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哪有那麼多克蘇魯生物?”
“雖然是用你給的委托費,但是這船票可是不退不換的,造成的損失你打算怎麼辦”
泰勒不語,隻一味低頭翻找,一張黑金色的卡出現在了唐珏手裡“委托事件查清楚前用這張卡好嗎?”
“别為了那三瓜兩棗的東西折磨我。”
“我是委托人又不是被害人。”
唐珏拿着卡猶猶豫豫,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還沒坐過這種船,想坐一次......”
這次輪到泰勒無語了“你怎麼不早點說,早點說我就買一艘郵輪好了,現在在買也來不及了。”
唐珏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看向泰勒“要不我們靠石頭剪刀布來決定吧。”
“石頭剪刀布!”
泰勒攥着拳頭,跪坐在地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不想看到章魚,克蘇魯什麼的能不能不要和人類混在一起啊!”
唐珏斜睨着他“你自己不也是克蘇魯生物嗎?”
“能化成人形就不承認這一點了嗎?”
泰勒垂頭喪氣的“我跟他們可不一樣。”
“人類和人類之間都有區别,我們非人類生物之間有區别也很正常吧。”
李儒舟插了進來“比如有些沒禮貌的人就和别人不一樣,你們知道陸邈去哪裡了嗎?”
泰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去了一個賭場,你弟弟開的那個,說是要救人叫你别跟着過去。”
“還有就是,他的那個什麼遊戲幫他簽一下到,完成一下每日任務,還有收集一個什麼草,他說他今晚不回來了。”
李儒舟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從給陸邈當了助手之後,他就歎完了自己跟他分别的兩年時間内所有的氣。
他認命般的打開了陸邈的遊戲機投屏,一邊用手機搜索着陸邈交代給他的遊戲的攻略。
這個平行宇宙的偵探事務所,會客廳有着巨大的電視,陸邈會在這裡而非電腦上玩遊戲。
會客廳有着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八點鐘的天已經開始微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灑了進來,李儒舟看着手機屏幕裡遊戲攻略密密麻麻的小字,感覺自己命好苦。
然而泰勒和唐珏明顯還沒打算放過他。
“喂,你說,我們委托人的是不是有權利決定出行方式?”
唐珏明晃晃的陰陽到“委托人當然有,可你不是求人幫忙的嗎?”
“什麼叫求人幫忙?這是交易好嗎?而且我記得我有給你們委托費吧?”
“那輸了石頭剪刀布怎麼說?要賭博就不要玩不起。”
李儒舟正被遊戲攻略整的頭疼,眼見兩個人向小孩子一樣拌嘴就感覺自己頭更疼了。
他随意的發配了兩個人“賭了那就願賭服輸,快去吧别趕不上船票了。”
唐珏像個鬥赢了的小孩,将行李一股腦的搬到了客廳交給泰勒
“幫忙氣化一下吧,這裡離港口還挺遠的。”
泰勒認命般的化作一團黑霧鑽過了行李箱,行李箱飄飄蕩蕩的,黑霧疑問“為什麼隻是去考察一下而已要帶三個行李箱?”
唐珏振振有詞“拜托,我可是剛剛炒了公司鱿魚的苦命女人,東西多點很正常吧?”
李儒舟聞言倒是放下了手中的手柄轉了過來,他很認真的說到
“謝謝你,唐姐。”
突如其來的正經氛圍讓還陷在鬥蛐蛐的氛圍裡的唐珏感到有些尴尬,她摸了摸自己的長發
“沒事的,畢竟我也是......看着你長大的。”
泰勒“呦呦呦,還‘看着你長大的你才多大啊唐珏,你怎麼看着他長大?你的異能是穿越嗎?”
“我的異能就不勞您費心了。”
鬥嘴的氛圍出現,氣氛又變的開始變得緩和,但李儒舟很明顯沒打算離開他認真道謝的氛圍。
“還有泰勒,雖然你也沒派上什麼用處,但還是謝謝你,當時你給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這次輪到泰勒害羞了
“我也沒有那麼厲害啦......”
唐珏譏諷道“他說的是你沒什麼用。”
“連章魚都害怕的人到底有什麼用啊,連個普通的船都不敢坐。”
“誰說我不敢坐?我就要現在去坐船怎麼了。”
唐珏立馬哈哈大小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快出發吧,别忘了拿好這些箱子哦。”
“還有舟舟,一個人在偵探社要注意安全,有事就打給陸邈。”
李儒舟搞不懂這兩個人的情緒怎麼這麼大開大合,隻乖巧的應了一聲“好”就繼續研究手中的遊戲攻略了。
一個人拖着三個行李箱站在登船口的泰勒感覺有些不妙,這郵輪上面,怎麼恐怖的生物這麼多——阿布霍爾和修格斯已經算是很正常的物種了——好歹有類似的動物。
“怎麼這多亂七八糟的醜東西啊!”
一團黑煙鑽進唐珏的口袋後,絕望的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