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木手學長對立海大的認可,不過很不巧,是比嘉中遇到了我們立海大。”本來跟着應援團大部隊的切原赤也在看到财前光和海棠後,就脫離了大部隊過來跟U17一起合宿的兩個室友打個招呼。
木手永四郎聞言,臉上的神情顯出一絲難以言喻的難過。
衆人一時有些動容。
雖然他們對木手不擇手段的行事風格頗有微詞,但也知道他為比嘉中網球部付出了很多。
“唉,沒有了我,網球部的精氣神兒就散了啊。”正當衆人心情複雜時,沒想到木手永四郎竟然來了這麼一句,一下子沖淡衆人的傷感。
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地自大呢。
不過話說回來,有那個功夫同情比嘉中,還不如同情一下自己呢。
在場的學校,誰還不是青學和立海大的手下敗将啦。
特别是三巨頭帶領立海大的那三年,簡直是讓整個霓虹初中網球部充滿了不見天日的絕望!
也就是幸村在關東大賽前倒下,才讓漫天烏雲被青學撕開了一條縫兒。
饒是如此,人家也是全國大賽的亞軍,是衆多球隊遙不可及的成績。
雖然對于立志三連霸的立海大是個恥辱。
“說到初中部,吉平在初中帶出的隊伍很不得了,這次拿下了關東大賽的冠軍呢。”白石藏之介看向了因父母工作調動轉學到四天寶寺的橘吉平。
白石你也太凡爾賽了,我們四天寶寺可是真正的關西三連霸,要不然怎麼連續三年進入全國大賽輸給立海大和青學呢。——一旁的忍足謙也本想發揮一下四天寶寺的樂觀搞笑品格,但想到橘吉平那與四天寶寺格格不入的嚴肅氣質,又将到嘴的樂觀搞笑品格咽了了回去。
“多少也有些運氣成分,青學最強的越前和海棠都是對的不動峰隊伍裡最弱的人,剛好形成了田忌賽馬。”橘吉平雖然離開了不動峰,但是對一手帶出來的二年級正選還是很有感情,特意趕回東京去觀看不動峰跟青學的那場比賽,不過青學确實有些青黃不接,隊伍裡拿的出的球員就隻有越前、海棠、桃城,而且海棠和桃城更适合雙打。
“吉平就不要凡爾賽了,這不正是團體比賽的魅力所在嗎?”千裡千歲跟橘吉平關系非同一般,直接笑着打趣起了他,“隊伍中即便有最強,也可能會輸掉最終的比賽呢。”
“這不是老生常談的廢話嗎?青學當年有手冢,但前年的時候還不是止步了關東大賽。”
聖魯道夫的觀月初用手指卷着頭發,大有深意地看了眼一唱一和的“九州雙雄”,知道你們感情好,也不用這麼秀吧。
“啊,确實是我拖了後腿呢。”河村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如果不是他在第三局的雙打中拖了學長的後腿,手冢何至于連出場都做不到。
“跟你有什麼關系,明明是你們的學長太菜了。”坐姿優雅的亞久津仁當即想也不想地反駁,什麼學長啊,不能為學弟撐起一片天就罷了,還心胸狹隘到差點廢掉天才學弟的職業生涯。
“前的立海大隊伍是最強的時候,學長們還是——嗯——已經——嗯——”大石秀一郎是個老好人,但是提起曾經的學長,也有些一言難盡,嗯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了個——“盡力了。”
隻是他剛說完,就覺得有股幽怨的眼神兒落在了他的腦門兒。
大石秀一郎擡頭一看,正好對上了切原幽怨的小眼神兒。
立海大網球隊前年跟去年的區别,無非就是少了個毛利學長,多了個他嘛。
“赤也别誤會,我隻想說立海大前年真的很強,沒有旁的意思。”大石秀一郎滿頭大汗地解釋着,切原赤也的實力毋庸置疑,在整個國中界第三,也就打不過越前跟遠山罷了。
“不過切原,你們的玉川是怎麼回事,在跟我的比賽中好像沒有太發揮出應有的實力。”海棠熏用自黑的方式解救了越描越黑的大石秀一郎,但此話也是他真心實意的想法,他感覺得出玉川良雄很不在狀态。
切原赤也聞言,目光不由地轉向了正前方一片移動的墨綠之中。
此時立海大的應援隊正在朝着他們這些來自外校的的聚集點走來。
冰帝不愧是貴族學園,應援團相當地有貴族風範,主動給立海大應援團讓出了一片比較集中的座位。
立海大應援團的特點就是有組織的抱團,如果任由他們分散在不同位置,對上冰帝應援團的汪洋大海絲毫沒有一較之力。
“ lucky,有大美女耶,還是兩個。”順着切原赤也的目光望去,善于發現美的千石清純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櫻田明雪跟井上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