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養隻老虎做老公[七零] > 第56章 第 56 章

第56章 第 56 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周蘭在廚房裡熬上藥,然後拿着錢包出了門。

外面的天剛亮,路上是那種清晨獨有的清冷寂靜。穿過一條街,在街道盡頭的轉角處有家早餐鋪子,裡面供應着最常見的籠包、面、雲吞、腸粉等早點。

周蘭買了籠包和雲吞,拎着回了家。

鐘陽也已經起來,正在衛生間裡洗臉。他微弓着腰,捧着水撲在自己臉上,額角的頭發濕成了一縷一縷的。

和她洗臉時完全不一樣的樣子,周蘭這個時候才真的意識到,家裡住進了個男人。

鐘陽聽見動靜,關了水龍頭,看向她:“早啊,蘭姐。”

“早。”她點點頭,去廚房把保溫桶裡的早餐一一盛出來。

鐘陽的傷腿現在還不能負重,哪怕是坐在椅子上,膝蓋和大腿的重力也足以令他的患處疼痛難當,所以早飯隻能在他的床上吃。他坐在床頭,餐點放在床頭櫃,周蘭搬個了小凳子坐在一旁,兩人斜着身體吃完了一餐。

吃過飯後,周蘭洗好碗筷,讓鐘陽喝了藥,然後把暖瓶水杯水果毛巾等放在床邊,好方便鐘陽取用,之後才上班去。

早上七點半,她準時抵達了工廠。

盧長河也已經到公司了。

周蘭問了他的秘書,得知他現在有空,于是拿着材料去盧長河的辦公室彙報工作。

辦公室寬敞明亮,盧長河坐在辦公桌後,他今年已經五十有五,但财氣養人,他看起來并不顯老。略微發福的身體穿着合體的襯衫西服,鬓邊的白發絲毫不損他的形象,反而令他有種歲月沉澱後的威嚴。

“你來了,坐吧。”

周蘭坐在他對面的客椅裡:“名山那邊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後續收尾的工作交給郭律師了,我給您彙報一下。”

彙報完工作,兩人又讨論了名山新經銷商的人選,之後周蘭就打算告辭了。

她剛起身,盧長河又叫住了她:“最近你父母給我打電話了,說起了你的事。”

周蘭默然,大約知道盧長河想要說什麼了。

“你年紀确實也不小了,也難怪他們着急。”

“我知道。”周蘭何嘗不想結婚,從小到大她都是個異類,排斥和非議一直不斷,她最想要的,就是一個平庸的不被人側目的生活。

盧長河:“這段時間天光縣的事弄得我焦頭爛額的,也沒空安排别的。現在事情平息的差不多了,你這段時間也辛苦了,要不給你放幾天,你趁着休息,相個親,怎麼樣?我這正好有個不錯的人選。”

這不是盧長河第一次給她介紹對象了,盧長河對她可說是十分照顧,一有合适的人選就會給她介紹,當然,每次都成不了。

隔了兩天,周蘭和對方在公園見了面。

這次的相親對象叫薛元年,今年三十九,在神曲當地做建材生意,有過一段婚姻,生了一兒一女。三年前離婚後,子女都判給了前妻,他現在獨身一個人生活。

周蘭問他為什麼離婚,薛元年說和前妻價值觀不合。

前妻覺得他對官員阿谀奉承,對同行又耍狠耍詐,是個小人,無賴。他覺得前妻不食人間煙火,愚昧天真的令人發指,于是争吵很多年,還是離了。

薛元年又問她,為什麼一直沒有結婚?

周蘭說,因為她有潔癖,不喜歡男人碰。

薛元年哈哈大笑:“還有這種病,我從沒見過。”然後當即抓住了她的手。

周蘭驚得瑟縮了一下,差點把他推開!

但很快,薛元年就放開了她:“哈哈我就說,哪有那種病,你一定開玩笑的。”

周蘭被弄得簡直不知如何反應。

薛元年又笑:“中午一塊吃飯啊?”

周蘭能感覺得到,薛元年對她很有好感,但她中午得照顧鐘陽:“不了,最近家裡有病人,飯點我就得回家了。”

“是父母生病了嗎?”

“不是,是遠房親戚,骨折了,在我家休養一段時間。”

“哦,這樣啊。”

和薛元年的相親還算順利,隻要把他當成一個普通朋友看,不要聯想太多東西,心裡就不那麼惡心。

中午回家晚,周蘭在附近的飯店打包了兩菜一湯,和鐘陽解決了午飯。

盧長河給了她三天假,下午不用上班,她把家裡的衛生都收拾了一遍,換洗衣物也都用洗衣機洗了,晾在卧室前的陽台上。

陽台很長,橫在兩個卧室的前面,站在這裡可以直接看到鐘陽。他坐在床頭,身前放了一個床桌,他小臂放在床桌上,正低頭寫作業,身周的床上淩亂放着書本和演算紙。

床桌是她昨天買的,讓他平時學習用,到了飯點兩人則把它用作吃飯的飯桌。

“你晚上吃什麼,我出去買菜。”她一邊晾衣服,一邊問鐘陽。

“都可以,蘭姐看着來,我不挑。”

鐘陽對她基本恢複了普通朋友的态度,禮貌,客氣,熟稔中帶着适當的距離。

她想,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一切都在回到正确的軌道。

農貿市場距離小區略遠,走路要半個小時。

她到了市場後,買了兩條五花肉,兩根棒骨,一隻母雞,還有一些當季的時令蔬菜。

攤位都有代加工的服務,她請攤主把肉和蔬菜全都洗好、切好,這樣回到家後,她自己再清洗一遍就能直接下鍋了,能省很多事。

到家時已經近傍晚,橘紅色的朝陽映得卧室裡像是下了橘色的薄霧。

鐘陽放下手裡的筆,看向她:“蘭姐,剛剛有人給你打電話,我沒接,你要不要回個電話過去?”

“好,我知道了。”她保持慣有的冷淡。

把菜放進廚房裡,她去自己的卧室查看了一下未接電話。

号碼有些熟悉,好像是薛元年的,他們今天互留了電話号碼。

她坐在床沿,回撥過去。

“喂,你好,你剛才給我打過電話……是你,看着電話号碼有些像……”

鐘陽在隔壁寫作業,兩間卧室的門都沒關,他能清晰聽到周蘭通話的聲音,聲音是她慣有的對人的态度,平實,簡練,有禮,不遠不近。

但鐘陽還是能感覺到其中的差别,她對湯士軍是自然熟稔的平和,對他是刻意的冷淡,對電話裡的人,雖然依舊話少,但仍能聽出,那其中有一種想和對方拉進關系的親切。

電話的那邊,薛元年問周蘭明天有沒有空,想和她一起去看電影。

周蘭想了想,最後兩人商量了時間,約定明天下午兩點在影院見。

周蘭很少去電影院看電影,人多,聲音嘈雜,令她生理不适。家裡有影碟機,她更習慣在音像店裡租碟片,然後帶回家裡看。

第二天,大約是工作日的原因,看電影的人并不多,他們選擇的場次隻稀疏的坐了十幾個人。

燈光暗下來,随着恢弘的音樂,一片星河中,“上海電影制片廠”的字樣展露出來。緊随着,音樂換成唢呐聲、鑼聲、鼓聲,畫面切換成了紅豔豔的片名,四喜臨門。

這是一個看片名就很熱鬧喜慶的故事,男女主在大城市打工,後來回到家鄉,想帶着鄉親們一起緻富,并由此産生了一系列的故事。

因為身邊坐着薛元年,周蘭心神一直緊繃着,具體内容沒看進去多少。

薛元年看得很認真,時不時還會靠過來跟她讨論劇情。

盡管周蘭努力讓自己的大腦專注在影片上,但或許是薛元年靠近的次數太多,她的思緒還是忍不住開始抽離,發散。

感官的敏感度開始上升,男人身上的煙草味,低沉的聲音,仿佛都化做了黏膩的漿液,層層包裹上來。身上的衣服仿佛形同虛設,每一寸皮膚都感覺到一種被侵犯的赤裸不安,身體開始忍不住一陣陣的發抖,牙齒也開始止不住的打顫。

黑暗裡,薛元年悄悄握住她的手。

周蘭驚恐地瑟縮了一下。

理智仍在,理智告訴她一切感覺都是幻象,但身體的反應無法克制。她克制着沒有掙開,然而那隻手仿佛成了折磨她的刑具,惡心的顫栗感從手部一點點傳遍全身,她想甩開,想吐。她努力忍着,忍者,忍到内髒都有了種痙攣的幻痛。

她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或許一秒,或許一分鐘,最後她還是忍不住恐懼,一把把手抽了回來。

這樣感覺好多了,身體不那麼痛了,恐懼也沒那麼濃烈了。

但她還是感覺到無所不在的不安全感,她想給自己裹上厚厚的被子,想把自己完全遮住,身上的衣服太薄太薄了,衣服遮不住她的身體,她想要被子。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