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順序是按熟練度排列,第一個是向旻,他拿着剛到手沒多久的木質管樂,随手點了一首曲子。
向旻看着标題,頭疼極了,是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這首曲子節奏很快,他試過手上這個樂器,吹不出來節奏感,而且他還控制不了音準。
隻能勉強模仿,向旻艱難地吹了一段嘔啞嘲哳的音樂,曲嘉楹排第二,她半天都沒有聽出來是什麼,調子和節奏都沒有,她茫然地給下一個人胡亂彈了一段。
闫铮取消靜音,聽完這根本找不到調的東西,皺緊眉頭思考半天,沮喪地給最後的樂逸還是彈了兩個小節。
向旻捂着臉,從曲嘉楹傳遞開始就和原作沒有一點關系了。
樂逸比了個OK的手勢,在視頻那邊架起小提琴,準确的拉起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
“你居然能對!”向旻驚訝極了。
曲嘉楹和闫铮同樣驚訝:“居然能聽出來是這一首嗎?”
“畢竟是鋼琴名曲,我還是能猜到的,要是換成單簧管或者豎琴的曲子,我就沒法猜到了。”樂逸笑道。
第二輪倒着來,樂逸先抽了一首,他苦惱地看着屏幕,這首來自上個世紀的阿根廷作曲家皮亞佐拉的《自由探戈》,他沒太聽過,而且這是首手風琴曲,曲風鮮明,将古典樂,爵士樂,以及探戈音樂結合在一起。
闫铮聽了樂逸拉的幾個小節,也覺得很陌生,感覺有些像《卡門》的風格,但又不是一個調子,他皺着眉模仿了一遍。
曲嘉楹一指禅的方式彈了一點,她完全聽不出來,隻能盡量模仿節奏。
好在向旻涉獵廣泛,吸收了各種風格的皮亞佐拉也在他的了解範圍内,立刻報出了曲名,可惜他做不到用手上這個管樂演奏出來。
“居然是這首曲子啊,我實在沒聽出來。”曲嘉楹郁悶道。
樂逸道歉:“怪我平時聽得太少了,不然還是能像一點的。”
闫铮恍然:“難怪感覺像《卡門》。”
“其實想想,二十世紀以來大膽創新的作品也很有意思。”曲嘉楹感歎道。
闫铮冷哼:“我最多隻能接受肖斯塔科維奇。”
“他的作品确實比較符合你的調性,比較嚴肅深沉,但在政治因素影響下,很多作品沒有那麼先鋒。”曲嘉楹笑道。
向旻插話:“大家都一直在創新,不過上世紀開始更加大膽,美術上有印象派,音樂自然也有,有的追求先鋒的形式,可能沒有那麼好聽,有的選擇融合不同民族的特色,有很多流派,嘉楹,你想了解,我可以給你講。”
“好呀,我最近演奏了一堆知名曲子,實在是沒有新鮮感了,上世紀的曲子聽得少,練得也少,你推薦一些,我先聽聽。”
“你最近在練什麼啊?”樂逸好奇道。
曲嘉楹沒好氣道:“還不是我們的好指揮,我帶他一起去陳麗酒吧演出,他不想拉流行曲,一個勁練《卡門》,練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和《胡桃夾子》,練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還有施特勞斯父子的那些經典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