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後霍普把他們的遭遇向父母說了一遍,霍普母親聽見立刻拉住他們兩人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所幸兩人并未有傷,隻是尤利崴傷了腳踝,需要靜養幾日。
霍普的父親坐在一旁,眉頭緊鎖,語氣凝重:“我明白了,警衛隊會再次組織人手前往森林進行巡邏檢查。要是有野獸從森林裡跑出來,在村子附近遊蕩,那可太危險了。”
霍普的母親滿臉憂慮,聲音裡帶着一絲後怕:“是啊,我們大人碰到都難以輕易脫身,要是孩子們遇上,那可怎麼辦呀……”
霍普的父親聽後嚴肅地看向他們:“你們兩個暫時先不要往森林裡去了。這次是你們運氣好,下一次難保不會有什麼意外。”
霍普父親的話并非毫無道理。别看他們警衛隊每年都有進林巡邏、捕獲獵物遊街展示,但他們警衛隊成員去森林也是四五人為一小隊進行巡邏清掃的。面對這些兇猛的野獸,即使是成年人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單槍匹馬能夠獵得,那必定是經驗十分豐富的獵手,或者是實力強悍的劍士了。
兩人聽後連連點頭。
霍普的父親說完,目光轉向尤利:“通常來說,要想撞暈一頭野豬,那風盾必須要達到一定的質量,我們的隊員也很難在突發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你在危急關頭能做到這一點,說明你的天賦很不錯。”他看着尤利,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贊許。
他并沒有錯過霍普父親眼中的驚訝。
也許…
尤利隐約冒出一絲期待,也許他真的有魔法呢?
“好了,你們先去休息吧,這一天經曆了這些也累了。”霍普母親見事情聊的差不多了便遣散他們回去休息。
尤利的房間内
霍普坐在椅子上一臉羨慕的看向尤利:“怎麼樣,你現在跟之前有沒有哪裡感覺不一樣?”
尤利搖了搖頭。
“那你現在還能使出魔法嗎?”霍普說着,抽出一張紙放在書桌上,“像之前那樣。”
尤利看着霍普,點點頭。
兩人的目光集中在那張紙上,空氣中彌漫着一種緊張的期待。
…
他們靜默了片刻,無事發生。
“哈哈哈,可能是你還不習慣。”霍普有些尴尬地撓了撓頭,但很快又帶着羨慕的目光看向尤利,“但你肯定是有使用魔法的能力的,也許過段時間你就能自如地使用它了。”霍普的話語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羨慕。
面對霍普的眼神,尤利知道自己的安慰也無濟于事,甚至可能會讓對方更加傷感,但此刻面對一動未動的紙張,他也有些心神不定,難道那隻是個意外?
“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做到的。”尤利道,“那個時候我隻是感到胸口一熱,然後…”尤利比劃了一下,試圖形容那種奇妙的感覺:“…那個就出現了。我甚至不知道怎麼控制它。”
霍普聽後皺了皺眉頭。
胸口一熱?
“有什麼不對嗎?”尤利看見霍普的表情立刻問道。
霍普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恢複了平常的語氣:“嗯,不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掌握它的。畢竟,你已經展現出這樣的能力了!”他略帶鼓勵地說道,語氣中透着一種小老師般的自信。
霍普的話令尤利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等他離開後,尤利終于有時間去探究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經過剛才和霍普一起的測試,尤利确定自己并沒有突然開竅學會什麼魔法。那麼,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個風盾,一定另有原因。
想到這兒,他第一時間拿出了自己的項鍊。
尤利仔細地看着手中的項鍊。它看起來并沒有什麼異常,但尤利并沒有忘記魔法出現時自己胸前的熾熱。如果要說有什麼懷疑的話,那一定是眼前這條項鍊了。
這條項鍊是尤利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尤利對母親的過去知之甚少,畢竟那時的他尚年幼,記憶模糊。但如今,他卻不禁開始懷疑,懷疑母親是否與這個世界有着某種關聯。也許她和希恩一樣,本就來自這個世界,所以擁有魔法,又因某種意外,穿越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尤利看着那條項鍊,思緒飄回了自己面對暴怒野豬的那一刻。如果沒有那道突然出現的風盾,他肯定會在野豬的沖擊下身受重傷。還有那次被人綁架扔進大海,若非意外穿越到這裡,他此刻想必早已葬身魚腹。
那麼,也許魔法的發動與自己是否身處危險有關?
尤利冥思苦想,他确信,在面對那頭兇猛的野豬時,自己曾在某一瞬間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從胸口洶湧而出。
那麼,自己能否掌控這種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