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我逛好了。”
到了理發沙龍樓下,齊幼麟鬥志昂揚,“反正上次已經奇奇怪怪了,這次你也别演朋友同事了,他們願意怎麼猜就怎麼猜吧。”
“我們來這家多少年了,少說兩三年沒換了,少爺現在想起來安排身份了?那我演保镖。”蔣元貞無語。
齊幼麟道歉解釋的話都想好了,進去一問人家說以前給他理發的那個tony回老家結婚了。
好吧,也算少遭遇一份尴尬吧。
齊幼麟的簡單,他先剪完等蔣元貞,他的新tony看起來更機靈會來事一點,看齊幼麟等人無聊,就拿着大牌時尚雜志給他推薦燙發染發。
齊幼麟心說這也能強行推薦?他都圓寸了能燙什麼染什麼?不過也沒事幹,就聽人家打廣告。打着打着就拐到了護發精油發膜什麼的産品,齊幼麟更雲裡霧裡了,疑惑地看着tony。
“幼麟,過來。”蔣元貞從鏡子裡看得一清二楚,沉聲呼喚齊幼麟。
“蔣總?”
“學廣告營銷呢?”蔣元貞斜了齊幼麟一眼。
“沒……”齊幼麟有點尴尬。
蔣元貞哼了一聲,齊幼麟隻好站在他身後等。
“我說你是不是沒跟人接觸過,他讓你幹嘛你幹嘛,他跟你說什麼你聽什麼?”回家路上蔣元貞不爽。
“他也是剛上班,比我還小呢,業務不熟練業務呢。我反正等你也沒事幹,陪練。”齊幼麟笑。
“我算知道為什麼地主家的傻兒子好騙了,沒心機加同情心泛濫。如果他說自打工作沒推銷出去過産品,你是不是還得給他開個張?”蔣元貞窩心。
“這點還是爸爸有先見之明,我就是再好心,錢是掏不出來一點的,他剛才要是知道,肯定不找我陪練哈哈哈。”
“行了還傻笑,當我誇你呢!不給你錢是對的,不然我都懷疑你能給我辦個慈善基金會,見人就奉獻啊!”
“隻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将變成美好的人間。”
“閉嘴!每天沾你的事還不夠我鬧心的!看來我以後确實要多帶你出來鍛煉,心智嚴重不成熟。”
”那還不是你總給我關家裡,我出來看見活人都挺激動的。”
蔣元貞看齊幼麟的眼神難以描述。
“你不是想見活人嗎,從今天開始上傳下達溝通聯絡的活你全權接過去,不管是和領導還是樓下,還是地方,以前我自己幹了一部分,一部分沒人幹,現在你幹。遇上問題就問,我辛苦一點培訓培訓你,至少人際交往這塊你得補一補。”第二天蔣元貞就壓任務。
“……你每過幾天就覺得我有重大短闆要惡補,這要補的也太多了,一件一件來不行嗎?”齊幼麟頭大。
“一件一件來得及嗎,況且你那些事是幾天就能解決的嗎?惡補都來不及。”
半上午齊幼麟坐沙發上吃水果,又盯着那一堆禮盒看。
“我隻要一天不處理這堆破爛兒,你就動一天心思是嗎?”
“……我想吃這個,你看這個可以嗎?沒有添加劑還是手工制作,特産。我覺得可以。”
“全部都不可以,别人送的即食類加工食品我從來不開。昨晚不是買了好些嗎,明天帶些來。這些我想辦法帶走處理,别惦記了,再饞嘴我揍你。如果不是扔在這不合适,我早扔了。”
“你就是瞎講究,那麼多毛病呢。”齊幼麟不滿。
“我好吃好穿錦衣玉食給你養到這麼大,出門你就露怯丢人饞嘴,沒出息!”
“哼,對世界保持探索和好奇是年輕人的特權。”齊幼麟嘀咕。
“你那不是年輕,是傻。你少跟我掰扯年不年輕的,我才41,去年還是青年幹部呢,我聽不得這個。再說我不比你大個十幾歲造不出來你,你别再跟我嘴欠,欠揍了你直說。”蔣元貞嚴厲。
“知道了。”看蔣元貞認真,齊幼麟不敢再接話,去洗手了。
出來蔣元貞又兇,讓齊幼麟趕材料馬上交。
蔣元貞這麼在意年齡嗎?齊幼麟想,他是自己爸爸啊,他倆必定會有年齡差,蔣元貞介意比自己老嗎,這有什麼可介意的?
吃午飯齊幼麟試圖補救,解開蔣元貞的心結。
“爸爸,我不覺得我們有年齡差有什麼不對不好,你比我成熟,愛護我保護我教導我我覺得是應該的。爸爸成熟有魅力,我也很有安全感,爸爸為什麼生氣呢?我沒有其他意思,爸爸不要誤會。”
“閉嘴吃你的飯!不讓你說非要說,這頓揍今天挨不上你惦記是嗎?”
“你到底為什麼生氣不能告訴我嗎?”齊幼麟小聲問。
“不能!有什麼可說的?閉嘴吃飯!閑的慌你别午睡了,繼續幹活!”
“不用了,我閉嘴。”齊幼麟呐呐。
“快睡!閉眼,滴溜溜盯着我看什麼呢?”蔣元貞兇。
“我愛你爸爸。”齊幼麟親親蔣元貞,趕緊閉眼。
等了幾分鐘,齊幼麟偷偷睜眼,蔣元貞睜着眼看他呢,又趕緊閉上眼。
“等你到爸爸這個年紀呢?”頓了好久,蔣元貞慢慢問了一句。
齊幼麟睜開眼,看到深思的蔣元貞帶着些陰郁的面龐。
“那個時候爸爸不是正位高權重嗎!爸爸當大領導,我還是爸爸的跟班小秘書!”齊幼麟雀躍,眼睛亮亮的。
“呵。”齊幼麟的反應取悅了蔣元貞一秒,一聲輕笑過後蔣元貞吻了吻齊幼麟的眼睛,“爸爸會變老的寶寶。老到不能像現在這樣時時事事都照顧你,不夠讓你喜歡,甚至不能像現在這樣随時随地糙妮……”
“不會的!我永遠隻愛爸爸!爸爸最厲害最勇猛,隻有爸爸糙窩舒服!”齊幼麟有些情急,吻住蔣元貞的唇,在蔣元貞身上莫層,“蔣總糙窩,我要所有人都知道蔣總愛我糙我,隻糙我一個……”
“s或!我就知道今天别想午睡!”
蔣元貞折騰太猛,過了下午上班點外邊有人敲門,蔣元貞全然不顧發着狠辛勤耕耘。齊幼麟擔心門沒鎖好,隔音不好,心裡發慌,隻換來更大力的糙幹,被刺激大發了。
“不是想讓人知道嗎?叫!給我叫!”蔣元貞紅了眼。
齊幼麟咬住手臂,殘存的理智隻有一個信念,死都不能被人發現。
蔣元貞拉開齊幼麟的手,“寶寶,爸爸也想,叫吧,爸爸想聽!”
“蔣總!蔣總我……”齊幼麟無處可退,腦子裡在放煙花,心裡卻突然明晰起來,摟緊蔣元貞的脖子耳語,“蔣總我跟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你我這輩子以父子身份相遇,一輩子都綁在一起,不論你我變成什麼樣子多少歲我都愛你,隻要你願意我……我願意做你的狗做你的幾把桃子……你幹司我我都心甘情願!”
“幼麟……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爸爸不放你走……你不要和别人說話,不要看别人。你要什麼爸爸都給你,爸爸給你最好的……”
“爸爸隻能給我!爸爸給我吧,我要爸爸留在裡面……”
蔣元貞完事倆人都累出一身汗,齊幼麟快虛脫了,經驗早就告訴他隻要和蔣元貞一起過夏天必然過度,必然虛。蔣元貞實在太猛太旺盛了,給他的這方面體驗大概也是少有極緻的了。他才二十多歲啊,一過夏天就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