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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下次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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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田漁的講述,莊舟滿臉通紅,羞愧異常。

裘智看着田漁眼中那一抹快意,便知她是有意為之,在她看到莊陽躺在血泊中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好了整個計劃。

古人講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莊舟雖然沒有改姓,但冒充了弟弟的身份,又為五鬥米折腰,多少和他世家子弟的身份不符。

田漁一介女流,無兒無女,若是丈夫死了,根本無力守住莊家的産業。她不會愚蠢地直接殺了莊舟,所以精神折磨,才是最有效的複仇手段。

突然,田漁嘴角緩緩溢出一絲鮮血。

李堯彪臉色大變,急忙上前查看:“你!”

田漁低笑一聲,神情竟帶着幾分遺憾。她看着莊舟,語氣惋惜:“可惜了,本是給你準備的,結果隻能我自己用了。”

自從嫁進莊家,聽過莊陽犯病時的胡言亂語,她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整日提心吊膽,生怕哪天刑部的人破門而入,把自己抓到菜市口正法。

這顆毒藥,她早就備好了。若真到了那一日,直接服毒自盡,一了百了,省得受那些零七八碎的折磨。

好在上天待她不薄,莊陽死了,她總算能松一口氣。那一夜,她第一次睡了個囫囵覺。

後來她懷孕了,她計劃得非常好,隻要生下個健康的男嬰,就毒死莊舟,自己守着孩子過日子。

可惜天不遂人願,如今身陷囫囵,還不知日後是個什麼樣結果。與其讓孩子一出生便沒了娘,不如母子共赴黃泉,省得留孩子一人在世上受苦。

莊舟心頭掀起驚濤駭浪,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從未想到,田漁竟對自己恨之入骨。

李堯彪探了探田漁的鼻息,無奈搖頭道:“死了。”

他看向兩側的手下,斥責道:“都是吃幹飯的嗎?怎麼沒把毒藥搜出來?”

皇城司的衙役們面色蒼白,噤若寒蟬,不知如何作答。

裘智走上前,指着田漁右側袖子的滾邊,道:“毒藥應該藏在那裡。她拆開了滾邊的線頭,取出了毒藥。”

李堯彪看到田漁袖口滾邊确實有處開線,無奈地歎了口氣,裘智看一眼就能發現的事,自己手下就跟眼瞎了一樣。

莊舟終于回過神來,匍匐着爬到田漁身旁,抱起她的屍體痛哭道:“你怎能如此狠心啊!我可憐的孩子啊!”

哭了幾聲,他突然停了下來,像是醒悟了什麼,猛地松開手,将田漁的屍體一把推開,放聲大笑起來。

莊舟以手擊地,合着拍子唱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恩也深,恨也深。枕邊之人最無情,情愛一并抛——”

也不知是在說田漁,還是在說他自己。

唱完,他又笑了起來,眼神渙散,神情癫狂,宛若瘋魔。

裘智看他這樣,精神狀态似乎也有些不太正常了。莊家本來就有遺傳性精神疾病,如今被田漁這麼一刺激,莊舟怕是也瘋了。

李堯彪看着公堂上亂作一團,死的死,瘋的瘋,手下沒一個能支棱起來的。他昨晚本就沒休息好,眼下隻覺得頭痛欲裂,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将莊舟收押,派人嚴加看管。他要是再死了,你們知道後果。”

手下的千戶們心中一凜,臉色微變,眼中露出懼意。

李堯彪随即又命人提審莊家仆人,收集證詞,盡快了結此案。

案子已了,朱永賢自覺沒自己什麼事了,便拉着裘智準備回去歇息。

李堯彪望着他的背影,朗聲道:“燕王殿下,微臣有要事相商。”

朱永賢回過頭,大大咧咧地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李堯彪沉吟不語。

裘智看他的臉色,估計是有話想和朱永賢私下說,便主動開口:“我去找仵作,問問他們怎麼判斷的死亡時間的。”

活到老、學到老。既然衛朝沒有儀器,他也該學學仵作們的土法子了。

待裘智走遠,李堯彪才對朱永賢道:“裘智還挺機靈的啊。”

朱永賢最喜歡聽别人誇裘智,面有得色道:“那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李堯彪張了張嘴,不知如何接話了,朱永賢壓根沒聽懂自己的弦外之音。他支支吾吾道:“他這麼聰明,你倆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在李堯彪看來,裘智眼珠子一轉,就能把朱永賢耍得團團轉。先不說性别合不合适,單論性格,朱永賢找這麼一位,以後肯定被人拿捏得死死,雖然現在已經有這個趨勢了。

朱永賢瘋狂搖頭:“我倆是絕配!我不愛動腦子,他這麼聰明,什麼事都能替我想到,找了他我可是享福了。”

李堯彪感覺朱永賢說得似乎有幾分道理。可再一琢磨,又覺得站不住腳。朱永賢畢竟是親王,府上奴仆成群,根本輪不到他費心。再說了還有長史、承奉,哪個不能替他出謀劃策?

白承奉早就看明白了,隻要沾上裘智,朱永賢就化身“朱永理”,永遠能找到理由。裘智腦子要是不好使,他八成會說對方傻的可愛。

幾日後,李堯彪帶着瘋了的莊舟回京複命。

裘智本想收殓了楚衍和莊陽的遺骨,但李堯彪要帶回京城當作物證。裘智隻得叮囑他,待案件了結,将父子二人葬在一處。

楚衍曾提過,他這一生最大的心願,便是與家人團聚。他生母難産而死,不知被葬在何處。好歹父親的屍骨尚存,日後葬在一起,也算了卻他生前的一樁心願。

進入十一月,西山開始下雪。

雪停之後,朱永賢拉着裘智進山賞雪。不料還沒到觀景處,鵝毛大雪又從天空飄落。衆人隻得尋了座破廟暫避風雪。

朱永賢擡頭一看,見門匾上三個大字“姻緣廟”,抿嘴一笑,對裘智道:“咱倆進去拜拜,讓菩薩保佑咱倆白頭到老。”

裘智感覺這個廟怕是不甚靈驗,不然也不會破敗至此。但他不願掃興,于是颔首笑道:“好啊。”

白承奉歎了口氣。朱永賢越是投入,自己的處境就越發危險。隻怕最終下場還不如黃承奉,對方被退回内官監,反而早早脫離了苦海。

進入主殿,隻見殿中供奉着一尊白須老者,身披朱袍,手執拐杖,想來便是月老。金童、玉女分立左右,神情恭謹。

裘智本來不信神佛,可看到神像,突然心有所感,握住朱永賢的手,笑道:“都說月老掌管凡間姻緣,你我相識,興許真是他用紅線系在了一處。拜一拜,也算謝他的大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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