我又沒殺人,他們問了幾天口供,就不再來了。”

潘文子見王仲先隻顧着和裘智說話,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泛起一絲苦澀,垂下眼簾,遮住眼中的失落。

裘智見狀隻覺頭大,不着痕迹地往後退了幾步,與王仲先拉開些距離。

王仲先露出受傷的表情,哀怨地看着裘智,語氣中帶着一絲委屈:“咱們這麼久沒見,你都不想我嗎?”

裘智忙岔開話題:“你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歇歇吧。”

潘文子聞言,面露喜色,一把拉住王仲先的胳膊,迫不及待地說:“你接着住我家吧,上次住的房間我早收拾好了。”說着,便拉着王仲先往潘家走去。

王仲先回頭看了裘智一眼,見他正沖自己揮手,顯然是樂見其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挫敗感,隻能任由潘文子拉着自己,默默離開。

到了潘家,潘文子見王仲先悶悶不樂,心裡一酸。沉默片刻,他眼中泛起淡淡的霧氣,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輕聲道:“你先休息吧,我去看書。”

時至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宮中張燈結彩,王室宗親齊聚一堂,共赴盛宴。

酒過三巡,氣氛漸入佳境,衆人提議以“月”為題賦詩一首,以添雅興。肅王環顧四周,疑惑道:“怎不見十五弟的身影?”

朱永賢排行十五,肅王私下以排行相稱。

朱永鴻看了一眼弟弟的座位,果然空着,微微一笑,道:“燕王性子淡泊,一向不喜熱鬧,随他去吧。”回護之意,溢于言表。

能讓朱永賢在宮裡老實待上一個月已經算是奇迹了,何況這段時間他對相親一事極不配合,朱永鴻再拘着弟弟也沒什麼意思了。

肅王見無人留意自己,才敢微微撇了撇嘴,表達心中的不滿。朱永鴻的偏心衆人皆知,若是其他宗親隻在宴席開始時露了一面,之後不見蹤影,恐怕早已受罰。

朱永賢回到延福宮,換了身湖綠色的衣服,對着銅鏡端詳許久,想起之前裘智曾誇他戴白玉好看,又特意換上一支雙股白玉簪。

黃承奉看得心驚肉跳,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

朱永賢一想到待會兒就能見到裘智,臉上洋溢起春風般的笑容:“去看裘智。”

中秋佳節,怎能讓心上人獨自過節?自是要陪裘智一同賞月、品嘗月餅。

黃承奉聞言,冷汗涔涔而下,強自鎮定勸道:“王爺,夜色已深,裘公子身子虛弱,想必早已歇息,不如改日再去吧。”

他心中暗想:先應把今晚糊弄過去,明日再找新的借口。

之前朱永賢從未對旁人動過心,黃承奉對他的感情觀不太了解,隻道朱永賢和其兄弟一樣,是個風流人物,日後妻妾定然不少。

隻要他在宮中待上一個月,定會将裘智忘得一幹二淨。屆時自己再稍加挑撥,二人自然會斷了來往。哪知皇家竟出了個癡情種子,朱永賢非但對裘智念念不忘,這一個月還每天都派自己去看望裘智。

黃承奉早已悔得腸子都青了,不該撕了裘智的信。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一失足成千古恨,隻能一直隐瞞下去,直到瞞不住的那一天。

白承奉看他神色有異,心中不免生疑:好端端的,為何要阻攔王爺出宮?

他一向與黃承奉不和,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故意唱反調:“黃承奉此言差矣。皓月當空,桂香滿城,正是賞月良辰。裘公子素有雅興,定不會錯過這等美景。”

朱永賢連連點頭,期待道:“你說得對,他肯定不會這麼早睡。”但轉念一想,裘智身體不好,沒準已經睡了,忙補充道:“我先去看看,若裘智休息了,就不打擾他了。”

黃承奉心中七上八下,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朱永賢也察覺到黃承奉的異樣,臉色一沉,冷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裘智怎麼了?”

黃承奉吓得臉色發白,連忙擺手否認:“沒、沒有,裘公子一切安好。”

朱永賢自是不信他的說辭,但此刻不是計較的時候,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離去。

白承奉幸災樂禍地推開黃承奉,露出一抹得意笑容,跟在朱永賢身後揚長而去。

黃承奉跺了跺腳,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急忙跟上,心中默默祈禱裘智從宛平回來過節了。

朱永賢來到裘家,擡手拍門。不一會兒,張叔把門打開了。

“你家少爺呢?他最近可好?”朱永賢神色焦急地問道。

張叔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朱永賢了,驟然見到對方,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連忙揉了揉眼睛,确認沒有看錯人後,仍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是燕王殿下嗎?”

他實在不明白,朱永賢明明已經和裘智鬧掰了,現在怎麼又沒事人一樣找上門來。

廣聞見張叔許久未回,也出來查看,見到朱永賢站在門外,不由得愣住了。

他年紀尚幼,起初并不清楚裘智與朱永賢之間的糾葛,後來裘智突然去了宛平,心中頗為不解,纏着張叔問東問西,多少明白了些裘智的心思。此時猛地看到朱永賢,不禁詫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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