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芝自然是應下了的。
隻是,她哪裡會什麼下棋啊啊啊啊啊。
宋月芝内心有些崩潰,在現代,她隻有在讀小學的時候學了一下象棋,參加了一個隻要人到了就能拿獎的象棋比賽,拿到了個七等獎,之後可就再也沒碰過了啊啊。
飛行棋?五子棋?反正都是棋嘛,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
宋月芝心虛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我突然想起來,家中還有些事情,還挺急的……”
宋月芝起身就想溜之大吉,但被徐謹言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扯,扯回到身前,他挑眉,眼裡滿是戲谑,
“既然是急事,不知徐某可有能幫上忙的地方?”
這哪裡能行,宋月芝使勁搖頭,感覺自己上了賊船。
可這船既然已經登了,讓不讓下可就不是船客說了算的。
“那徐某便陪宋姑娘走這一趟。”
假裝看不見宋月芝的拒絕,徐謹言一把攬住宋月芝,腳尖一點,再一瞬,兩人就已經到了一牆之隔的宋家。
宋月芝隻覺得眼前的東西變化的很快,再回過神來,就已經到了自家的院子裡。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覺得神奇,覺得不可思議。
這就是古代的輕功嗎,這也太酷了,好像會飛一樣。
可是,他怎麼也到這來了。
“徐公子,你這是私闖民宅!”
徐謹言不以為然,将耍賴皮的本質發揮的一覽無餘,像在自己家一樣坐在了石凳上,好不自在
“這可是宋姑娘帶徐某進來的,可算不得私闖民宅,非要算的話,那便是光明正大的闖。”
萬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耍賴皮,看起來風高亮節,儀态翩翩,實際上就是個臉皮很厚的賴皮精。
宋月芝簡直無語了,這怎麼是什麼溫潤如玉的公子!
可這時,宋月芝聽見零星幾聲說話聲從她爹娘的廂房傳出,她急得在原地轉悠,這還有這麼大一個人在這呢,這可如何是好。
她伸手将人從石凳上拉起來,試圖推着徐謹言的後背讓人出去,可徐謹言堅如磐石地擱那站着,任憑宋月芝推攘着都紋絲不動。
“你趕緊回你府上去!賴在我這是做什麼!”
徐謹言看着眼前的姑娘忙東忙西,但又實在沒法子的氣鼓鼓的模樣,簡直是可愛到他心坎上去了。
他決定再挑逗一下眼前的人兒,依舊是毫無動作。習武之人聽覺靈敏,他自有一萬種方法在宋父宋母推開房門前離去,自是不會污了宋月芝的清譽。
可宋月芝着急啊,見人不肯往外走,爹娘又要出來了,待會問東問西院子裡又突然出現一個男子,那可是解釋半天都解釋不清楚。
于是她一把扯住男人的手臂,将人往自己房間裡帶。
突然被拉往反方向的徐謹言有些沒來得及反應,鼻腔湧入眼前女子的清香味道時,他已經在宋月芝的閨房當中了。
他随即立刻轉身面對房門,輕咳了一下,開口道,“宋姑娘,這于理不合。”
宋月芝當然知道讓一個男子進自己的房間不合适,可這又沒有别的辦法了,他又不肯走,待會爹娘出來看見了那該怎麼辦。
宋月芝剛想開口,就看見他耳廓紅紅的,别是害羞了吧。
她走近了些,湊上去看。
還真是,而且随着自己的越靠越近,徐謹言的耳朵是愈發紅了。
宋月芝想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既溫潤,又意氣風發的同時,還能耍流氓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但稍微反過來挑逗一下就純情的不行。
可她居然一點也不反感,隻想再靠近一些,看看對方還會有怎樣的反應。
看着宋月芝離自己不過一步之遙,還緊緊盯着自己,徐謹言咽了下口水,喉結随着吞咽的動作也上下滑動了一下。
宋月芝看見了,手癢癢想伸過去戳一下,剛準備動作呢,就被徐謹言抓住了手。
“宋姑娘這是要做什麼。”
宋月芝連連搖頭,哪裡敢承認自己是對他心懷不軌,讪讪笑道,“好奇,好奇罷了。”
這時,小孩咿咿呀呀的聲音,還有小短腿邁的飛快走在地上啪嗒啪嗒的聲音,随後還跟着宋父宋母喊着慢些跑的聲音傳來。
然後,宋月芝的房門就被敲響了,與其說是敲,不如說是拍打,小孩子用手拍打着比自己大許多的門。
宋月芝一驚,他們二人距離房門不過就是兩三米的距離,她伸手上去捂住男人的嘴巴,徐謹言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手上。
門外傳來小孩子的童言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