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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十四隻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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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聊一會兒後,你從挎包裡翻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遞給真菰,送上祝福:“新年快樂,這是禮物哦!”

真菰珍惜地接過,眸光閃閃,露出喜悅的笑容,期待地問:“我能打開嗎?”

“當然可以。”

于是她将禮物盒拆開,露出裡面被白色絨布托着的鸢尾發梳。

發梳款式古雅大氣,帶着淡淡木香,點綴其上的紫色鸢尾令黑棕木梳不會過于暗沉,透出幾分屬于少女的輕盈活潑。

當初你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覺得和真菰很配。

梳子是女孩常用的物件,好好保養能用一輩子,适合作為禮物送給密友。

“謝謝阿蟬,我很喜歡!”

真菰愛不釋手地摩挲木梳,還試着在柔順的黑發上梳了幾下。

之後她将木梳重新放回禮物盒,妥善收好,又從懷中摸出一隻光澤鮮亮的蝴蝶結發夾遞給你。

“這是給阿蟬準備的禮物哦。”

真菰專注地凝視着你,繼續說:“從初見到現在,你一直都穿着深色的衣服,明明是那麼美麗的女孩子,真是令人可惜。”

“所以,我為沒有打扮自覺的阿蟬準備了這個發夾,快戴上試試看吧。”

你從真菰手中接過蝴蝶結發夾,忍不住舉起來端詳。

它看上去非常精美可愛,是雙層蝴蝶結的款式。第一層是亮麗的正紅色,第二層是裝飾了蕾絲的白色,尺寸比你手掌還大一些。

剛好你的頭發才剪短不久,有些蓬松,用蝴蝶結發夾将部分頭發别住後,顯得清爽不少。

真菰起身走到你身旁,将你别在腦後的蝴蝶結正了正位置,又從屋裡捧出一面鏡子遞給你。

“阿蟬真的很漂亮。”她發自内心地稱贊。

很少照鏡子的你舉起圓鏡,對鏡中的臉感到幾分陌生。

那是張還帶着些許童稚的臉。

鴉羽般亮滑蓬松的黑發,垂在仿佛被雨水洗滌過般純淨的臉蛋兩側。

旁邊的燭光模糊地照亮眼睛周圍,暖褐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微弱的燈火。

上翹的眼尾本該顯得妩媚,卻被冷淡的眼神壓住妖态。

别在腦後的蝴蝶結發夾,從泛着光暈的發頂露出紅色綢面和白蕾絲,為這張不施粉黛的臉增加幾分豔麗的光輝。

真菰送的發夾,确實和這副模樣很搭,如果這張臉不是長在你身上,你會非常欣賞。

然而——

一個強悍的劍士,怎麼能長着一副花魁般的臉呢。

你将鏡子扣到桌上,想着以後還是少照鏡子吧。

顧及到真菰的心意和感情,你并沒有摘下發夾,露出笑容真誠地對她道謝:“謝謝真菰,我也很喜歡你的禮物。”

互送禮物之後沒多久,富岡先生就敲門通知可以去鱗泷老師屋裡吃年夜飯了。

你帶上禮物和真菰一起過去,師徒四人在烹煮食物的鍋爐邊圍成一圈坐下。

“新年快樂,鱗泷老師!”

你擱下鱗泷老師遞來的湯碗,從羽織口袋裡摸出一個小木雕遞過去。

“這是給您的新年禮物,一隻讓木匠以我為原型雕刻的木偶。”

因為擔心鱗泷老師一個人孤單,所以你特地送給他這個,希望能代替你陪在他身邊。

鱗泷左近次帶着天狗面具,看不見神情,但傳遞來的感覺很是柔和。他鄭重地收下,還揉了揉你手感極好的毛茸茸腦袋。

“富岡先生也有禮物哦,是我自制的新年賀卡。”

與其他兩人相比,送給他的禮物就顯得有些過于樸素。由于是你親手做的,仍舊充滿了你真摯的心意。

富岡義勇依舊沒什麼表情,隻是狹長的鳳眼微微睜大,看起來呆了一下。

很久沒收到過新年禮物的他,顯然被你的舉動驚到了,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收下你的賀卡。

“謝謝。”他對你颔首,然後默默低頭打開賀卡,看完後便妥帖地放進懷裡。

你眼尖地發現他的唇角微微上挑了一個度,接着很快又恢複原狀。

直到他吃了鱗泷老師做的蘿蔔炖鲑魚——

“哇哦!”

你一邊被閃得眯起雙眼,一邊又忍不住想睜大,好看清富岡先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幸福表情。

真菰也和你一樣被驚到了,畢竟富岡先生的笑容簡直比鐵樹開花還難得一見。

“義勇還是這麼喜歡吃蘿蔔鲑魚啊。”鱗泷老師不禁感歎。

氛圍愉快的年夜飯結束後,你就抱着被子來到真菰的房間,打算珍惜最後的時光來場女子夜談。

畢竟身份不同,做任務也不一定能遇見,一年到頭可能也就這天能見面。

真菰非常歡迎你的到來,收拾好床鋪幫你将被子放上去。

于是你們倆卷着被子,面對面小聲交流白天沒來得及說的事。

“……愛子死後,我時常忍不住想,他們是知道變成鬼後會這樣嗎?還是被诓騙,被強迫變成鬼的?”

你對真菰傾訴自己執行任務以來的想法。

“阿蟬,你可以去思考這些,但絕對不要同情鬼。”

真菰面向你,告誡道:“無論如何,人類和鬼始終是敵人。它們的過去就算再可悲,隻要吃了人,就不可饒恕。”

“我知道,隻是有些遺憾罷了。”

你垂下眼眸,蜷縮身體,半張臉都埋進被子裡,悶聲問:“富岡先生為何這麼急着收你為繼子?”

當初行冥先生會在選拔結束後詢問你是否願意成為繼子,是因為岩呼一脈目前隻有你們兩個,就算是才通過選拔,也不會惹來非議。

畢竟是真的除你以外沒人可選了。

但富岡先生情況不同。

水呼門下弟子衆多,就算是同門師妹,在她剛成為劍士,還沒展現能力的情況下收為繼子,實在過于草率和倉促。

那時候不死川師兄的回信裡還提到這件事,對富岡先生的行為嗤之以鼻,無法理解。

他那樣做無法服衆,惹得鬼殺隊裡議論紛紛。真菰大概就是為了平息大家對她能力的質疑,才會拼命地執行任務。

“因為義勇他被過去困住了。”真菰湊近你,輕輕說。

“那時候他找過來,希望我能成為繼子,然後好将水柱的位置托付給我。”

在領到隊服的那一天,沉默寡言的少年就忽然前來拜訪,平靜又消沉地說他不配做水柱,不配和其他柱站在一起,希望真菰能接替他的位置。

年輕的水柱始終對于過去發生的事耿耿于懷,以至于無法承擔柱的責任,他是打從内心覺得真菰比自己更适合。

“他在逃避,但我不想逃避。我想更快地成長,保護更多的人,所以盡管我不認同義勇的想法,但還是答應成為繼子。”

你聽完真菰的述說後,對富岡先生的感官變得複雜起來。

他明明很強大,為什麼不能更自信一些。難道沒有人去開解他嗎?

等等,應該有的。你忽然想起那個人,他的話一定可以解開富岡先生的心結。

“真菰,我想起來有件事還沒做,一會兒再回來!”

你邊說邊利落地翻身下床,披了件羽織就匆匆回到自己屋裡,翻出被遺忘的薄雪草賀卡。

差點忘記送給锖兔了。

你懊惱地将賀卡和火柴盒往羽織兜裡一揣,接着就借朦胧月色趕往山坡上的墓地。

來到锖兔墳前後,你劃出一根火柴點燃賀卡,在灼灼火光中對他轉述真菰說的事,希望他能幫忙開導富岡先生。

夜裡風大,火焰被吹出零星幾點紅花,仿佛漂浮在空中的螢火,光影随着賀卡燃盡漸漸熄滅,四周重歸黑暗。

第二天你出門打水洗漱時,富岡先生正好也打開門走出來。

他看上去仿佛沒睡好,一邊揉着左臉,一邊小小的打了個哈欠。

“富岡先生,怎麼了,沒睡好嗎?”你好奇地問。

“……昨晚做個夢,被教訓了一頓。”

富岡義勇誠實而簡略地說,伸手碰了碰臉頰。

夢中的刺痛感,仿佛仍舊殘留至今。

“這樣啊。”

你心下了然,看來锖兔還是很在意這件事,告狀應該起了效果。

“但那是場好夢。”

富岡先生一手捂着夢中被打的臉,輕聲說道。

他神情依舊平淡,隻是一直萦繞在眉眼間的沉重感消散了不少,看起來比以前更加放松。

略作寒暄後,他便同你告别。

清晨凜冽的風夾帶着霜花撲在他的羽織上,寬大的袖口和衣擺在風中上下翻飛,如同整理羽毛即将騰躍的鳥。

你注視着他的背影,忽然将雙手放在臉側,當作擴音器,對他大聲喊道:“富岡先生,你真的很厲害,請更自信一些!”

富岡義勇的身影微微一頓,側頭向坡上的你看去,應該有聽到你的聲音。

他對你略一颔首,算是回應,接着繼續前行,消隐在茫茫霧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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