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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鴛鴦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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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在一切結束後的第n年,本篇人物走原著結局,江玉郎、邀月出場有√

-短小雙失憶梗

01.

“我們前日見過,你們真的不記得了?”

鐵心蘭看着坐在對面的兩人,滿臉愁色。

那兩人正是江小魚和花無缺。

花無缺端正地坐着,神色平和:“抱歉,在下真的不記得。”

蘇櫻問他:“你知道你是誰嗎?”

“在下移花宮花無缺。”

鐵心蘭和蘇櫻對視一眼:還不算太傻。

“那你呢?”蘇櫻敲了敲江小魚面前的桌闆。

江小魚解決掉一塊綠豆糕,笑嘻嘻地說道:“我姓倪,字老子。”

鐵心蘭搶走他面前的點心:“好好說!”

江小魚:“我好好說了,不信算了。”

蘇櫻朝他手肘拍了一下,立刻整條手臂又酸又麻。江小魚龇牙咧嘴道:“你幹什麼!”

蘇櫻摩拳擦掌,“如果你再裝傻,我不介意幫你恢複一下記憶。”

江小魚氣急:“我真的不認識你們!還有這個和我鎖在一起的小白臉……”他指着花無缺,又晃了晃左腕上的鎖鍊,“我也不認識!”

鐵心蘭撐着腦袋歎氣:“那你找總該知道自己是誰。”

江小魚這才不情不願地自報家門:“惡人谷小魚兒,全名江小魚。”

也沒傻。兩個姑娘達成共識。

花無缺聽到他的名字,淡漠的面容瞬間閃過驚訝欣喜如釋重負等種種情緒,最後歸于平靜,“你就是江小魚?”

江小魚擡起眼皮,懶懶地應付道:“怎麼,我的名字很好聽嗎?”

花無缺輕笑一聲,難掩激動:“抱歉,我們素不相識,我卻要殺了你。”

蘇櫻和鐵心蘭突然驚慌起來,“等一下,先聽我們說完……”

江小魚心頭一跳,問:“為什麼?有人叫你殺我?”

“奉移花宮宮主之命殺你,不需要理由。”對于江小魚,花無缺雖要殺他,卻還是會認真回答他的問題,這是他的為人之道。

“等一下……”

江小魚追問道:“她叫你殺你就殺,你是木頭人嗎?”

花無缺:“宮主之命,無人可違。”

江小魚冷笑一聲,幾乎咬碎牙根,發狠說道:“移花宮害死我爹娘,我還沒去找移花宮報仇,你們倒先找上門來了。”

“閣下要報仇盡管出手,在下一定奉陪。”花無缺巋然不動。

“小白臉口氣不小,你敢不敢現在就和我比試!”

“在下還未有不敢之事……”

“你們兩個……閉嘴!”蘇櫻把茶杯重重地敲在桌子上,“聽我和心蘭說完之後,你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打死了我也不管!”

險些掐起來的兩人在蘇櫻的震懾下暫時偃旗息鼓,聽了一段比戲文話本還要精彩的故事。

鐵心蘭:“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這時候倒是異口同聲。

鐵心蘭歎了口氣,以她對他們的了解,花無缺半信半疑,江小魚……一個字都沒信。

“話說完了,可以把鎖鍊打開嗎?”江小魚目光中滿是警惕與防備。

“我們和黑蜘蛛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正昏迷,手上已經綁了鎖鍊。”鐵心蘭對上江小魚猶疑的眼神,有些失落,“不信……你可以去問黑蜘蛛,還有當時在場的慕容家的弟子。”

花無缺皺了眉,緩緩說道:“既然如此,在姑娘找到我們的地方,或許可以尋到線索。”

蘇櫻:“你們醒來前,黑蜘蛛帶人翻遍了那裡,根本沒有發現鑰匙或者類似于機關的東西。”

就在一籌莫展之時,鐵心蘭靈光一現:“也許有一個人能幫到你們。”

02.

顧家莊園的花田裡,一個穿着麻布衣服、背着籮筐的男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手中的鐮刀幾乎要劃傷他的腿。

江小魚看着這個人,嘴角直抽搐。

“江小魚,花無缺……你們也有今天——”

花無缺清了清嗓子,有些疑惑地問道:“閣下為何發笑?”

江玉郎毫不留情地答道:“我想笑就笑,不為何。”

花無缺被噎住了。

江小魚對江玉郎有一種莫名的抵觸,耐着性子等那人笑夠了,才問:“聽鐵心蘭說,你以前也被這東西鎖過,你有辦法打開嗎?”

江玉郎看了眼鎖鍊,說:“雖然我以前被鎖過,可那東西不是我開的,是你自己打開的。”

江小魚:“……”我要是能打開,還用得着來找你麼。

江玉郎見他神色不豫,心裡越發得意,“哦?什麼樣的東西竟能難倒你江小魚?”

他拿起鍊條連帶着鎖環打量了幾遍,這鎖居然比從前那個更加精巧,腕上的鐵環和鍊條是一體的,半個鎖眼鎖孔都沒有。

看了半天,江玉郎卻又大笑起來。

江小魚強忍着打他的沖動,低喝道:“你又笑什麼!”

“你們看。”江玉郎指着鎖環和鐵鍊相銜的一處,上頭居然刻了“鴛鴦”二字。他開始冷嘲熱諷:“原來是鴛鴦鎖,反正你們要好的很,打不打開也無所謂,就做一對生死同命的鴛鴦吧。”

花無缺面色一沉:“請閣下慎言。”

江玉郎:“這東西我打不開,你們趕緊走,我忙着呢。”

“也是,我小魚兒都打不開的,你……”江小魚“啧”了一聲,上下打量他,“肯定不行!”

江玉郎狠狠剜他一眼,拾起鐮刀走了。

智取不行,隻好用武力拆解。顧家有一把傳家寶刀,傳說能削鐵如泥,顧公子舉着這寶刀全力砍下,手腕都被震得發麻,也沒能撼動分毫。顧公子的夫人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小刀寶劍匕首輪番試個遍,反而惹了一肚子火氣。

江小魚失憶了還能和小仙女嗆起來,花無缺硬着頭皮向她賠禮,用這鎖鍊把江小魚拽出了顧府。

“你拉我幹什麼?”江小魚憤憤然。

花無缺輕歎一聲:“我們是客,不能失了禮數。”

江小魚咂舌:“姓花的,你也太古闆了……那母夜叉脾氣那麼壞,你居然忍得了?”

這粗泛的話語實在難以入耳,花無缺緊鎖着眉,糾正道:“是顧夫人。”

“行行行,你修養好,你禮數周全,行了吧。”江小魚雙手交疊的腦後,随口說道,“估計我以前就和她有仇……起碼不太對付,還有那個叫江玉郎的,也不是什麼好人。”

花無缺贊同道:“看得出來。不過眼下的問題,是如何解開這鎖鍊。”

江小魚一笑:“這還不簡單。”

花無缺看他:“你有辦法?”

江小魚沖他眨眼:“殺了你,再砍下你的手臂。”

花無缺失望又無奈地移開眼神:“可鎖鍊依然在你手上。”

“帶着一個鎖,總比跟着一個人強上許多。”江小魚道,“同樣的,你殺了我,你也自由了。”

“我不會這樣做,”花無缺頓了頓,接着道,“你也不會。”

江小魚笑了一聲,像是聽到了新鮮事,“你憑什麼認為我不會?”

“蘇姑娘和鐵姑娘說的,你相信嗎?”

“你先告訴我,你信嗎?”江小魚反問他。

花無缺沒有接話,“信與不信,要找證據。”

“去哪裡找?”

“移花宮。”

江小魚偏頭看他,話音微沉,說道:“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的計策,移花宮是你的地盤,羊入虎口,你當我傻?”

花無缺神色淡然:“我并沒有使計策,隻是形勢所迫,你不得不跟我走。”

“那也未必!”惡人谷時的江小魚,聰明自負,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根三尺長的鎖鍊難倒,一時間怒上心頭。

他眉目一凜,抽出藏在靴中的匕首朝花無缺面門揮去,迸發出狠厲的氣勢。

花無缺仰身一躲,鎖鍊瞬間繃直,可距離确實有限,還是被削下一縷頭發。他以掌格擋,試圖奪下江小魚手中的匕首。

一攻一守,轉眼間已過了二十招。江小魚察覺到體内的真氣内力遠勝于他所知的,有些失神,殺意也收斂了幾分。

花無缺也慢慢收了招式,隻覺得這個從天而降的同胞兄弟,實在讓人頭疼。

03.

決定了要去移花宮,二人便在鎮上置辦了東西,用衣服遮着鎖鍊趕路。

二人的性格習慣天差地别,彼此看不順眼,最讓江小魚火大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花無缺居然要沐浴!

花無缺手腕上锢着鐵環,衣裳脫不下來,隻能挂在手腕上搭在浴桶外面。

江小魚背對他站着,恨不能離他十裡遠,心裡犯嘀咕:“洗什麼澡,淹死你算了……”

身後的水聲停了好一會兒,不見花無缺出來。江小魚好奇地回頭看,花無缺正閉着眼靠在桶壁上,水汽氤氲,水珠從從微微滾動的喉結上落下,劃過胸膛,沒入水中。

江小魚慌忙收回視線,心口一熱,好像渾身的血液都湧到這裡。下意識探了探心跳,才發現他竟入神到忘了呼吸,心跳得很快。

他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匆忙想要逃跑,卻扯到鐵鍊,發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

花無缺睜開眼,問:“何事?”

“沒什麼……我以為你睡着了。”江小魚有點心虛,“洗這麼長時間,水涼了吧……”

花無缺:“沒有,我在調息。用内力溫着水,不會涼。”

洗澡的時候調息,什麼毛病?江小魚剛腹诽一句,花無缺已經穿好衣服了。

禮尚往來,江小魚叫來客棧的小厮換了一桶熱水,也跳進去沐浴了。

熱水漫過身體,疏解了些許疲乏。

花無缺背對着負手而立,身姿一如既往地挺拔。

江小魚一邊洑水,一邊挑起話頭說道:“姓花的……花無缺,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功夫突然變強了?”

“有。”

“這樣看來,那兩個丫頭說的是真話,我們真的失憶了。”

花無缺稍稍側身,“我問過現在年号,早知她們說的不假。”

“……”江小魚放棄沒話找話的行為。讓花無缺轉過來,丢了塊布巾給他。

“幫我擦背。”

花無缺一怔。就在江小魚後悔這個舉動的時候,花無缺居然真的走到了他背後。

說出去的話不能收回,但江小魚還是想挽回一些,便說:“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凡事要多遷就一點,今天你幫了我,明天我幫你……”

浸水的布巾觸及肌膚,江小魚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愧疚。看起來高高在上的移花宮少主,也會伺候人嗎?

江小魚的背很漂亮,習武之人,肌肉緊實肌理勻稱,如果忽略那些斑駁的傷疤。

在花無缺現有的記憶裡,他是第一次照顧别人,卻從未感到一絲厭惡,好像早就成了一種習慣。而他看到這個人背上遍布的陳年傷痕,反而從心底泛出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呼吸微微顫抖,手上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力道,生怕他再受到一點點傷害。

房間裡隻剩下水聲和呼吸聲。

這一趟沐浴讓人心猿意馬,江小魚躺在床上,睜眼看着天花闆,思緒亂飛。

失憶和鴛鴦鎖,總要解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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