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完後，她也沒讓對方走。

“為什麼一直看我？”張源問。

“你長得像我一個朋友。”

張源那張死臉沒什麼變化，甚至還翻了一個白眼。

蔑視的眼神。

“喂，對我态度好點，五十萬那麼好賺嗎？”

“還不夠好嗎，五十萬隻是陪睡，我都陪你吃飯了。”

“......你什麼工作？”

“酒吧跳舞。”

“你褲兜裡的牌子露出來了。”

張源低頭一看，工作牌顯露了一大半，公司名看得清清楚楚。

他收好，說：“會計。”

“那你工資多少？”

“不想說。”

“五六七千？”

“......”

“你什麼學校畢業？”

“杭科理工學院。”

“會計專業？”

“嗯。”

張源想起身，被張恺薇制止，“就聊聊天吧，不陪睡，隻聊天。”

見張源驚訝的樣子，張恺薇開玩笑地說：“失望？想占我便宜？”

“......五十萬，單純陪聊？”

“對，還有二十五萬，結束後給你。說好的，我不會食言。”

張源說：“可是我不太會聊天。”

“随便說說，無所謂。”

張源确實不會聊天，但他對張恺薇态度好了不少。

張恺薇叫他去買杯奶茶，他還真去買了。

“你自己沒買一杯嗎？”

“不喜歡喝。”

張恺薇點點頭，又笑了。

她站在張源旁邊，擡頭看他。

發現側臉更像一點。

“張源，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

張源說随便。

張恺薇突然生氣了，她站定，而在前面走的人像是根本沒發現似的一直往前走，一下都沒有回頭。

張恺薇就那麼看着，随手攔了一輛出租，等前面的人回頭看她時，她已經上了車。

車子從張源身邊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