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弄清跟在後面,盯着他的輪椅,想了想好像在輪椅上也可以坐一次,這把輪椅的凳面他做得很深,君浩平常都坐直了靠着椅背,扶手也是隻有一半,都是根據君浩的腿長和便捷度來做。
現在看着,如果君浩隻坐一半凳面,他好像可以坐君浩身上,或者他可以抱着君浩坐,輪椅結實得很。
嘿嘿嘿~
【系統:宿主,你嘴臉能不能收一收?像個大淫/魔】
【謝弄清:就你話多!】
老管家帶上一些種子,又帶了幾名侍衛一起往郊外去。
那塊農田屬于翼王名下,省了一筆買地的錢,不過若是能種出草藥種類多的話,還是得花錢再買一幾畝地。
雇了許多人忙活一早上把地都翻了一遍,還得再翻兩次才能種。
傍晚才回到府中。
君浩問他為什麼要種那麼多草藥,如果想開藥廬的話其實也可以去其它地方進貨,謝弄清沒辦法告訴他可能會有瘟疫,隻能說想加強一下城裡百姓的身體,也能找點事做,多點收入。
君浩隻能由着他。
過幾天年關,街上熱鬧得很,府裡也是。
在封地放松許多,不需要上朝,隻是偶爾出巡看看山防軍隊的情況。
謝弄清戰戰兢兢的數着日子,安全過年關後松了口氣,可是誰曾想,在六月份時,城中突然發生一起人咬人事件。
起因是打更夫一大早被發現死在路邊,脖子都被咬斷了半根,死狀凄慘,最初還當是野獸傷人,當地官員将城外的布置加固,
又去山上掃了一遍。
緊接着又陸陸續續出現好幾起被咬死的事件。
謝弄清本來在研究草藥沒跟着去看,他也不擅長查案,别給捕快添亂,天天盯着農地記錄草藥生長過程,這天回家沒看見君浩,老管家說君浩去了府衙,野獸又咬死人了。
他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哪有這麼兇悍的野獸?
忙放下東西追去府衙。
“古大夫。”
“将軍呢?”
“在裡面看仵作驗屍呢。”
謝弄清急急忙忙走進去,大堂内放了兩具屍體,好幾個人圍在旁邊,君浩則是由侍衛推着在最前方,一擡頭看見謝弄清進來,說:“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怎麼回事。”他走到君浩身邊,眼睛一直放在屍體上。
仵作驗完屍之後回禀:“禀将軍,此人不是野獸所傷,齒印雖然有些不清晰,但應該是人的牙齒。”
此話一出,滿堂嘩然。
人咬人。
知府驚道:“有鬼?!”
君浩面色凝重,看謝弄清已經蹲下去看屍體,剛想出聲阻止又想起他是大夫便緊緊盯着他。
謝弄清翻開屍體的脖子,血肉模糊,像是咬住了用力往外扯,他皺起眉頭,是尋仇嗎?
“最近死亡的人之間有沒有聯系?或者是仇人?”
捕快答:“他們都是同個村子的村民,沒有查到與誰結仇。”
謝弄清讓系統把傷口記錄下來便沒再多說,查案不是他擅長的,他回到君浩身邊,“你覺得呢?”
君浩也沒有頭緒,隻能全城禁嚴,夜晚不要出門,派出許多士兵定時巡邏。這裡民風淳樸夜不閉戶也不怕被盜,突然發生這樣一件事鬧得人心惶惶,街上的人少了許多,有出門的也行色匆匆。
夜幕籠罩着整個村莊,星星點點的燈火點綴在黑暗中。
村婦輕輕拍打着懷中的小兒,溫柔的歌聲在房間裡回蕩。小兒漸漸入睡,村婦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她站在門口,目光投向遠方,心中充滿了擔憂,每一次樵夫外出砍柴都會按時回家,這次卻遲遲未見人影,焦急地望向路的盡頭。
“怎麼還不回來?真是的,砍個柴這麼晚!” 村婦喃喃自語道,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仿佛預感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村婦終于看到了遠處的樵夫身影。她松了一口氣,快步迎上去,眼中滿是欣喜。
“這麼晚才回來,擔心死我了。” 村婦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埋怨。
樵夫背着沉重的木材,腳步有些蹒跚,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神情顯得異常疲憊。由于天色已晚,村婦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
“慢了一些,快回去吧。" 樵夫輕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虛弱。
村婦接過樵夫背上的木材,兩人一起走進了家門。樵夫一進門就直接躺在了榻上,閉上了雙眼。村婦以為他隻是累壞了,便沒有去打擾他,自顧自地将砍回來的木材收拾好,也準備休息。
誰曾想躺在榻上的樵夫突然直挺挺坐了起來,嘴巴大張直流口水,“老頭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