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完兩個人不聽話的小友後,他們頂着大包按着雪繪的要求互相沉默劃掉,是友好地挽着手。
“……”
“……”
忍足:感覺兩人怨念快實質化了啊。
忍足輕咳一聲:“這位,嗯,怎麼稱呼比較好。”
“我是切原赤也,未來可是要站在世界頂峰的網球高手哦!”少年叉腰大笑道。
忍足:他沒問這麼多啊。
他按下想抽搐的嘴角:“啊,那切原同學想比什麼遊戲呢。”
“格鬥。”切原赤也嚣張地笑起來,眼睛隐約有漲紅的趨勢,“您放馬過來吧!”
“……”
這小鬼怎麼能邊用敬語邊把話說得這麼嚣張啊喂!
“臭小子,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尊、重前輩!”
遊戲機像是要被按出火光一樣,深深懷疑起兩人的目的——看似用格鬥遊戲分輸赢,實則是為了滿足現實不能拳腳相交吧……
-K.O-
“可惡,明明差一點就赢了!”切原赤也捶着遊戲機,氣惱地抓了把頭發。
“臭小鬼,技術還不錯。”高木上下抛着網球,“下次對前輩都放尊重點。”
“哼,知道了,”切原赤也不情不願的讓出網球來,但他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高木前輩你最後的那一招怎麼打出來的,明明……”
“眼光不錯,那一招可是我練了許久,有機會教你。對了,你打過什麼遊戲……”高木對他上道很滿意,兩人高高興興聊了起來。
忍足自覺深藏功與名,對這一幕笑得很是惡寒(?)
雪繪&芽衣&嶽人:(無語地)盯——
*
冰帝食堂好吃的很多,但對于女孩來講還是太誘人,畢竟會不知不覺吃多。一般雪繪她們還是帶便當解決。不過度過兵荒馬亂的複習周和期中考後,大家一緻決定今天可以破例一次——考試太耗腦細胞,得補回來。
‘沒什麼不能用一頓美食解決的!’抱着這樣的決心,她們一起邁進了冰帝食堂。
飯堂比往常要靜谧不少。
不管在哪個年紀都會害怕考試。冰帝也不例外,此刻有一個算一個都怏怏不樂的,其中最嚴重的嘴巴都快有魂跑出了。
在這種氛圍裡哪怕原本胸有成竹的人也不得不被感染,落座也變成喪氣起來。
她們中心态最穩的,還得是亞沙子。她不愧是新聞部最優秀記者,腦海甚至已經為此命了好幾個标題:驚,冰帝為何一片哀嚎/為何出現的人傳人現象/現在,讓我們一起走進科學(冰帝)探索……
宍戶:“你們今天也來食堂啊。”
雪繪:“是啊,需要美食犒勞自己。”
慈郎:“剛好最近新出一蛋糕超好吃!”
芽衣:“……你還真有活力呐~”
“欸,是迹部,”慈郎左右看了一圈,難得大家都齊聚一堂,“這邊這邊——!”
難得在食堂碰見雪繪她們的迹部挑了挑眉,先是看了看她,又将視線一一劃過她身邊除了慈郎外,同樣耷拉部員,“你們怎麼都一副有氣無力的。”
衆人七嘴八舌:
“上一場的政治考得太難了……”
“要我說,幾何才是最超綱的好吧。”
“沒有人覺得古典出的題奇奇怪怪的嗎?”
迹部越聽眉頭挑得越高,“看來下回要給你們都報個補習班,本大爺的網球部可不允許出現挂科。”
“……”衆人像是被扼住命運的喉嚨,抱怨題出得太難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在一片安靜中,雪繪再小聲的詢問也顯得格外大起來:“小林老師是不是說沒及格的不能參加社團啊。”
“是、是啊。”
此言一出,宍戶亮感覺整個食堂溫度都快下降到零點,某些人的怨念都要實質化了。
畢竟,冰帝老師效率奇高,考完後的第三天就可以出成績,而周末就是東京都大會。
主打一個刀起刀落非常痛快:)
*
榊太郎辦公室。
“榊監督,這是女網的參賽名單,請您過目。”
“……三個一年級生嗎?”
“是的,三澄雪繪、禦坂芽衣、高木真紀的水平都不差,她們目前就缺經驗。由她們帶領分隊比賽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榊太郎一點點翻過森理娜提交過來的資料,最後在雪繪的資料上停留,“這個三澄的資料似乎不夠全面。”
“是,”森理娜推着眼鏡,正想說點什麼時,正好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來。”
“森前輩、榊監督。”
來者是迹部,他這邊也決定好都大會的出賽名單了。
榊太郎對着他點了下頭,又示意森理娜繼續。
“三澄在平時訓練後都還留有餘地,目前她在網球部的球路、能力都還沒有讓人摸透。經讨論,還是打算看看能不能在都大會上試試她的極限。”
榊太郎思索一會道:“我記得女網訓練量一向很大。”
“是的,而且最近的訓練單都經由三澄和我确定。”森理娜認同的點點頭,經由雪繪确認後的訓練單更加合理也更為極限,很多訓練方案都隐隐約約向職業選手看齊。
榊太郎沉吟片刻,豎起兩根手指指着前方,“嗯,既然你做好決定了,那就去吧。”
森理娜走出辦公室時還隐約聽見男網那邊也是隻出幾名正選參賽。而比起女網,榊監督明顯更對男網了解些,對迹部的決定也更為信任。
不過也可以理解,一方面榊監督是由迹部桑親自從國外聘請回來的,另一方面,要他接管三個社團也着實有些勉強他。
而且女網訓練自覺:榊監督接手女網兩個月來,見女網平時訓練的自覺性高後,也就漸漸減少來女網監督次數。
森理娜擦着鏡片的手停頓了片刻,更何況榊監督比起網球也更享受在吹奏部的指導——他去男網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她是這樣說服自己,可内心還是隐約希望女網能夠擁有一名專屬她們部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