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種事,可能是每個凍凍星人都那麼持久吧,辰皚這把身子骨到一半就快散架了。
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和美好的未來,辰皚冷着臉,眼裡含着水光道:“你媽媽沒有告訴你,産後是不能刺激母體的嗎?不然會……”
沒等辰皚說完,威什旅就退後了,很怕傷着了辰皚似的退到了桌前,他甚至沒有坐着是站在桌前的,面對辰皚一臉不知所措。
他應該已經意識到是自己下手重了,然而辰皚隻想脫困。
威什旅站在那個位置看了辰皚很久,直到辰皚好端端地從床上坐起來,看着辰皚沒事,威什旅這才胸口一松,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辰皚起身趕緊啃完了自己手裡的水果,丢完果核回頭,威什旅已經寫完了歉語:
對不起,是我的錯。
“沒有很痛,不用道歉。”辰皚說着,威什旅遞來了一顆果子,很合辰皚心意。
辰皚這邊正很放縱地享用着甜滋滋的水果,威什旅為他端來了一個盒子橫在辰皚面前。
見這盒身,辰皚大概知道裡面是什麼了。
塗過黑漆的木盒子打開,裡面裝着的讓辰皚眼前一亮,這把寶劍的出現也很快将辰皚的狀态拉回了冰點。
之前非常想要這把冷兵器來着……不過太貴了,這把武器又時常挂在拍賣行裡,以天價的形式亮相。
在那場戰争前,喬系言說,隻要辰皚指揮打過了這場仗,他就會掏腰包給辰皚買,當時辰皚真的信了,後來“兌獎券”是假的。
隻是現在……
“這個是送給我的?”辰皚擡頭看了威什旅,眼裡放着光,等待對方确認。
威什旅立刻點點頭,回應了辰皚。
真如史萊姆幼崽所說,如果辰皚還有眼淚,他現在會感動得哭出來。
“按照我們不落星人的戀愛經曆所對照……”辰皚從床上站了起來,一面看着盒子裡用心包裹的劍,一面對威什旅說:
“從你費心用紙筆給我傳遞信息,再到送食物給我,以及這把武器,無不是一項沒有過全心全意,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要求定得太高了。”
說完,辰皚小聲在心裡咕哝:有沒有可能是自己定得太低了?
他品着眼前的寶劍,聽拍賣專家說,這是上等的黑洞金礦打造的,劍柄上的寶石是金礦産出的霧氣凝結的,随主而變。
這把劍對現在的辰皚而言,有些重。
他身上的肌肉銳減,渾身隻剩皮包骨了,方才試探着想要舉起,也不過是搬動了這把劍的一點,辰皚很識相地蓋上盒子。
“沒事,謝謝你,我近來跟着你很安全,不是很需要這把武器,它很美……”這樣說,對方就沒有理由懷疑辰皚不喜歡這個禮物了。
辰皚真的很喜歡,非常喜歡,隻是面上表現不出激動而已。
威什旅真的信,他昂了昂頭,小心地将這把寶劍收好。
兩個人都互看這麼久了,辰皚主動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威什旅在放好了武器後拿出白紙,用不落星的文字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辰皚看了一眼,又确認了一眼,在看看正主!
好荒謬的樣子……
辰皚想起這個人是誰了,凍凍星的國師,三個月前主使那場征戰的人。
國師也就這點實力?
辰皚看了威什旅一眼,再看看他的名字。
可能對方不善言辭,隻擅長打仗吧。
借此,辰皚又起了話題,他說:“你就是那位,幾個月前還嘗試過攻占不落子行星的人?”
威什旅點了點頭,辰皚略顯笑意地昂了昂頭又坐回了床上,好給對方一個回應的空間。
“這樣啊,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最後赢了嗎?”辰皚冷着臉最後問完了這句話。
威什旅搖搖頭,拿起紙張寫道:最後沒有拿下,敵國是有高手的,看樣子很強,但不是浮于表面的這一個。
辰皚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他好奇的問:“什麼叫浮于表面?”
威什旅用白紙告訴辰皚道:
在這次侵占不落子行星的時候,我與他碰面了,不過三招他就逃跑了,名不副實,根本沒有前一次那麼高的實力了。
威什旅臉上看得出還有些沒有盡興的遺憾呢。
辰皚沒有問威什旅面見的是誰,心底裡有一個人的名字已經出現了,不用他問就知道。
辰皚岔開話題問道:“那前一次呢?你有什麼心得嗎?”
威什旅忙起筆寫寫寫……
有啊,我覺得最後殺出來的那個人很強,但是絕對不是我碰面的那個,這個人有機會我想請教請教,他是如何短時間内找到破綻的!明明我就要攻占了!而且他們的兵力也不足了!可惜就是讓他赢了!雖然損失了一萬凍凍星的戰士,這種強者應當膜拜!
辰皚禁不住的一挑眉,透露道:“說不定是對方找到了什麼克制你們凍凍星人快速愈合傷口的辦法呢?而且還是無視黑铠防護的那種?”
辰皚這麼一說,威什旅看辰皚的眼睛也變得不簡單了,好像是一個敵手刻意給他複盤自己的問題似的,奇怪……
威什旅沒有繼續探讨下去,他在紙上道:收拾一下,我們可以走了,快要到午餐時刻了。
辰皚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他在走時也帶上了自己的“鄰居”,今晚他要跟“鄰居”寫一份心得,名為“活的意義”的心得。
威什旅牽着自己的手,走在前面,他沒有問那個大袋子裡是什麼,沒有怪它沉,隻是一路往前,往監獄的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