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說法,我也不是本地人,隻是出于某種原因留了下來”
“連我也不能說嗎?”李儒舟遺憾了一下。
唐珏讪笑了一下“不能,但這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有些特殊原因。”她用手将披在背後的頭發攏在了前面,義正言辭的說道“不過這事你早晚會知道的。”
“隻是不能是現在。”
“好了好了,你也快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去查案子呢。”
“雖然不是什麼值得查的東西。”唐珏說完,又吐槽了一句才算結束。
李儒舟躺在床上後已經很累了,定了鬧鐘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以至于他并沒有注意到,唐珏說的是‘你早晚會知道。’而不是‘我早晚會告訴你的。’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吓醒的。
準确的來說,是醒來後的第一秒就被吓到清醒的。
機械鬧鐘總是在敬職敬責的工作,尖銳的響聲在七點三十分準時響起。
李儒舟掙紮着睜開眼睛準備按掉鬧鐘。
而他的第一眼看到的東西不是原本幹淨整潔的天花闆,而是陸邈的臉。
平心而論陸邈的臉長的不錯,雖說沒有李儒舟的臉漂亮精緻,但總歸是好看的。
但再好看的臉,也不該出現在一個人的床頭。
李儒舟很明顯被吓的不輕,他從床上彈起來,在一秒之内就鑽到了窗戶邊上。
速度之快,讓陸邈都開始擔心他會不會是想要去跳樓——但這也不能怪李儒舟,出口的位置被陸邈擋住了,窗戶是他唯一逃生通道。
李儒舟靠着窗戶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陸邈擺出一副無辜的嘴臉,指着李儒舟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說你的貓貓頭睡衣挺可愛的。”
李儒舟身上穿着的睡衣還是唐珏給他買的,說是泰勒的錢不花白不花——唐珏抓住這個借口為偵探事務所裡的每一個人都買了不少東西。
初來乍到的李儒舟何止沒有睡衣。他全部的資産隻包含幾個日記本——還都是寫完了的。
所以他接受了唐珏的好意,擁有了一件棉質的,印滿了貓貓頭的淡黃色睡衣。
他原先不覺得這個睡衣有什麼問題,它柔軟親膚,還很可愛。但陸邈這樣一說,他突然開始為這件可愛的睡衣感到羞恥。
他用枕頭将陸邈砸出房間,換好了衣服才出來,還不忘趁間隙發消息拜托唐珏幫他再網購一個同樣款式但是不帶貓貓頭的純色睡衣。
“好了,學長你最好是有什麼必要的理由來闖進我的房間,不然我......”
“不然你什麼?”陸邈一臉戲谑的看着李儒舟。
李儒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快說有什麼事情。”
“今天我們要分開查案了。”
“你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
陸邈突然嚴肅起來,讓李儒舟的忍不住心悸了一下,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這到底是因為睡眠缺失還是被陸邈嚴肅的态度吓到了。
他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要分開查,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陸邈嚴肅的點了點頭“後天,我的遊戲有一個副本要刷,所以今天一定要辦完案子,不然我就來不及去刷副本了。”
李儒舟扶額歎息,他被陸邈所謂的‘重要事情’無語到了,但懸着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好吧,那需要我做什麼?”
“帶給我一個鐘思遠的随身物品就可以。”
李儒舟在腦海裡思索了一下這個名字,很快将答案鎖定到了鐘潭鐘曲兩兄弟的父親身上。
他的記憶回到了昨天下午,陸邈問他們“鐘思遠,财政部部長,是你們的父親嗎?”
财政部部長,這是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不至于完全接觸不到,但也并非容易就能見到職位。
分開辦案的迷茫消散了,李儒舟開始摩拳擦掌——他想要把這件事辦的漂亮,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他還是很想要超越陸邈。
陸邈去找其他帶着芯片的克蘇魯生物了,而李儒舟——去了攀岩館。
不知道是教練還銷售的人滿是熱情的迎了上來
“先生是來上體驗課的嗎?要不要考慮辦個卡,我們館有活動,沖五萬送......”
李儒舟擺擺手“不用辦卡,我之上一節課。”
“你們這裡,哪一個教練最擅長爬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