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把人找回來。沒準他們還沒有妖化呢!”
“哎?失蹤的那些人不是被殺了嗎?難道說是被抓去做妖化實驗了?!”
“啊?是這樣嗎?”
“不……我隻是說有這個可能性!”
鐘挽靈望着熱烈讨論的人群,莫名問了一句:“‘臨安五子’是什麼東西?”
瞬間,冷場。
沈一帆看看尴尬的一群人和被捂住嘴的梁幼,硬着頭皮,道:“呃,上午陛下賜匾的時候,師姐你還在睡,這些天也沒出門,估計不知。就,現在臨安城裡都稱,當日參與誅魔的我們分閣的五人,‘臨安五子’。”
一說到這,黃海客忍不住默默流淚。“明明是六個人,受傷最終的那個卻不配有姓名……”身邊的師兄弟隻能拍肩安慰。
原來是這種東西。鐘挽靈失笑地歎了口氣,安慰道:“隻是虛名罷了。反正也沒說具體是誰,你若做了義事,你也是‘臨安五子’。”
黃海客重振精神,道:“師姐說得對!所以,我決定這次一定好好努力,好好查查那齊王世子!至少,這次決不會輸給梁幼這小子!”
“嗨!”梁幼不服氣了,“黃師兄你過分!你欺軟怕硬!有本事你擠嚴師兄、沈師兄啊!”
“喂!”嚴子栞氣不打一處來。
其他高階弟子也忍俊不禁。“這麼說的話,我們也有機會了?”趙炎延道。
“是啊,要是能改成‘七子’、‘九子’就更好了。”魏萌溫和笑道。
穆曉川微笑着對鐘挽靈,道:“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對方實力強大,就越發需要幫手,不是嗎?”
鐘挽靈看着穆曉川,又看看吵鬧着的師弟們,釋然地微微一笑。“但是,查齊王世子已經不可能了,至少短時間内是不可能的。”
啊?人群冷了下來,不解地看向又潑涼水的鐘挽靈。
鐘挽靈道:“李冠很怕我。沈成功一死,他一定早就跑了,而且肯定是帶着全部身家跑的,不會白留線索給我們。”
人群靜默了片刻。梁幼驚道:“咦?!鐘師姐你好快的消息!明明這兩天房間都沒出。你怎麼知道齊王世子昨夜秘密離京了!?”
有人小聲議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佬仙門蔔夢術?”
穆曉川汗顔。他知道,這人多半是猜的。但每次都能猜得這麼準,也有點離譜了……
什麼占蔔、猜啊,這本來就是合情合理的推測。鐘挽靈白了一眼身邊高大的師兄,這些人想什麼她一目了然。“李冠在京城經營許久,不可能因為我全然放棄。這次隻是暫避風頭而已,我若離京,或者時間長了,他必然還會回來的。隻是當下定然沒戲。”
“我們跟随北上呢?”沈一帆道,“血魔之事,掌教也很重視,以此為由申請,教閣定會同意。”
“沒用。”鐘挽靈斷言道:“李冠現已成驚弓之鳥,離京必直接回封地,那邊就是泰安宗的地盤了。”
“那,跟泰安宗聯絡共同處理?域内出血魔對哪個宗門都是大事。”
“沒有用的。”穆曉川皺眉道,“師妹說得沒錯。如果齊王世子回齊魯,那就沒人管得了他了。”
“為什麼?!”
穆曉川深鎖眉頭,道:“雖說我和師妹在魁元樓遇到的那個妖道隻是自稱泰安宗的,但是既然他們能這麼理所應當地借用泰安宗的名頭,那至少能證明齊王世子和泰安宗是有聯系的。”
“不隻是這樣。四年前,齊王祖孫到訪佬仙門時,李冠身邊就帶了泰安宗的門外弟子,聽說李冠自身也受過泰安宗仙修的指點。齊王與泰安宗關系過密是再明了不過的事。”鐘挽靈道。
“哎?十宗之一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勾結齊王?”
“有重大嫌疑的齊王世子居然是十宗之一的泰安宗的門外弟子?”
一群人又炸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