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也能賺錢,雖然是沒有自己女兒有本事,可也吃喝不愁了,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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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宋月芝正準備将手裡剛做好剩餘的香膏送過去彭府給孫姑娘呢,就看見流月出現在自己身前。
非必要時刻,宋月芝幾乎都看不見流月的人影,而此時她的出現,讓宋月芝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想,是不是徐謹言那邊出事了。
事實證明,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徐謹言意識到燕淩塵跟着自己之後,就默默地将人往郊外河邊領,知道對方現身,雙方就纏打了起來。
這次徐謹言依舊是沒有讓流影出來,本來就是将計就計,又為何要讓多一個人受傷。
燕淩塵站在徐謹言身前,輕蔑地看着這個堂弟。
“你打不過我的,堂弟。”
他一直都不喜歡這個堂弟,他和大哥争來争去,不過都是為了得到父皇的喜愛,都是為了向父皇證明自己才是那個最優秀的兒子,不止他們兩個,父皇那麼多孩子,又有多少個,從出生起,就沒有得到父皇多看一眼。
可徐謹言呢?明明身份地位不及自己,但姑姑和将軍都是那麼地愛他,還小的時候,在宮宴上,他看着徐謹言被他的父親抱在臂彎裡,指着自己喜歡吃的飯菜就會被喂到嘴裡,甚至還沒等小徐謹言開口呢,姑姑和将軍就已經知道他想要吃什麼。
大抵是羨慕的吧,可沒關系,燕淩塵心裡念着。
等到他把徐謹言殺了,父皇就知道,誰才是真正能幫得了他的兒子,誰才是最能讓他驕傲的兒子。
他的招式狠厲,沒多久徐謹言身上就多了大大小小好幾道傷口。
而最後一下,依舊是燕淩塵的劍沒入了徐謹言的胸口。
也是宋月芝到達後看見的一幕。
可她被流月捂住了嘴巴,二人藏身在有些距離的樹上。
宋月芝耳邊是流月的細聲提醒,
“主子,在公子和哥哥發現身後被二皇子的人跟上的時候,就馬上讓哥哥通知我,讓我帶你過來,因為主子您說過要讓你知道。”
宋月芝喊着淚水點點頭,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徐謹言做好準備了的,可看着他受傷,心裡還是像刀割一樣難受。
看見他被刺傷那一刻,差些下意識又喊出回檔,可記得這是他的計劃,就隻能死死忍住。
流月繼續說道,“待會公子會趁亂跳入河中,二皇子是一個非常自命不凡的人,河水湍急,他絕不會下水去尋,而哥哥他已在下遊等着,也準備了一具同公子身形相像的屍體,下遊近山,林子裡也常有野獸,有狼虎撕咬掉幾塊肉,也實屬正常。”
早在做了計劃之時,他們就在大牢中尋找和徐謹言身形相像的已經被判處死刑的犯人,如今正是派上用場。
野獸啃咬地面目全非,但身上皆是徐謹言的衣服與配飾。
二皇子雖武功高強,但腦子總比太子少一根筋,他總以為自己很強,無人能敵,是以他絕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哪怕之後他回京報告,等太子和皇上反應過來,再做打算時,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徐謹言假裝不敵一步一步往後退,嘴裡還超燕淩塵喊着,
“我若是死了,我爹娘不會放過你的,我爹征戰沙場,守着燕國的黎明百姓,守着皇舅舅的國,他要是知道我死在堂哥手裡,絕對不會就此言罷。”
燕淩塵聽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要的,就是你一家的命!我親愛的堂弟啊,到了地府,可要早些投胎,下輩子莫要遇上我了。”
看着徐謹言掉入河中,被河水淹沒拍打又沖走,他果真一臉滿意與自豪。
燕淩塵已經迫不及待回京了。
等他們走遠後,流月帶着宋月芝從樹上下來,沿着另一個方向去。
流月和流影已經定好在那邊一處小木屋相見,徐謹言雖然會留意着受傷的位置,可那終歸還是受了不小的傷,也是得及時醫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