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是沒關系,和你倒有些關系。“天涯忽然展顔一笑,神秘兮兮地問道:“嘿嘿,你成家了沒有啊?“
“已經成家了。“飛羽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以雙眼牢牢鎖住天涯,那淩厲的目光讓天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哎呀,我也就随便問問罷了,你成家就成家了呗,幹嘛這麼兇,搞得好像我會把你吃掉似的。”
天涯擺了擺手便走了,出門後,他又倒回來把蘋果拿走了。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已過去十餘天。
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不多,值得一提的是晴和王國的太女莫冰心,堅決地回絕了若氏王朝提出的完婚請求。
羅那國這邊,伽羅調撥了一部分兵馬助力王嫂前去尋覓那位因賭氣而離家出走的王兄。
因為伽羅的父王生前一心沉醉于戰鬥,未能給伽羅留下更多的血親。
當初與伽羅一同歸來的那十人,皆已被伽羅委以重任,分别被授予不同方向的上将軍之銜。
曆經再半年的悉心栽培以及他們自身不懈的拼搏奮進,其中尤以白彥心的進步最為顯著,其術法的啟動提升了足足一倍有餘。
天涯重返戰王邦這半年期間,十分安分。
依伽羅所言,戰王邦一直并非真心想要反叛,他們常常是假借這個由頭,找人打鬥一番罷了。
如此,飛羽也很懷疑天涯的鬧事是否根本是伽羅的計劃,畢竟伽羅是直接表明要讓飛羽成為羅那國的牌面。
伽羅卻認為飛羽多慮了,因為天涯本身就是這種随性而陰晴難辨的脾氣。
期間,藍荷國繼承人池嫔卿修煉失敗的消息被分次彙報,盡管總是失敗,卻還是引起了伽羅的注意,也終于真正的引起伽羅的在意。
“包括内盟在内,仙盟有七個國家。”飛羽說道:“其中,若氏王朝憑借綜合實力,保持着首位,藍荷國是隐匿在幕後的一方。”
聽到這裡,伽羅追問道:“剩下的其他四個國家,包括這個藍荷國又處于怎樣一種狀況呢?隐匿在幕後是什麼情況?”
聞言,飛羽眼神變得警覺起來,他緊盯着伽羅,反問道:“你問得這樣詳細,是有什麼想法嗎?”
“這不是應該的嗎?”伽羅的确覺得飛羽的問題很有趣。
面對伽羅的反問,飛羽暫隻能退讓,無奈道:“可以告訴你,其餘四國包括藍荷國總體實力加起來大緻能與若氏王朝持平,但具體細節,恕我無法透露,我不怎麼知道。”
“主要目睹了藍荷國施展的術力。失敗三次,到現在,探子回禀藍荷國那繼承人已經确實即将突破成功,所以才想要多了解一些相關信息。”
伽羅皺起眉頭,回憶起當日所見的場景,“那些術法看上去的确絢爛奪目,傷害也确實不容小觑。”
“術法通常依靠隔空或者出其不意的突襲,需要念咒來施展,這段時間足以……”突然,飛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迅速轉換話題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已将不複存在了。”
聽到這話,伽羅不禁好奇地追問道:“哦?此話怎講?”
飛羽解釋道:
“所謂的突破,就是達到到無需念咒就能施展強大法術的境界。”
“那又怎樣?”
“怎樣?如果突破成功,達到到無需念咒的境界,将再無缺陷,到時候,有藍荷國的庇護,任誰不可能從外部攻破晴和王國,所以,其他的心思可以收起來了。”
伽羅微微側過頭,質疑道:
“真的嗎?憑借本王的力量,亦或是你狠下心來痛下殺手,也無法打破藍荷國的庇護?無需念咒也還是肉體凡胎,倒更适合本王拿下他,以壯威勢。”
“不行!”他目光決然地瞪着伽羅,兩人之間的對視瞬間變成了一場實打實的激烈較量。
伽羅沒有任何退步的意思,她冷然反問道:
“為什麼不行?是本王實力不夠,還是你根本就不忍心下手?
那時候,你會留手,不就是怕自己會真的傷到或者殺掉藍荷國的那個繼承人嗎?
現在想來,本王倒是錯失對付藍荷國的大好機會了。”
“大好機會?輸七場還不夠嗎?”
飛羽緊緊盯着伽羅,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别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你也别忘了,那是交易,是相互的。你沒有完成本王的要求。”
伽羅冷聲追問道:“另外有件事,本王很好奇,那時,如果本王不撤退,而是為你出手殺傷對方,是否會被你反弑?”
“你猜。”
“我猜?”伽羅皺眉又道:“所以,就算我是為你出手,你也不會顧念我,是嗎?”
飛羽目光淩厲,顯然是确定的。
一時間,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坐在一旁的李方急忙站起身來,準備開口勸解,卻看到伽羅伸出手掌示意,讓他不要多言。
“明白了,本王确實是過度信任你了。”
伽羅道:“辦正事吧。東北邊域有情況,此次問題嚴重,可不是戰王邦滋事那麼簡單,所以務必迅速行動,快去快回。”
聽到這裡,飛羽準備退下,但突然又停下。
他知道東北方向緊鄰着晴和王國,而那個方位,有一處特别的地域——芬蘭地。
得到飛羽審視犯人般的目光,伽羅極為不悅,她皺眉問道:“你這麼看着本王,是不準備聽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