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可以換掃帚。”我說,“這樣秋和波特就不會差的太遠……”
“你就會被韋斯萊兄弟從天上打下來,不行。”戴維斯歎了口氣,“要是我們再有一把好掃帚就好了,光輪2000也行啊。”
我不覺得韋斯萊雙胞胎會冒着債台高築的風險把我謀殺在魁地奇球場上,但是最好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我靈光一閃:“要是我們找斯萊特林借一把掃帚呢?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斯萊特林肯定喜歡給格蘭芬多添點堵……”
“那秋怎麼算都最多隻有四周時間去适應新掃帚了。”戴維斯露出愁苦的神色,“你行嗎,秋?”
“我可以試試。”
“那就這麼說定了——”
“不行。”馬爾福一口回絕我,“我才不要把掃帚借給秋·張——萬一她在上面下惡咒怎麼辦。”
“那好吧。”我略微有些失望的說,倒也不是特别意外。
“你可以去問問普賽,他特别好說話。”馬爾福建議道。
“要不然,你把掃帚借給我吧,我把我的給秋·張不就好了嗎?”
“你對拉文克勞隊還真的是嘔心瀝血啊……”馬爾福說。我們這會正在城堡附近遊蕩,離去年大放異彩的打人柳不遠。要是沒有克拉布和高爾這趟還算得上是挺放松身心的。
“你們這會還在城堡外面晃悠是幹什麼?”我質疑道。
“和你一個理由,天氣太好了。”布雷斯·紮比尼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脖子後面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差點把舌頭下面的曼德拉草葉子吞進去。
“怎麼連你也在?”
“諾特和潘西一會也要來。”紮比尼悶聲笑了,“畢竟黑湖邊的風景很好。”
無關緊要的話題可以一會再叙。每個學院都有一個包打聽,格蘭芬多是韋斯萊雙胞胎,赫奇帕奇是厄尼·麥克米蘭,拉文克勞是安娜莉澤,斯萊特林——出人意料的,是布雷斯·紮比尼,聽說他在高年級學生裡特别受歡迎。
這也就意味着……
“有求必應屋?沒聽過。”紮比尼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你确定不是韋斯萊兄弟在哄你?”
“不至于吧。”其實我也說不準。
“我可以幫你去問問,不過既然在八樓,估計格蘭芬多的學生會更清楚吧——或者,格蘭芬多的院長——”
“這東西聽上去就很違法亂紀。”我嘀咕着,而麥格教授最讨厭違法亂紀,也許我該找波特要回活點地圖,看看上面有沒有什麼線索……
不過,鄧布利多也曾經是格蘭芬多的學生……
問題是鄧布利多會不會聰明到從我問有求必應屋聯系到阿尼瑪格斯——雖然歸根到底,練習阿尼瑪格斯是不違法的,但是在彼得·佩迪魯搞得沸沸揚揚的現在,阿尼瑪格斯多少有些犯忌諱了。
趕在周圍斯萊特林濃度變得過高前,我趕緊回到了禮堂裡。拉文克勞的長桌上人已經到得差不多了,愛麗絲正在仔細的賞鑒着一碗洋蔥湯。
“為什麼不問問神奇的波特呢?”聽完我的疑惑,愛麗絲說道,“波特最好的朋友就是羅恩·韋斯萊,羅恩就是雙胞胎的親弟弟,很有可能雙胞胎知道的東西他也知道呀。”
“好主意。”如果我想要半個學校的人都知道我在找有求必應屋——不過區别也不大了,我自暴自棄的想:已知韋斯萊兄弟、馬爾福、克拉布、高爾還有布雷斯·紮比尼知道我在找有求必應屋,除了克拉布和高爾剩下的都是知名大嘴巴。至少波特隻會告訴韋斯萊和赫敏。
說幹就幹,我看到波特正坐在赫敏旁邊,吃炸薯條吃得正開心,我走到他身邊,直截了當的問道:“哈利,你有沒有聽說過有求必應屋?”
“什麼?沒有。”他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要找一個地方,要黑暗,沒有人發現,還能藏東西——”
“為什麼要找有求必應屋?你說的這個——難道不是密室嗎?”
“密室?”我呆若木雞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是多麼的似曾相識,“密室?”
他低聲說:“斯萊特林的密室?”
我感覺自己像個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