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很快得到了解釋。第二天下午,我就看到垂頭喪氣的馬爾福出現在了大廳裡裡。說他步伐很沉重是有點輕描淡寫了。
“鄧布利多給我禁賽了。”他臉色陰沉地說,“都怪《巫師周刊》的那個家夥。”
“那波特呢?”我問到。
“你幹嘛這麼關心波特?”他指責道,擠進兩個無辜的一年級學生之間,桌上立刻出現了一套新餐具,他狠狠地用銀刀把豆子擠成了泥巴,“波特也禁賽了。”
“這不是挺公平的嗎?”
“才不是!”他擡高了聲音,成功得到教師席上斯内普一個危險的眯眼,“可是這是魁地奇杯,鄧布利多根本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還不如說,鄧布利多正是因為知道這個,才選擇禁賽而不是勞動服務呢。不過馬爾福的樣子看起來很快就要爆炸了,我還是決定放過這個話題。
“說到魁地奇。”我說,拍了拍馬爾福的肩膀,“今年的魁地奇世界杯……”
“關心魁地奇世界杯之前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克勞奇小姐。”斯内普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裡突然出現,用比馬爾福更惡毒一百倍的聲音說道,“德拉科,吃完飯來地下室找我。”
我觸電般的把手從馬爾福的肩膀上拿走。
“啧。”
老蝙蝠失望的砸了砸嘴巴,像個幽靈一樣的飄走,繼續去找其他人的麻煩。
隔着一條桌子的諾特朝我投來一個同情的眼神,我拉上并不存在的嘴上拉鍊,唯一的效果就是讓正在吃餡餅的潘西·帕金森嗆了起來。
至于馬爾福到底有沒有被斯内普撕成碎片在我考慮範圍之内。我回到公共休息室,攤開魔法史的課本,心情卻完全不在學習上。
安東尼·格德斯坦坐在欄杆旁邊的一張小桌旁邊,和泰瑞·布特正講着什麼。我豎起耳朵。結果他們讨論的隻是魁地奇世界杯。
“别告訴我你不去看世界杯!”布特的聲音很震驚,“四年才有一次!而這次恰好是在英國!”
“呃,我知道。”戈德斯坦用憂傷的聲音說,“可是我父母已經決定好了夏天去威爾士探親……誰知道世界杯要打幾天呢……”
“梅林啊你為了威爾士而放棄世界杯。”布特歎息道,“威爾士有什麼好玩的,羊嗎?”
“你說的也是……”戈德斯坦愁眉苦臉地說道,“可是……”
“還沒開始開票呢,”布特使勁地煽風點火,“搞到票才……去威爾士什麼時候不能去……複活節假期都能去……”
我把注意力轉回道課本上,複活節假期到了,期末還會遠嗎?
不知道是不是伍德給鄧布利多下了什麼迷魂湯,魁地奇決賽的那一天,波特和馬爾福都出現在了賽場上——顯然不能厚此薄彼。結果這場比賽堪稱是犯規大全。
“太髒了,真是太髒了。”連看不懂魁地奇的愛麗絲都這麼說,“格洛裡,下次和斯萊特林比賽你裝病吧。”我們走在從魁地奇球場回城堡的路上,夾在一群興高采烈的格蘭芬多和垂頭喪氣的斯萊特林之間,和厄尼、賈斯廷還有漢娜抱團取暖。
我心有餘悸的點點頭,我可不想我的firebolt也邁上和波特的光輪2000一樣的下場。
“下手黑也是一種風格嘛。”對此持有異議的居然是賈斯廷·芬列裡,“野蠻風格也算是一種風格啊,就好像足球……”
“隻有南美人才那麼踢球,”愛麗絲反駁道,“但凡是世界杯比賽,踢成那樣就該給紅牌了。”
“我覺得霍琦夫人罰得太松了……”賈斯廷捏着下巴說,我贊同的點點頭,按斯萊特林的打法,半個球隊都該被鐘聲禁賽,不過……
“我覺得魁地奇對标的明顯是冰球。”我說到,“冰球還可以打架呢。”
“想想魁地奇改叫air hocky的那天。”愛麗絲咯咯咯地笑了。厄尼和漢娜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