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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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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減三加一,等于九?

衛澤話一出口,衆人頓時汗毛倒豎,飛快後退和周圍所有人保持一段安全距離,避免第九人暴起偷襲。

秃頭張圖、個子最高的周然、打了唇環的陳冬子、皮膚炭黑的吳軒、一身中藥味的鄭芊芊、寸頭西裝趙保保、一群年輕人裡唯一的中年大叔徐大發。

看起來個個都沒問題,但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那蘭分析:“混進來的怪物應當擁有模糊記憶、混淆認知一類的能力,又或者,咱們所有人在某個時刻已經被集體污染,對其他人的臉和身份出現認知偏差。”

“我覺得被污染的可能性更大,”衛澤大約猜到了他們掉坑的地方,“是那張義工報到的姓名登記表,規則上也提到了名字,說明名字在這裡很重要。”

鄭芊芊疑惑:“為什麼這麼肯定,萬一是怪物的能力特别呢?”

“如果對方能模糊記憶,那我就不會記得咱們十個人,直接讓我認為本來就有十一個人,走了倆還剩下九個不就行了?”

“說不定怪物就是想讓咱們相互懷疑,鬧内讧,它好在一旁看笑話,”鄭芊芊據理力争,“還有既然是精神被污染,對人數也會下意識忽略,為什麼你記得那麼清楚?”

衛澤:當然是因為我和那蘭用的假名,受到污染的程度極其輕微了,要不然怎麼能一下定位到那張登記表上。但他們當時來得晚,确實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其他人。

“可能是我天賦異禀吧。”

鄭芊芊:“……”她看了那蘭一眼,大概在好奇這種擅長把天聊死的男生怎麼能找到女朋友的。

那蘭竟然奇迹般看懂了。

無法反駁,誰讓馮琪琪的确是程宇女朋友呢,隻是心底的思念和悲傷忽如野草瘋長,甜蜜又酸澀,她想起了那個狠心抛棄自己的前男友。

能讓她惦記至今難過至此,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很懂得哄女孩子,還是也跟衛澤似的,挺帥一個人可惜長了嘴?

趙保保煩躁地扯了下襯衣上的領夾:“既然隊伍裡确定混進了怪物,那一起組隊已經不現實,兩兩分組最好,一個出事了另一個肯定有問題,這樣也能最大程度防止怪物趁人多摸魚。咱們各自憑本事挑選隊友吧,大家自求多福。”

大家沒意見,陳冬子第一個道:“我就選周然吧,行嗎周然,咱倆知根知底,不用互相防備。”倆人是鄰居,陳冬子一開始就說了,順利組隊沒話說。

徐大發掃視一圈衆人的頭頂,猶豫了下才說:“九是單數,我就不參與分組了,我自己到處看看,之後回來找你們。”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其餘人被他看得心裡一咯噔,畢竟他能力奇特,也不知道究竟看到了什麼,居然放棄組隊。大家面面相觑,迅速整理好心情,繼續。

吳軒看向鄭芊芊:“一起?”

鄭芊芊卻很警惕,“為什麼選我,該不會覺得我是女孩子就好下手?”

“說什麼呢,我又不是怪物,我隻是覺得你是女生,又是治療能力,就算真被怪物附身了也不那麼難對付,”吳軒說得坦蕩,“你不願意就算了,有人跟我一組嗎?”

他看看其餘幾人,衛澤和那蘭很明顯會組隊,不作考慮,就剩下趙保保和張圖。鄭芊芊也發現選擇性根本不多,急忙道:“女士優先,我選張圖。”

趙保保還沒說什麼,張圖本人先詫異了:“你确定?姓趙的可是高級調查員,不選他選我,我突然有點怕怕,你該不會也是個通緝犯吧?”

被他猥瑣抱胸的動作惡心到,鄭芊芊瞪他:“你别冤枉人,我是受了吳軒啟發,高級調查員那麼厲害,萬一他被附身,我等下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

吳軒表情難看:“那不就是讓我跟趙保保一組了?”

張圖反正是不想跟趙保保一組的,他數月前犯下一起大案,炸毀了一片城區,懸賞金額高得他自己都心動。這些高級調查員全是人精,還是鄭芊芊這種剛出社會的小姑娘好拿捏。

“我就跟鄭芊芊一組,說定了!”他急忙表态。剩下趙保保和吳軒,後者再不爽也隻能捏着鼻子組隊。趙保保渾不在意,能讓别人忌憚也是能力的體現。

八個人分四組,一組選了一間教室探索,衛澤和那蘭去的是右手邊第一間的音樂教室。門後貼了課表,等下孩子們第一節課就在這裡。

其餘三組也看到了課表,片刻後來音樂教室會合,互相交換線索。伴随一陣低低的交談聲,十一個孩子吃完早餐三兩結伴走進教室,每人身上都穿着印了向日葵圖案的園服。

衛澤一眼就發現走在最後的小男孩低着頭誰也不理,一副受氣包樣,胸前的衣服上還帶個小腳印。難怪說學校就是個小社會,連幼兒園都如此。

音樂課内容很簡單,就是義工陪着孩子們載歌載舞。衛澤會彈鋼琴,主動攬下伴奏工作,其餘人自然逃不掉一把年紀蹦蹦跳跳的命運了。

衛澤接連彈了三首曲子,發現一點違和,快速翻完一整本曲譜,這種違和感驟增。

“全都是有些年頭的老歌,以舒緩懷舊為主,不歡快沒童趣,這是為了取悅那些資助人吧?”他感覺不太舒服,但又能理解園區這麼做的原因。

算了,改變社會不現實,人長大的過程就是逐漸适應這個社會。

那蘭也發現這些孩子一個個性格過于沉穩,甚至有些老氣橫秋:“我想起以前遇到過的一個污染區,是富人常年資助十個貧困生念書,後來,其中最優秀的貧困生取代富人的親生子女,繼承了富人的一切。”

衛澤下意識覺得不妥:“那些親生子女能同意?”

那蘭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還沒鬧就被那個繼承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聽說私下裡都被吓破膽,管對方叫爸爸。”

衛澤:“……”

他想到一種可能:“我猜,那真是他們爸爸?”如果是他想的這樣,他知道那蘭在暗示什麼了。這些孩子或許已經被換了芯兒,一個個外表稚嫩,内心滄桑。

因為孩子們個個懂事聽話,不讓人操心,一上午三節課沒出任何幺蛾子,直到下課大家都有種不真實感。

哪哪都挺順,唯一不好的就是腿軟耳鳴,這裡的課表根本不合理,誰家音樂課連上三節啊?

張圖撩起衣服拍肚皮:“餓死老子了,趕緊去吃飯。”

鄭芊芊皺眉:“規則上說,咱們的活動區域是教學樓、學生宿舍和向日葵公園,該去哪兒吃?”

張圖哈哈大笑:“問得好,不知道!”

“我可能知道在哪兒了。”趙保保往窗外指。衛澤順勢看去,恰好看到了推着餐車走到教學樓門口發盒飯的他爸。營養師頂着一張少年臉,不得不說這位園長心還真大。

領員工餐時,衛澤趁機低聲問面前這位一絲不苟仿佛沒認出他的營養師:“爸,我爺爺呢?”

少年沖他腼腆一笑:“你肯定認錯人了,你看着比我都大,我可沒你這麼大的兒子。”

衛澤:“?”他有種不妙的預感,緊盯少年片刻,忽然問:“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當然記得,名字還能忘嗎?我叫……”少年遲疑了,想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地擺擺手,“下次吧,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說完似是身體不适,飛快發完剩下的盒飯後推着餐車匆匆離開。

爺爺失蹤,爸爸失憶,情況比預想得還要糟糕。

衛澤把發現告訴那蘭:“我懷疑他簽了勞動合同之類的東西,本人親自簽名受到的污染程度更重。”

那蘭贊成這個猜想:“已經失去自我的話,你要小心對方,盒飯也别吃了,我這裡有餅幹。想把人救走倒是有個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三天之内,消滅這裡的污染源。”

“怎麼消滅?”衛澤已經知道那蘭有空間異能,見她随手憑空拿出一包餅幹來挑挑眉,接過來淡定開吃。

異能真方便,可惜全家就他沒有。

那蘭自己拆了包幹脆面啃:“先找到再說,每個污染源的克星都不同。”

衛澤暗暗記下,這些又是他的知識盲區。随着接觸的越多,他漸漸掀開了迷霧的一角,他們家這是搬到什麼詭異的地方來了,猜個大點的,這裡還是地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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