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我也知道自己說的有多麼離譜,但這一切都要怪那個把我安排進法律執行隊的人!!我敢保證如果我在神秘事務司或者是異類辦公室都不會這麼突兀。
“布魯克林屠殺案。”西裡斯用魔杖尖在我左耳劃出火星,“死亡共計十三人,直接死亡的五人,其餘是因為房屋倒塌。而在直接死亡的五人裡有三個人,身上都有的你魔法痕迹。”
“你知道我當時就在那裡,我沒辦法對那些麻瓜視而不見,”我話音未落,審訊鏡突然播放上周監控:我正把麻瓜瀉藥倒進公用飲水機中,西裡斯魔杖一揮,畫面定格在我比剪刀手的瞬間。
“上周四當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西裡斯雙臂打開直面的垂頭看我,燈光把他照射的格外有威懾力,我擡頭看他,湊近歪頭疑惑發問:“你之前就看到我了,為什麼不來找我?”
西裡斯愣了一瞬,随後嚴肅的皺了皺眉:“你在轉移話題?為什麼?因為你要掩護當天在傲羅辦公室受審的食死徒脫身是嗎?”
我被他的話吓得誇張的瞪大眼睛,“你怎麼敢這麼想我!!說起這個,就要好好問一下你們司長對我說了什麼惡心人的話了。”我扭頭笑了下,擡頭看着西裡斯皺着眉頭思考的樣子,随後扭頭看向想要思考卻捋不清為什麼西裡斯要提着一嘴的詹姆斯。
笨蛋詹姆斯,詐我的話你也分辨不出。
詹姆斯很疑惑,這兩件事分明不在同一周,西裡斯為什要扯在一起。
西裡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默不作聲,當他第七次用檢測咒掃過我左手腕時,籠罩着小臂的肌膚貼紙開始滲出檸檬香。我盯着天花闆的水漬想象這是鄧布利多的半月眼鏡:“…我說這是衣服的味道你信嗎。”
詹姆斯突然拽起我胳膊,他手指的溫度讓我想起五年級我和他一起被鎖在掃帚間的糗事。腕間皮膚在強光咒下泛着珍珠母光澤,貼紙掉落露出“My love, C·C”的單詞。
詹姆斯明顯的松了口氣,他疑惑的看着我,腦海中不斷的思考,那個CC是誰。他八卦的彎眉看向我,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着我的小臂:“我怎麼沒聽你說過這個神秘的C?”
“最後一個問題。”西裡斯突然用魔杖按下住我企圖掙脫手铐的手,“六年級暑假,你說要去美國布魯克林旅行,結果整個魔法界都收到你的訃告——”
“因為遇到了真愛。”我聳了聳肩,凝視着窗外路過的蒙面女巫深情道,“可惜她後來跟挪威脊背龍私奔了。”
詹姆斯的表情仿佛生吞了十隻活蹦亂跳的巧克力蛙。當他在“如何與神奇動物争奪配偶”的震驚中恍惚時,我迅速将西裡斯·布萊克的咖啡滴加了阿爾維德友情贊助的挪威鳕魚湯,我敢打賭,這玩意兒的氣味足夠讓一頭客邁拉獸暈厥。
當審訊進行到第147分鐘,詹姆斯突然拍出血迹斑斑的案卷:“發現你活着後一查才反應過來,怎麼會有那麼多不合理的地方……”
“去年聖誕,有人用你的魔杖特征在翻倒巷買了二十斤硫磺。”羊皮紙浮現一個紅發,戴兜帽的身影,“别說那是你雙胞胎兄弟,告訴我,你要硫磺幹什麼?我究竟為誰工作?”
我聳了聳肩,咂了咂嘴頗為無奈的說:“你們這幾年想我想瘋了?随便一個紅頭發就說是我?我還說那是莉莉……”
“夠了!”西裡斯突然大喊,他現在有點兒力不從心。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你們把我抓來這裡,有逮捕令嗎?”
詹姆斯和西裡斯同時看向我,沉默的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