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上不了台面的損招全用他身上了是吧。
一世英名算是全完了。
現在就要開大号去宰了他們。
玄洛一屁股癱倒在椅子上,看向愣住的祁長憶,“師尊,你一定要信我啊,我真不是狐狸精。”兩隻耳朵沒精打采地趴下來。
祁長憶嘴上說,“師尊信你。”還是止不住往玄洛頭上看。
倒不是别的,這對耳朵實在太顯眼了,說話的時候還會一抖一抖的。
玄洛非常大方地把頭往祁長憶身上蹭,倒像一隻真的小狐狸了。
“師尊你想摸就摸吧,我摸過了,手感很好。”
祁長憶隻覺得心跳如鼓,“為師沒有想摸。”
手還是碰上了那雙白色的耳朵。
柔軟的,有些脆生生的,祁長憶的手撚過那白色的大耳朵,玄洛的臉也跟着慢慢變紅。
突然覺得,自己徒弟要真是狐狸精,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被祁長憶打消了。
他在想什麼啊,祁長憶扶住頭,“為師知道你是冤枉的。”
玄洛滿意地點點頭,耳朵也跟着點了點。
祁長憶走後,玄洛就在換着方向地照鏡子。
這耳朵一點都不符合我魔尊的氣勢。
玄洛自己伸手摸了兩把,不過真的是挺好摸的,怪不得祁長憶摸了那麼久。
門又被打開,這次進來的是徐雲薦和晏秋。
看見玄洛頭上的耳朵,倆人手上的小箱子砰的一聲落地。
“師弟啊,你真是狐狸變的啊。”徐雲薦發出一聲慘叫。
晏秋還比他冷靜點,“莫急,我來把個脈。”
把完脈的晏秋也開始崩潰了。
徐雲薦卻已經調理好了,一屁股坐過來,“沒關系,你就是臭鼬變的也無所謂。”
“但師弟你混進上級宗又是幹什麼啊?”晏秋還有一絲理智尚存。
玄洛都不想理這倆,“這耳朵應該是什麼咒術吧。”
“原來如此。”由于有之前玄洛變小孩的經曆,倆人接受的非常快,“我可憐的師弟,怎麼如此命途多舛。”
玄洛也想知道,怎麼什麼五花八門的奇怪法術,都用他身上了。
簡直聞所未聞。
羅猶春,青戎都來表示了對玄洛的同情和問候。
玄洛非常奇怪,為什麼他們都願意相信自己。
當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羅猶青笑了笑,“你能豁出命來救小雲薦,我們為什麼不能信你呢?”
玄洛愣住了。
對他來說救徐雲薦純屬因為任務,他不但沒有付出代價,還有的賺。
但這些人,對他似乎是真心實意。
虛情假意換來的真心。
這讓玄洛有些坐立難安。
翻來覆去睡不着的玄洛幹脆抽出意識。
該是大号上線的時候了。
蒼白的魔尊睜開眼,走過長長的宮殿,身後跟着狗腿子似的月不塵。
月不塵搓搓手,開始關心上司的感情生活,他挑挑眉問,“老大,怎麼樣了?”
看這個表情玄洛就知道這家夥想幹嘛,正色道,“就差臨門一腳了。”
還沒表白呢,可不是差臨門一腳。
不過玄洛可不信祁長憶會拒絕自己。
等過幾天他表白了,就可以着手準備婚事了。
“那老大這次回來是?”月不塵問。
玄洛愣了一下,咳嗽兩聲,“這次的事不需要你,我自己過去。”
丢臉這種事,一次就行,多了真是受不了。
祁長憶正心煩意亂,放在桌上的紅扳指閃了閃。
這是那個魔尊硬塞給他的,拿回來後就随手扔桌子上吃灰了。
他拿起扳指,一個熟悉的,帶着蠱惑的聲音傳來,“我這邊截獲了一條消息,需要幫忙嗎?首席大人。”
祁長憶皺起眉頭,“你要幹什麼?”
“幫你找人啊,那個要害你的人。”對方的聲音似乎帶着笑意,但祁長憶聽來格外刺耳,上級宗地事,何時需要魔門插手了。
“你為何想幫我?”
扳指傳來一聲輕笑,“因為我跟程宣是朋友啊,他死之前,可是最挂念你了。”
祁長憶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
說完玄洛就想打自己嘴,為了找借口真是口不擇言。
這死嘴,說什麼呢。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