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話,喜歡很簡單啊,辰皚隻是開口都能喜歡,隻是現在他走不走心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喬系言早前好像也是這個樣子開口的,問辰皚能不能喜歡他,辰皚當時就答應了,高興極了。
現在,辰皚倒無所謂,畢竟自己命是他的,要留就留,不想留随時可以殺。
辰皚面着威什旅,說道:“你是主,你既然開口了,我當然可以喜歡你。”
口頭說說,辰皚當然可以,隻是付不出真心,與人保持距離。
這種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情感的回答,讓威什旅心口一涼,他在紙上補充道:是那種真心實意的去喜歡一個人,不是……
辰皚瞥了一眼門外,再看看原先放水果的桌上,再是威什旅的臉,微微挑眉:“你所謂的真心實意,你做到了,還需要我再付出一層嗎?”
“……”威什旅盯了一眼辰皚,又看看白紙上的那幾個字。
他紅着臉劃掉了“真心實意”那四個字,後又寫道:我沒有真心實意!我現在需要你真心實意的對我!
辰皚心中燃了點光,一抹笑意湧出,隻是沒到臉上罷,他說:“我真心實意的對你嗎?可以啊,在這之前,你能再送我一顆水果嗎?”
威什旅寫道:好!!!
從字面中看得出威什旅很激動。
行動也是相當的快,他扔下白紙就出去了。
戰利專區的不落星特産威什旅買了很多,這一時辰皚也吃不完。
威什旅路上扣細節發現了,辰皚好像并不止想要水果,還有自由,出來。
所以,回來的路上,威什旅帶了水果和那一把來自不落星的寶劍,和一個凍凍星的簽證人員。
隻要是凍凍星的管理,威什旅說什麼沒人敢拒絕的。
戰艦上俘虜的規矩,威什旅也很好打破。
原歸是,俘虜還在戰艦上時,不允許被人帶走,哪怕是買家,這樣的缺陷會很大,低檔次的監獄裡,有些“商品”在運輸過程中就去世了。
辰皚是他們中的幸運兒,不僅住在高檔次的監獄裡,還被這艘戰艦上很有經濟實力的人帶走了。
凍凍星臨時簽辦的員工都有些搞不懂,國師這是要幹嘛?
踏入監獄,凍凍星的簽證員工問威什旅:“國師真的要把他帶出去嗎?”
他一路走來,問了威什旅不止一遍這個問題了。
威什旅冷道:“對,按指紋吧。”
國師的手有些忙不過來不說,簽證的貌似一點眼力見也沒有,這樣讓威什旅不免有些惱火。
他一隻手拿着三個水果,另隻手拿着裝有寶劍的盒子,這個盒子不輕,那三個水果也不小撐開了威什旅的手掌。
威什旅現在還能安奈住情緒的回答他已經是一種寬容了。
“好,這邊跟您安排程序,好了……請選擇你與他的關系,主仆,主奴還是……”
威什旅毫不猶豫地用那隻空出來的手指點了一下“伴侶”關系,簽證人員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地推了推眼鏡,問道:“您确定嗎?”
“我不确定,你幫我确定?”當真有些煩了,威什旅偏頭看着簽證的員工。
早知如此,他該帶上仆人出門的。
簽證的一怔,調轉過簽證面闆,忙不丁的說:“沒,沒沒沒,國師不要,别生氣,我,我,好了,安排上了,戰艦落地後,您和他将成為正式的伴侶。”
威什旅嗯了聲後,踏足進入辰皚的單間,簽證的跟上錄入了辰皚的面部,便怕死的匆匆地離開了威什旅的視線。
他當真帶來了水果。
水果這種東西,對三個月前的辰皚來說,發工資了會吃一次,其餘時間想吃卻是一種奢侈,幹脆免了。
威什旅很主動地向辰皚遞去了一顆紅的誘人的果子。
辰皚坐在床上擡起臉看了威什旅一眼,接過那顆果子,勾唇笑了笑:“你這可不叫你沒有‘真心實意’~”
話畢,辰皚繞開了威什旅的視線,坐到床頭雙腿搭在欄杆上。
殊不知自己背後的威什旅捧着剩下的兩顆果子紅了臉,他轉身放下水果,拿起白紙,寫道:
我媽媽說,有孩子了就要負責到底,所以這不是真心實意,這是因為我必須要這樣做。
看字面,辰皚用果子捂着嘴,算是耐住了自己的笑,他拿過威什旅手裡的紙張,咕哝道:“這樣啊……”
辰皚咬了一口果子,他抖了抖手裡的紙張,仿佛在提醒某個“紙張”要準備接招了。
“是每個俘虜都跟我一樣嗎?每天都有人陪?送這些?想吃什麼就有什麼?還是說隻有我?”
在威什旅思考及寫字的時候,辰皚已經把下一招想好了。
好像不是,隻有你……
字都沒有讀完,辰皚就知道後面寫的是什麼了,他舉起了莫大的一個“真心實意”還是之前被威什旅劃掉的那一行。
辰皚将多餘的地方都折起來了,隻有那四個字非常搶眼。
果子被辰皚啃了一半,他說:“如果你承認,或許這還不是一步死棋。”
一套下來,辰皚神色壓根就沒有多大的變化,反而是活了幾百年的國師威什旅破防了,急紅了臉,他恨自己沒經驗啊。
辰皚剛想啃下一口果子,隻聞耳邊一陣急促的腳步,接着自己就被撲倒了。
他手裡緊緊護着那剩下的幾口果肉,威什旅以一種很危險的姿勢壓在他身上。
看樣子,是威什旅把棋盤掀翻了。
“怎麼?說不過就要以你的方式服人?”辰皚掙了掙被威什旅一掌壓住的兩隻手,以他現在的力量,掙脫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