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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當衆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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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智躲在朱永賢身後,想到自己接近楚衍确實另有目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不敢出聲。

朱永賢見楚衍對裘智喊打喊殺,頓時怒沖雲霄,血氣翻湧。

他将裘智護在身後,指着楚衍的鼻子大罵道:“什麼東西,竟敢來王府撒野!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他要不是為了套取莊家的秘密,怎會與你這種人做朋友!”

這話說得太過傷人自尊。裘智趕忙拉了拉朱永賢的袖子,低聲勸道:“好了好了,别說了,把他趕走就行了。”

在裘智看來,自己利用楚衍的友情有錯在先,現在被對方追殺一路,提心吊膽,算是扯平了。

楚衍的目光如刀,手中長槍緊握,即使隔着老遠,裘智也能聽到他關節發出咔咔的響聲。

他猛然大吼:“複興大楚,莊家稱王!”随即撲向裘智,厲聲道:“燕王,你這狗賊,受死吧!”

李堯彪這幾日一直派探子盯着莊家,沒發現任何異常。

皇城司隻管造反的事,至于莊舟是否被那對叔嫂害死,他沒有半點興趣,原本都準備回京了。誰知今日楚衍竟在衆目睽睽之下喊出反詞。如此一來,莊家反心昭然若揭,自己走不了了。

白承奉震驚地看着裘智,最開始聽到莊家謀逆之說時,他還嗤之以鼻,認為裘智異想天開,沒想到真讓對方給蒙着了,莊家果然有反意。

鄧指揮使半晌未能回神,現在造反都不秘密進行了嗎?直接在王府裡喊出來。

裘智并不感到意外,楚衍的名字絕對是自己分析的意思,隻是不清楚莊家究竟是口嗨,還是打算真刀真槍地造反。如今楚衍這一嗓子,直接把莊家架到火上烤了。

李堯彪臉色一沉,拔出腰間寶劍:“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王府侍衛将楚衍團團圍住,誓要将他拿下。

朱永賢擔心雙方交手誤傷裘智,急忙拉着愛人回了内院。他記得上次裘智被聞遊追殺,體力透支,大病一場,于是立刻吩咐小太監去請陳良醫。

裘智想到楚衍,心下略有不忍,有心替對方求情,卻又不願朱永賢卷入其中。皇室像朱永賢這麼單純的人并不多見,此案事關謀逆,朱永賢若是牽扯進來,還不知當今怎麼想呢。

他暗自歎息,楚衍若當場被殺,一了百了,反而解脫了。不然,就憑他口出悖逆之言,落入皇城司手裡,有的是酷刑等着他。

朱永賢看裘智沉默不語,心疼地将他攬入懷中,輕拍着他的肩,柔聲道:“我出去看看情況,你乖乖聽大夫的話。”

陳良醫聽了朱永賢的話,不由老懷大慰。

裘智這個病人實在讓他頭疼,身體不好,主意還大,理論一套一套的,他說東,裘智偏往西。除了昏迷不醒的時候,幾乎從未遵過醫囑。希望這次他能聽王爺的話,别再讓自己為難了。

可惜,這點希望很快便落空了。

朱永賢一走,裘智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土,輕描淡寫道:“行了,我自己身體自己清楚,沒什麼大礙。”

他跑了一路,現在渾身是汗,隻想痛痛快快洗個澡,一點都不想和陳良醫浪費時間了。

陳良醫愁眉苦臉地歎了口氣。病人不願配合,自己又能有什麼法子?

裘智洗完澡,躺上床沒多久,便沉沉睡去。待他一覺醒來,朱永賢已經回來了,坐在床邊,捧着一本書靜靜翻閱。

朱永賢放下書,微微一笑,道:“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老李都誇你心思缜密,光憑一個名字就能察覺到莊家要造反。”

裘智臉上沒有半分喜氣,反而幽幽一歎:“莊家沒錢沒兵,拿什麼造反?不過是懷念舊國罷了。”

他心中隐隐有些後悔,當初不該和朱永賢多嘴。

李堯彪他們高興,無非是破獲了一樁謀逆案,可以在皇上面前領功受賞,日後加官進爵。至于莊家是否真正有反意,他們根本不在乎。

朱永賢向來不理政事,隻是重複李堯彪的觀點:“莊家若無反心,楚衍怎會當衆喊出那番話?隻怕他們早已在暗中招兵買馬。”

他不願見裘智自責,又柔聲安慰:“這事與你無關,都是楚衍自己找死,非要口出狂言。”

本來李堯彪都準備回京了,楚衍自己亂喊,怪得了誰?何況,他一個小小的護衛,若莊家主子沒有這種心思,楚衍絕不會這樣喊。從始至終,都是莊家的問題。

裘智聽他提起楚衍,暫且壓下心頭的愧疚,問道:“他怎麼樣了?莊家如今是什麼狀況?”

朱永賢随口答道:“楚衍被關在柴房裡,鄧指揮使帶人盯着莊家,老李已經下山調兵了,估摸着明天回來,到時候直接去抄家。”

裘智沉思片刻,又問道:“你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幾日觀察下來,他感覺莊家确實隐瞞了些事,但與謀反無關。他家隻是不滿從前朝宗室淪為平民,最多在背後蛐蛐一下老朱家,壓根沒有謀反的本事。

朱永賢不願欺騙裘智,又不願他徒增憂慮,便輕聲笑道:“别瞎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裘智聞言,心不禁往下沉了幾分。朱永鴻估計是個甯枉勿縱的性子,莊家難逃一劫了。

朱永賢不願讓氣氛過于沉重,換了個話題,疑惑道:“楚衍怎麼突然發瘋了?前幾天不都挺正常的嗎?”

裘智也說不清緣由,隻能猜測:“八成聽莊家哪個小厮說的。知道燕王來了西山,又見我騎着火熏,誤以為我是燕王,跟我翻臉了。”

朱永賢“啧”了一聲,忍不住奚落:“這腦回路夠偏執的。”

裘智猶豫片刻,擡眼看向朱永賢:“我想去看看楚衍,有些事和他确認一下。”

楚衍雖是朝廷重犯,但眼下關押在王府别苑,并未送交皇城司。朱永賢管不了莊家謀逆的大事,但這種小事還是做得了主,于是帶着裘智去見楚衍。

二人來到柴房,打開門一看,地上隻剩下一條斷裂的繩索,楚衍早已不見了蹤影。

裘智無奈搖了搖頭,楚衍本來還有一線生機,如今這一跑,若再被抓到,隻怕真是要問斬了。

朱永賢見他神色複雜,輕輕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柔聲道:“别多想了,等明天老李回來再說吧。”說罷,便打發小太監去找鄧指揮使,讓他務必盯緊莊家。

楚衍逃跑,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麼遠走高飛,要麼回莊家藏匿。

夜深人靜,莊陽突然從夢中驚醒,似有所覺,低聲問道:“衍兒,是你嗎?”

楚衍推門而入,跪在莊陽床前,像一隻受了驚吓的小動物,微微顫抖,哽咽道:“義父,衍兒害怕。”

莊陽輕撫着楚衍的頭,柔聲道:“傻孩子,義父在這,義父會保護你的。”

翌日,天蒙蒙亮,李堯彪便帶着皇城司的兵馬回來了。朱永鴻聽說了莊家的事,有心讓弟弟白撿一個功勞,便讓朱永賢做了名義上的負責人。

朱永賢睡得正香,白承奉不願去打擾他。一來燕王隻是個挂名的負責人,動動嘴就行了,無需親自參加抓捕;二來真把他叫起來,肯定又會跑到莊家去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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