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站在群臣裡哈欠直冒,想着下次絕不能讓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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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一歲時光悄然逝去。
秦玄精心準備的封後大典其奢華程度堪稱空前。
那日,華燈璀璨,如繁星墜地,照亮了每一處角落;象征喜慶的紅黑絲綢,似靈動的赤練,在微風中肆意飄拂,輕撫着宮殿的飛檐鬥拱 。
秦玄伫立在巍峨的宮殿前,眸中滿是難以抑制的激動。他終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對褚羽而言,這也是她第一次進行婚禮儀式。
她身着玄色嫁衣,其上繡着栩栩如生的紅色龍紋,那龍紋仿佛要騰空而起,威嚴而神秘。她的頭上是秦玄特意命人打造的金制羽毛發冠,璀璨奪目,每一根羽毛都雕琢得精細入微,在陽光映照下,發冠折射出璀璨光暈,将褚羽襯托得愈發高貴典雅,宛如神女臨世。
所有的一切都不符合儀制,但已經統一五國的帝王容不得任何人反對。
今時今日的秦玄已橫掃五國,登上了權力的巅峰。他的意志,便是天下的準則,無人敢質疑,無人能反駁!
宮殿外,喜樂齊鳴,熱鬧非凡。
長長的迎親隊伍從皇宮蜿蜒而出,道路兩旁擠滿了圍觀的百姓,都想一睹帝後的風采。
這個朝代的女子成婚無需遮面,她那傾城容貌直接顯露人前。隻見轎攆上的女子面容白皙如玉,雙眸明亮似星,嘴角挂着一抹溫婉的笑,美得驚心動魄。
在衆人眼中,她就是仙女下凡,是上天賜予人間的祥瑞!
而秦玄,他的志向遠不止于統一天下。他還要改革,要推動世界進程,他要和褚羽一起名垂青史,要讓世人都認可的神女成為唯一可以和他并肩的存在!
在萬衆矚目之下,秦玄闊步邁向鳳辇,他輕柔地将褚羽抱起跨上黑色駿馬。駿馬昂首嘶鳴,奮蹄前行,秦玄挺直脊梁,意氣風發。
他在向整個世界宣告:他就是得神女青睐、得天神眷顧的的天定帝王!
他們的愛情,将如這場盛大的封後大典一般,成為千古傳頌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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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羽的婚後生活沒什麼變化,
除了大婚當天睡了一次皇宮,褚羽還是住在自己的小院。
寅時三刻,秦玄輕手輕腳地起身,生怕驚擾了枕邊人。他披上龍袍,對着銅鏡整理衣冠時,目光不自覺落在床榻上熟睡的褚羽身上。他輕手輕腳地關上卧室門,又去廚房熱了早膳,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小院。
赢國的大型朝會不是每日都開,褚羽的官職雖然重要,但她确實不懂怎麼統一天下,所以秦玄特批她不用每次都去參加晨會。
大殿裡,要臣們面面相觑。
終于,有人顫巍巍出列,率先谏言:“陛下!王後久居宮外,實在有失體統......”
秦玄把玩着龍案上的玉玺,漫不經心道:“愛卿可知,王後每月為朕賺取多少軍費?”他擡眼掃過階下群臣,“三萬兩白銀,不過幾月,就能給北部的将士們添置新甲了。”
衆臣瞬間閉了嘴,三萬兩啊,那住外面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但秦玄顯然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他大手一揮,就決定了自己以後也住在宮外。被刺激到的大臣們抵死不從,但秦玄已經坐擁四海,根本不怕他們的反駁。
于是,每日晨曦微露,秦玄就要從小院啟程去宮殿上朝。但每當紅日西斜,他便心急如焚地朝小院趕。
褚羽每周會陪他一次,但其餘時間她都隻在每日特定時間去她的所屬部門打卡上班。
大臣們日常在宮殿外的廊道上偶遇與他們“一同上下班”的王上,這讓他們心緒極為複雜。
但好在他們并不知道,這一年裡高高在上的陛下每日在還要王後的小院操持做飯灑掃等雜事。
秦玄如今包攬了小院幾乎所有夥計,在這裡他不再是帝王,而是一位能給夫人洗手作羹湯的賢惠人夫。
沒有仆人,沒有侍衛,除他之外所有人隻能在院外候着。
秦玄絲毫未覺此舉有損帝王顔面,王後的院子可比他的皇宮方便先進得多,離開褚羽的五年裡,他對那落後的寝宮着實有些難以适應。
他不想向任何人暴露褚羽的秘密,不過是伺候夫人又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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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了正式名分,秦玄第一件事便是解決掉林風,這個插足在他和褚羽間的第三者。
“林風是吧?朕聽王後說你身手不凡,還頗懂逗趣解悶之道。往後便入郎中令麾下,做朕的郎衛吧。”宮殿之上,秦玄端坐龍椅,故作漫不經心地打量台下人。
林風心中一震,擡眸對上嬴政森冷銳利的目光。他單膝跪地,拱手行禮,語氣不卑不亢:“王上,草民散漫不堪,恐難勝任郎衛這等要職。且草民被王後所救,早就發誓要效忠她一輩子!”
“放肆!”
秦玄猛地一拍龍椅,勃然大怒。
跟誰一輩子呢!
“朕之令,豈容你置喙?你不過一祈國罪臣,竟敢抗旨不遵?”
林風仍不願松口,挺直着脊梁任由秦玄發作。
兩人僵持不下,為了維護帝王威嚴,秦玄一道聖旨直接任了命。
這件事褚羽兩天後才知道,她氣惱地質問秦玄,為什麼要瞞着她偷偷把人調走。
秦玄嘴角一勾,冷哼一聲将褚羽拽進懷裡,話裡醋意翻湧:“你是朕的王後,他既不是你的小侍,便該去他該去的地方,省得整日在你跟前晃,打攪了我們親密。”
褚羽氣得狠狠踩他的腳:“你沒有道理!林風是我的朋友,他不願意任職你憑什麼安排他?你連我的話都不在意了?”
秦玄臉色瞬間陰沉如墨,牙關緊咬着開口:“朋友?朕看他對你那心思可沒那麼單純!”
“可你之前可是同意過讓他當我小侍的,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你———”
唇齒糾纏間,褚羽的辯駁全被吞進喉嚨。鎏金香爐騰起袅袅青煙,她迷迷糊糊聽見殿門“吱呀”關緊的聲音。褚羽想推開他,但很快便被撩撥得雙腿發軟。
“現在是白天!”終于尋得一絲喘息的機會,褚羽羞惱地開口。
“他們知道退下,我們快一些,不會有不長眼的聽見。”
褚羽又氣又惱,狠狠咬了秦玄一口,但男人的動作絲毫未停,似乎被咬了脖子反而刺激起他的血性,動作愈發急促。褚羽隻覺大腦一片空白,理智在這洶湧的情/潮中節節敗退。
不知過了多久,秦玄終于停下。緩過來的褚羽把男人踹下了龍椅,沒想男人順勢抓住她的腳親吻,把褚羽驚地瞬間收回雙腿。
“今晚不把聖旨撤了,以後你休想進我家門!”
秦玄爬起來輕撫她泛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行,王後說往東,朕絕不往西。”
聽到秦玄這般容易改口,褚羽心有疑惑,但還是暫且放過了此事,畢竟秦玄答應她的事不會不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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