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瑗。”張萱萱輕聲喊道。
“嗯……”柴瑗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迷離,若有若無的水汽漫上,一雙眼霧蒙蒙的。
張萱萱被她這一眼看的心跳加速。
忽地,她聞到了一絲淡淡的朗姆酒味,俨然是從柴瑗身上傳來的。
她開口想要說話,突然臉色一紅,醉酒的柴瑗毫無知覺釋放着信息素,與她信息素匹配高達99的張萱萱自然受到影響。
熱烈的朗姆酒強勢的勾着安靜的栀子花,一點一點逗弄花瓣浸入花心。
……
才過了幾分鐘,張萱萱的臉已經紅的不能見人了。
她的聲音顫若細蚊,“柴、柴瑗,我們回家。”
說着,她喊來服務員,快速結賬,扶起柴瑗立馬走了。
服務員看到喝醉的柴瑗,還想詢問要不要幫忙,一擡頭,人已經沒了蹤影。
——
柴瑗喝醉的時候很乖,就是信息素一直不知恬恥的和栀子花勾勾纏纏,惹的栀子花的主人臉紅心跳,腳步不穩。
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柴瑗,把你信息素收回去好不好?”
柴瑗靠着她,意識混沌,過了很久才慢吞吞地說:“我沒釋放信息素。”
張萱萱臉頰羞澀發紅,一雙杏眼被逼的染上一層薄紅,看起來就像剛成熟的桃子,美味可口。
看到這副樣子,柴瑗低低笑了聲,暗沉沙啞的聲音落在張萱萱的耳際,一隻小小的鈎子有一搭沒一搭鈎着她的心。
張萱萱:“……”
簡直就是在犯規!
張萱萱把柴瑗塞進副駕駛裡,自己則坐進了駕駛座,她闆着臉說:“不準靠近我,聽到沒有。”
柴瑗覺得有趣,應了聲。
張萱萱原本以為經過自己的警告,柴瑗應該會安分下來,然而快到家時,一道灼熱的呼吸灑在脖頸處,帶着笑的聲音說:“老婆,你好香。”
“刺啦——”
張萱萱連忙轉動方向盤,差點就要撞到欄杆上了。
她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後者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說“姐姐我喊的好聽嗎”。
啊啊啊啊——
張萱萱欲哭無淚,不要再勾着她了。
之後的柴瑗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安分了下來。
幾經波折回到家,張萱萱心裡松了一口氣,她解開安全帶,“柴瑗,到家了。”
柴瑗低垂着眸子,沒應她。
“你睡着了嗎?”張萱萱小聲的問。
說完,她便看到一雙濕漉漉的眸子,柴瑗眼尾發紅,幾近委屈說:“我都喊你老婆了,你怎麼還叫我名字。”
張萱萱怔了下,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在她的手背,張萱萱被燙的心尖一跳。
她急忙說:“不哭了,你想讓我喊什麼?”
“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柴瑗自己解了安全帶走了,生着悶氣,張萱萱喊了幾聲她也沒應。
張萱萱歎了口氣,虧她還覺得剛剛柴瑗乖,現在看來,隻不過沒發作而已。
——
柴瑗站在家門口有一會兒了,她幽幽盯着眼前的門,這時,匆匆趕來的張萱萱喊了聲她的名字。
“柴瑗。”
柴瑗轉頭看她,一雙眼黑若寒潭,像是極地裡的夜,冬季裡的寒。
張萱萱被看的腿有些軟,怎麼眼神又變了,剛剛不是這樣的。
她頭皮發麻的開門,一道炙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有點吓人怎麼回事?
她一進門,就被人摁在門闆上,帶着酒氣的喘息輕輕靠近她的耳垂,朗姆酒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的落下,包裹着這朵不染塵世的栀子花。
柴瑗帶着薄繭的手撫過她的臉,白淨的臉有些熱,被信息素覆蓋的眼有些紅,漫上水汽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下唇有些緊張的咬緊。
張萱萱的唇飽滿,紅潤,柔軟,像一塊上好的璞玉。
柴瑗像是對待世間珍寶,慢慢吸.吮,齒水相交,霧沉沉的眼盯着被親軟的人,難耐發出的聲音全被她堵了回去,直把人親的喘不過氣,小臉通紅。
她的手慢慢擦去對方唇上的水,幾近輕聲帶笑的說:“親到你了。”
“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