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樂皺眉,“你怎麼這麼清楚?”
謝弄清吃完最後一口手抓餅,把袋子搓成一團丢進路邊的垃圾桶,“我去過。”
“你是gay?”伊樂駐足。
謝弄清回頭看他,“不是。獵奇心理嘛。”
伊樂不知想了什麼,奇怪地問:“你點過?”
“額......沒有。”
伊樂走上前,不悅地說:“去過幾次?”
“一次。就是跟别人一起去的。”謝弄清伸出一根手指頭,“我發誓。”
伊樂鬼使神差的握住他的手,“以後不準去。”而後也沒放開手,牽着謝弄清一起朝家裡走去。
台球館離家裡不遠,當時也是圖省事。
謝弄清看着交握的手直樂,終于牽到我老公手了,真是不容易。
【你在裝什麼啊?你倆啥沒幹過?】系統真是沒眼看他,開車的速度比誰都快,現在裝清純小男生了。
謝弄清懶得理系統,他現在對系統非常失望。
一直到家裡,伊樂好像才突然反應過來他牽着謝弄清的手走了一路,跟燙到一樣放開手,結結巴巴地說:“我...對...對不起。”
謝弄清說:“沒事兒,都哥們。”邊說邊換上拖鞋,一到家就覺得很疲憊,倆人各自回房洗完澡就睡下了。
隔天醒來他發現香案上插了三根燃到一半的煙,不用想肯定伊樂點的,隻不過......
這麼早出去?
加班?
他也就不多想,現在伊樂跟之前兩個樣,再也沒喝過酒,對生活充滿希望,正好他吃完早飯還得再補一覺。
而另外一邊,伊樂坐在一間辦公室内。
面前坐着的是回國後不久的顧不辭,“我哥還在睡覺。”昨天工作太晚,林一辛非要等他,就讓林一辛在休息室睡了。
他對伊樂印象很差,面色不愉,“你不會又想來罵他吧?我警告你,他脾氣好不反駁你,我可沒那麼好脾氣。”
伊樂無語的翻白眼,“你濾鏡是不是太厚了?林一辛脾氣好?你們還在戰隊裡的時候,他罵你罵得最狠,打過你不少次吧?就這還脾氣好?”
“他愛我才打我。”顧不辭認真地說:“懂不懂,愛之深責之切?”
伊樂懶得跟他廢話,趁人不注意跑去休息室直接反鎖門,外面的顧不辭也懶得再去管,很多活要幹。
休息室裡,林一辛睡得正香呢,溫暖的被子被掀開,“顧不辭!你再這樣,晚上回去讓你屁股開花!”
伊樂拿被子的手瞬間僵住了,“你你你你你你.......”
聽到聲音,林一辛驚吓般睜開眼睛,“伊樂?!”一瞬過後變為欣喜,坐起來,“你來找我啊?”衣領有些扯開,梅花一點點布在上面。
伊樂瞧見他衣領處的紅痕立刻轉過身,“穿好衣服吧你!拿到冠軍你就這樣浪?!還跟你的...你的弟弟這樣!”
林一辛扣好扣子,站起身拍了拍衣衫,“這有什麼?我都二十七了。總不能沒有X生活吧?”
伊樂轉身生氣地質問:“你之前老說你不是GAY的,他是你弟弟啊!”
“又不是親的。”林一辛走到窗戶旁把窗簾拉開,休息室順便變得明亮起來,角落裡還有一塊茶幾,上面放着煙灰缸和幾包香煙,伊樂一看是他們以前總抽的大金門,一包3塊錢,問:“你都奪冠了,那麼多簽約費還抽這個?”
林一辛随手咬上一根又丢給伊樂一根,“習慣了。你來找我是叙舊嗎?”
“我幹嘛跟你叙舊?!我就是有事想跟你說。但現在看你這樣,估計也沒什麼好說的。”
林一辛震驚:“啥?我哪樣?”
伊樂悶悶不樂的點了煙在他面前坐下,“我...我昨天牽了賀悲的手。”
林一辛:“然後呢?”
伊樂:“牽手!牽手!”他雙手交疊伸到林一辛面前,“這樣牽手。”
林一辛:“我知道,然後呢?”
伊樂:“......”
“他是諾諾的弟弟。”
林一辛:“然後呢?”
“你是複讀機嗎?!”
林一辛納悶了,怎麼了?他該說什麼?牽手怎麼了?誰規定男人不能牽手的?又不是一牽手就等于插//進去,他琢磨了一下語言說:“你是想說,你想操//他?”
伊樂:“......”
“想對他這樣那樣?想讓他哭着求你放過?”林一辛拿下夾在兩指間,微微向前傾,“我有幾部片,要不給你?”
伊樂大驚失色,長大了嘴巴,“你你你你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我從不辭那偷給你呗。我哪有這種東西。”林一辛敲了敲煙灰,和伊樂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