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嗎?”他揚眉,語氣懶散地反問道。
燕飛觞聞言眸光微顫,不禁開口說道,“還有一個多時辰就是宮宴了。”
“我知道。”他擡手揉撚着她的雙唇,唇瓣越發紅豔。
燕飛觞被他的手弄得沒辦法說話,洩憤般啟唇咬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雲溪暮見狀也不掙紮,任由她牙齒用力。
“雲煦之,我不要做那些事。”燕飛觞松開他的手,眉頭微皺,看着他說道。
他聞言不禁失笑,嘴角笑意清淺,摟着她的腰肢将她壓向自己,語氣挪揄,“你要不看看你現在的姿勢,想想什麼時候你才這樣做?”
燕飛觞經他提醒才發現自己是跨坐在他身上,動作極為暧昧,她最開始并不習慣這樣,不過現在她已經對這個動作沒感覺了,這才一時沒發現,臉上升起熱意,想起身,卻被他按住。
“……别動。”他出聲道,聲音變得沙啞。
燕飛觞察覺到他這樣說的原因了,身體條件反射般一僵,這個姿勢太危險了,她一時進退不得。
雲溪暮眯了眯眼,吻向她唇角,聲音低沉,“你來幫幫我好不好?”
“什麼?”她一時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懂了之後連忙開口,“那個不行。”
他眉眼微彎,将她摟得更緊些,埋在她肩上,低聲道,“好,我答應你。”
他湊近她的耳朵,輕聲呢喃……
燕飛觞被他摟得很緊,上半身完全貼在他身上,聽到他的話,呼吸一滞,“……你…别太過分……”
雲溪暮聞言眼底泛起笑意,低聲道,“好。”
話音剛落燕飛觞就發覺中衣被他松開,衣袍從肩膀滑落。
……
不過一會的時間,燕飛觞就意識到自己又在這種事上被他騙了。
那處柔嫩的豔處在被他強硬粗魯地淩虐,身體本能地抗拒着他的觸碰,卻被他輕而易舉地箍住。
他沒給她緩沖的餘地,生硬的刺激伴随着疼痛向她席卷而來……
燕飛觞因突如其來的沖擊連話都說不出來,唇齒微張地喘着氣。
“……阿煦……輕點……好疼……”
“到現在還沒習慣嗎?”雲溪暮輕撫過她額頭的薄汗,語氣含笑。
“……那你為何不委屈一下自己,别做——”……她倒吸一口涼氣,聲音嘎然而止。
“你自己都答應了,我為何還要忍?”
……
頭發雖然已經被他擦幹,燕飛觞的肌膚卻還是因水汽泛着紅潤,她跪坐在床上,眼眸還漾着水光,有些失神。
看着在幫她系衣帶的人,聲音無力,“現在是什麼時辰?”
“離申時還有半個多時辰。”
倒還不算晚。
燕飛觞放下心來,她支起身,手臂環繞着他脖子趴到他身上,“我自己換吧,你手上動作太多。”
雲溪暮眉頭輕挑,彎唇一笑,“也行,我抱你下來。”
燕飛觞腳尖剛落地,浴袍衣襟就因為她動作太大而松開,本被遮住的風光一覽無餘。
“......你...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擡眸看見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聲音壓的很低,咬牙道。
他聞言勾唇一笑,眼底波光流轉,悠悠說道,“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看見,何必這般表情?”
她身形高挑修長,肌膚勝雪,腰肢纖細盈盈一握,身材凹凸有緻,因常年習武,一雙長腿線條優美皮膚緊緻,方才雲溪暮留下的斑駁紅痕讓這副軀體染上幾分靡亂。
無一絲遮掩的身體暴露在眼前,他呼吸不自覺一滞,眼神變得幽深,那雙光潔白皙的腿曾無數次搭在他身上,冰肌玉骨也因他而變得熱烈。
燕飛觞沒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正垂眸将浴袍重新披上,卻沒想他突然走近,手搭在她腰側,動作很輕,激起一陣戰栗。
“......再鬧就真的趕不上宮宴了。”腰肢因他的觸碰本能般一軟,那處本就是燕飛觞極為敏感的地方,她聲音也不可控地變軟。
“我知道,還是我來吧,不會做什麼。”他聲音略微沙啞,低聲說道。
燕飛觞拿他沒辦法,聲音很輕地答道,“好。”
......
還有不到一刻鐘就是申時,此時麟德殿已經坐滿了人,除了還有少數幾個位置上沒有人,其他的人都在宴席上坐着,雖然說的是申時開宴,但要真來得晚了,入席的時候就要被所有人注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