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找醫院,過了兩天發現易宇壓根沒想找他麻煩,謝弄清在出租屋内戰戰兢兢待着,終于還是在第三天被找上門。
一如既往的大派頭,但這次易宇來卻不是接他回‘家’而是安排他去住另外一套房子,丢給他一張卡,讓他閉緊嘴巴的同時還得跟以前一樣。
謝弄清盯着卡,心生不滿,不是,我兒子拿錢甩我臉可以,你拿就不禮貌了。
他感覺這回肯定想跟他發生進一步的接觸,那道目光實在太灼熱,令他反胃,養那麼多人賴着他做什麼?難道是抖M,越打越有?
從來沒人敢打他,所以激起征服欲了?
很有可能。
“逸臣。”易宇坐在保镖擡過來的椅子上,轉動着手上的腕表,“我知道你在介意什麼。我可以跟你保證,以後隻有你和小淵。其它人我會盡快斷了。”
謝弄清眼底閃過猙獰,低着頭沒被發現,背後的手微微攥着衣擺,享齊人之福享到他兒子頭上來了,但凡真心喜歡他頂多就是吃吃飛醋,存着這樣玩弄的想法着實令他難忍。
誰要這種‘殊榮’啊?!誰稀罕!
還其它人盡快斷了,惡心不惡心。當個豪門大少爺,别的本事沒見着,壞習慣倒是一樣沒落下。
“賀少知道麼?”
易宇勾起嘴角,果然還是太愛自己才想獨占,他理解,人嘛,總喜歡占有,他可以原諒謝弄清這麼大膽的想法,不過...“他不可以知道。你暫時跟他比不了。”
等他把賀淵搞到手,說不準,他比誰都了解自己,碗裡的總沒有鍋裡的香。
暫時?
謝弄清壓着心中的怒火,不知道再打一次,還能不能逃過去,審時度勢的道理他懂,低聲說:“那先生送我去賀家,我還能回先生身邊麼?”
易宇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當然。”他起身走到謝弄清面前,“你要是擔心,咱們可以先做。”他拳頭抵着唇咳嗽一聲,“我知道你有痔瘡。可以勉為其難讓你用嘴幫我。”
餘光掃着那顆紅痣,往下一些便是唇瓣,弧形漂亮,唇珠不太明顯,看起來似乎味道不錯的樣子,再者如果是謝弄清幫他口,他還可以想象成賀淵,一舉兩得。
怎麼以前沒想過這個呢?
真是錯過太多了,謝弄清有痔瘡不還有手和嘴?再不濟還有腿呢。
??????
你在說什麼鬼玩意兒?!擱這意淫上了吧?!
老子的嘴隻抽兒子的煙!
讓他口好像還是給他的恩賜一樣,嘔得要命。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響,保镖上前遞手機:“少爺,是賀少。”
易宇收起嘴臉,轉過身接電話:“喂,小淵...他呀...嗯....”
他可能沒想到一個電話能讓他逃過一截,身後的謝弄清仇視的目光盯着他,如果敢拉開拉鍊他肯定一腳直接踩爛,誰想看這種人的老二!
“嗯嗯...”易宇不知聽到什麼回頭看一眼謝弄清:“好。馬上。等會兒見。拜拜~”他挂了電話說:“改天吧,小淵等着。你記住,一定不能讓他知道,你這顆紅痣.....”
他怕太明顯,賀淵不傻,被發現了不太好,雖然他不可能會為了賀淵放棄整片森林,但表面功夫得做好,至少在得到之前要保密,擡了擡手,旁邊一直拎着木箱的保镖走過來,“少爺。”
“幫他把紅痣點掉。”易宇直接忽略謝弄清願意不願意,掃過他的頭發,“頭發也剪短。”
謝弄清退後一步,“我不要。”
易宇抓住他的胳膊,威脅道:“你别得寸進尺!”他湊近低聲說:“上次你打我的事還沒過去,乖乖聽話。少不了你的好處,大不了以後我多去找你。”
還以後多去找你,謝弄清在心裡陰陽怪氣的重複,誰要你找啊,你白月光,我老公,是我一個人的!
“按着他。”
謝弄清眼看着保镖上來非要把他的痣點掉,擡起手做出抵擋的姿勢,掐住還在意淫的易宇脖子直接按在桌面上,喜歡把人按桌面是吧?今天讓你感受感受冰冷的溫度,“我說我不點!”
雖然他不在意有沒有這顆痣,但他的身體還輪不到别人做主改變。
另外,跟兒子還是情侶痣呢,多有意思。以後還可以玩玩cosplay。
“你想做什麼!”保镖着急想保護雇主,誰知易宇惱怒的讓他們都滾出去,他們也不懂到底什麼意思,想着可能是有錢少爺的情緻隻能退出去。
門關上後,易宇才出聲:“你還在吃醋。我懂。”
這大傻子還真猜對了,他确實在吃醋,但對象不一樣,他俯身道:“先生,我有痔瘡。但你沒有啊。要不我伺候伺候你。”
“你!”易宇臉色瞬間變色,“你敢!”
“呵...”謝弄清依舊掐着他,身體保持着距離,冷漠道:“我不可能跟人共享一個對象。”
易宇臉上閃着各種顔色,最終平複下來,“先放開,有事好商量。”又是一個妄想上位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配麼,“看在你這麼愛我的份上,今天我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