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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新年快樂~(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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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笑笑。

大一畢業以前,我原名其實不叫李嫦笑,叫李償子。不錯,像你們想的那樣,我是從山喀喇裡走出來的女孩,小時候家裡窮,山裡的人家最缺的是壯丁,像我們這些女孩子,生來便是要讨飯的。

所以奶奶給我取名償子,盼着讨個孫子。你說多巧,生了我之後媽媽就誕下一子,奶奶心裡一喜,就把姐姐的名兒給改了,也是和求子相幹的。可惜在生第四個孩子的時候,媽媽流産了。多巧啊。

沒辦法,大姐嫁了出去,弟弟又是家裡的掌中寶,我必須要去城裡打工,維持家中生計,這是我們那個山裡女孩子們的共識。

背負着身為女性的歧視與壓力,被叫着盼求男丁的名字,我們就這麼一年一歲的長大,似乎也被生下來就判定了可悲的人生。

我理所應當的踐行着男尊女卑的禮德,直到遇見了喬老師他們。當然,這是後話了。

忘了是怎麼背着簸箕一步步走出大山,在鄉下沒什麼地位的文化課裡野蠻生長,我竟然也能獨自一人闖進北京。其實我的大學不在北京,在青島,去北京不過是我那幾個姐妹想着四處闖蕩,就囫囵把我也拉上了。

那也到不重要,來到北京,我這麼一個窮酸又虛榮的小姑娘能幹什麼呢?19歲,我學會了燙發,喝酒,化妝,穿着辣妹短裙學着姐妹們在混亂的酒吧裡亂舞。

但我還是沒去學吸煙。

現在我慶幸也感謝19歲那年的我固執的沒有聽勸,拒絕了她們的吸煙邀請,屋子裡煙霧缭繞,嗆得我眼淚都出來了,索性到門外吹冷風。

後來我才知道,那煙裡有東西。在場的除了我,都被抓進去了。

這麼糊糊塗塗的混完了大一,不學無術了一學年,我竟然也學會了一點東西——在酒吧裡給人唱歌。

我是純業餘的,沒一點經驗,都是小時候和同伴們一邊搗衣一邊唱山歌積攢出來的底子。後來發現城裡的流行歌曲不過那幾首流水曲,不在話下。

唯一能撥動我心弦的,是當時出道不久卻紅遍大江南北的兩個男團的歌曲。

哪日哪時倒是記不清了,可以确定的是,當時就在酒吧裡人群漸散的夜晚,我正低頭摸魚刷微博,突然後背被人一敲。

當時心裡驚了一瞬,要知道那個酒吧的經理可是很嚴的。

我回頭,看到的卻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輕女人。她沖我笑了笑,遞給我一杯酒水,我沒敢收,生怕她放了什麼進去。

怕我下東西呀?她笑。

嗯,之前有先例的。我點頭。

忙嗎。

還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那倒沒有。她很自然的坐在了我對面開始和我聊天。

多大了呀?

二十。

二十,嗯……上大學呢?

大二。

平時出來酒吧唱歌打工掙學費嗎?

也不算,自己也喜歡唱歌。

會唱些什麼?

家鄉的山歌,還有點流行歌曲。

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撐着下巴發了會兒呆,眼珠子骨碌碌轉回來,又沖我笑笑。你有聽說過LASER嗎?

我登時就像個孩子把手機舉高高,像是在證明我的熱愛。

你看,我是他們的粉絲!剛剛我還在刷他們的微博呢!我還知道MANTA,這兩個團我都關注了。

女人抱着雙臂盯了我好半晌,冷不丁開口問我一句,你有考慮過給明星做助理嗎?

我傻眼了,沒反應過來,她也不等我緩沖就接着道,

助理的工資要比酒吧駐唱高的多,一般我們也會找大學在讀生來做這份工作,當然如果會影響學業就算了。還有個福利,可以近距離的接觸明星。

說完這串話,她留下一張明信片就離開了。我拿起來一看,腦子轟的一下。

貓耳娛樂有限公司旗下男團LASER經紀人:孟孟

下面是一串她的電話号碼。然而我仍未反應過來,如同平地起驚雷的回想着:剛才那個女人是孟姐?是LASER的經紀人孟孟!她的意思豈不是要我做LASER的助理了?!

于是我想也沒想,當機立斷就撥通了孟姐的電話,表明自己特别樂意為他們服務。

那天晚上我馬上取消了在酒吧駐唱的兼職工作合約,經理很生氣,威脅我如果現在辭職,這個月的工資都不會發給我。

那就不發了呗,您愛找誰找誰,反正我辭職。我對氣勢洶洶的經理冷笑道。

說完我背起包就出門,迎着朝陽而去。

[ 年輕就是好,可以拿着驕傲到橫行天下的狂傲姿态随心所欲。 ]

這句話是季老師教我的。那也是後話。

從辭職酒吧駐唱到面試助理,正式上任,其實還挺麻煩的,但是心中一腔熱愛實在是太滿了,完全足夠應付當時我的所有煩惱。

面試成功當天下午我就去民政局改了名——李嫦笑。

孟姐知道後不等我解釋就明白了,她欣慰的拍着我的肩說:“既然改名了,那你人生的一段新路也要啟程了。過去是否忘掉無所謂,過好當下,展望未來才是最重要的,要相信自己存在的價值是獨一無二的,嫦笑。”

我對孟姐綻放出了新人生後的第一個笑。

[ 隻改新名不戒舊習,終不過是自欺欺人。 ]

這是柏老師教我的,也是後話。

進了貓耳娛樂後,我心裡的心動之情難以言喻,每見一次LASER和MANTA都會有難以抑制的心潮澎湃。

我還記得進LASER工作室的第一天,他們舉杯慶祝,當時隔壁MANTA也在。

“歡迎嫦笑加入LASER,從今往後你也是LASER的人了!”夏老師拿着本行程單手舞足蹈。

林老師走到我面前,笑說:“不如以後就叫你笑笑吧,怎麼樣?”

“放心笑笑,我們以後肯定能熟起來的,畢竟我是最常串團的那位,”季老師攬住喬老師的肩膀,“是吧殊殊子。”

“一邊去。”

我傻傻的站在工作室裡,看着面前的九個曾經隻在熒幕和雜志上出現的大明星,仿佛還在做一場夢。

矛盾的,遙不可及又觸手可及的夢。

他們當中一個女孩兒走了出來,向我伸出手,露出甜絲絲的笑:“我是MANTA的助理,路易莎,你可以叫我莎莎。”

莎莎的原名我也是後來她告訴我的,叫吳莎。

莎莎的長相偏歐美風,五官鋒利分明,鼻梁高挺,微卷的齊劉海遮住了她的眉毛,笑起來時還會有淺淺的酒窩。用這麼多筆墨描寫她,是因為她真的很好看,對比一下我這個大山裡走出來的,平平無奇的女孩,被孟姐挑中做LASER的助理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是我幾世都難得的福分。

不過這些話我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說,隻得私底下寫下來。

記得上次說了這樣的話後,江老師不高興的把碗筷放下,眼神裡滿是不贊成。當時把我吓了跳,思索着到底是哪句話惹了他。

[ 你不是誰的依附品,也不是累贅,不要總想着為别人做事為别人而活,你有自己的人生和選擇,你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是和他們四個共事,不是像奴婢一樣伺候主子。孟姐選中了你作LASER的助理,是你憑借自己的實力和魅力打動了她,與緣分福氣功德什麼的封建迷信無關。不要再妄自菲薄了,自信一點。 ]

這麼長的話,更是句句肺腑,江老師的教誨我是這輩子都難忘一個字了。

[ 既然都改名字了,那新的人生就再為自己而活一次。 ]

這也是江老師教我的。是MANTA的首次專輯發行特曲《斷臂的維納斯》正式錄制完成的時候,兩個團團建吃火鍋的那次。飯後我收拾殘局時,江老師來了,他知道我也是他們的粉絲,送我的全員色紙上用銀色馬克筆寫的話。

我當時很沒出息的抱着那個色紙,在餐桌旁哭的稀裡嘩啦。

正式着手工作的前幾天,我還挺手忙腳亂的,這些遠比我想象的每天享受近距離盛世美顔要複雜的多,不過還好莎莎會時不時幫襯一下。

“季少經常來這兒找小喬老師,他的東西塔子一團鐳子一團,我都快熟悉LASER這兒的工作了。”莎莎語氣裡不少有埋怨和吐槽,我忍不住笑了。

“你别笑我啊,”莎莎捏了捏我的臉,“等你适應了助理生活,這兩個跨團的……有你好受的。”

當時我還沒懂莎莎意味不明的笑裡的意思,現在倒是明白了。

可能真的是熱愛吧,做偶像助理的繁雜瑣碎事情我很快就習慣适應了。

初入茅廬的時候,喬老師調侃我說,别對我們抱太大期望,平日裡的偶像包袱一扔,當助理就沒那麼幸福了,況且經常會有七七八八的問題出來,處理起來也挺麻煩,你以後會後悔現在選擇做助理的。

我說,喬老師我向你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後悔。

他也隻是一笑而過,沒有多說。

這句誓言一直到現在,我仍然在勤勤懇懇的做他們的助理,滿腔的熱情也證實了我曾經的發誓。這回輪到喬殊老師無奈了,他常時不時的感慨,

真佩服你們這些追星的,哪來的那麼多熱愛。

我說,喬老師,這很好理解,就像你和揚揚他們三個住在一起,一起工作一起生活,雖然偶爾會有矛盾,但永遠也不會分開一樣,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永遠也不會膩。

倒也是。喬老師笑着點頭。

說這話的時候,我在貓耳娛樂也工作了一年多,那時候MANTA出道也快有兩年了,《溺火》還沒出,《愛上你》也沒出,我還不知道他們的事。也是後話,暫且不提。

有人問我,在偶像旁工作那麼久,對着那幾夢中情臉是怎麼控制住自己的。

這樣的玩笑話我和莎莎聽的多了,也就一笑了之,但盡管如此,我仍想将這般特别的經曆記下來,也因此才有了這本筆記。

.

不隻是喬老師,鐳塔的九位老師我都心向往之,可能是喬老師的氣場和魅力太強了吧,在LASER做助理的日子裡,我不可抑制的對他産生了助理與偶像間不該有的情感。

我把那理解為心動。

喬老師真的特别好,雖然我隻是喜歡他的長龍隊裡默默無聞的其中之一,但他讓我覺得,喜歡上這樣一個人也是臉上帶光的。

因為娛樂圈大忌這點,所以我總把自己的這份喜歡藏着,除了對他會偏心一點。

作為一個詞作,喬老師也會像其他音樂者,有自己的降噪創作室,塞滿廢棄稿紙的垃圾簍,炫酷的耳麥,或許還會有漫天飛揚,一團狼藉的詞曲廢紙。但等我真正走進去時,整潔幹淨的創作室還是讓我一驚。

“怎麼了?”他第一次是這麼問我的。

每次喬老師走進來,遞給我一杯熱水的體貼,我怎麼也忘不了。

“謝、謝謝小喬老師。沒事,就是以為小喬老師您的創作室會很……亂。”我也想不到什麼措辭了,等說出口又後悔的低下頭,想着自己也太不會說話了。

“亂?”喬老師一邊走向工作台整理稿紙,一邊笑,“不要對每個詞作都抱有那種瘋狂的癡迷創作幻想,有些還是會比較正常的。比如我,還有季少一。”

“嗯,好的,我記住了。”

“以後你來工作室就幫我把紙簍裡的廢紙倒掉,簡單打掃下創作室裡的衛生就行了。其他的别動,我會處理。”

“好的好的,小喬老師您放心,我絕對能辦好!”

以一種敬畏的心觀賞完創作室内的環境,我才抱着盛過熱水的紙杯離開房間,小心翼翼的關上門。

孟姐也帶我去過小白樓,還讓我進去熟悉環境。想到是他們的私密空間,我還是沒敢進去,隻在花園和廚房張望了幾眼就匆匆出來。

小白樓是LASER的宿舍,我是他們工作上的助理,一般生活上是不能過多操心的,所以我也隻把蹲守并趕走私生粉作為我在小白樓為數不多的工作。

隻是沒想到我竟又多一項工作,成為小白樓迎客的守門人。

“早啊,笑笑。”

“季少早上好,小喬老師還沒醒呢。”

這樣類似的對話更是頻繁的在我和季老師身上上演,讓人實在是難以不多想。

後來我曾偷偷問過莎莎,季少和小喬老師是不是最親密的成員。

莎莎聽了,奇怪的看我一眼,又忍俊不禁,她說,你再多觀察多細品就懂了。

貓耳在公司周年慶的時候都會舉辦各種活動,也有公司内部的慶典。有年的主題是以密室逃脫為主的遊戲,參與活動的有鐳塔的九個大偶像們,花哥,孟姐,莎莎和我。

被通知要和他們一起活動的時候,我簡直受寵若驚,尤其知道被抽到和喬老師季老師在一組的時候,我激動的心情更是久久難以平息。

那次的密室逃脫是我終生難忘的一次。

其實落筆寫這本筆記的時候,我總在笑自己,哪有那麼多的“最,唯一,終生”,其實幾乎每一個都是與鐳塔相關的。LASER和MANTA是把我從淤泥深處救上來神仙,是我的活菩薩。與其說是我的新名字開啟了新生活,不如說是他們為我打開了新生的大門,帶着我一步一步走上台的。

那年密逃是以中式恐怖作主題,三人一隊,最後剩的那個就是killer,不過遊戲開始時一隊裡隻有一個人知道自己的隊友,剩餘兩個隊友隻能自己憑借線索判斷隊友和killer。所以這次密逃更像是團體戰和個人戰的結合。

被綁到黑屋子裡的時候,我應該是所有人當中最輕松的,除了腳踝處被麻繩纏住,其他部位都是自由的。和我關在一間屋子的還有喬老師。

我把麻繩解下就吭哧吭哧去幫喬老師解,山裡長的女孩從小幹農活,捆豬捆羊捆柴草,隻要不是死結,再複雜的疙瘩在我手中也能變成一條長繩。

“誰?”

我的手剛碰上繩子,喬老師的聲音就從頂上傳來。

我擡起頭,對着那張上帝吻過的臉誠懇答道:“是我,小喬老師,我是笑笑。你放心,我們是一隊的,我不是killer。”

我以為我說的很真誠,畢竟是實話,但在遊戲經驗豐富的喬老師那,這句話真的特别蒼白,是喬老師後來告訴我的。

等我把繩子都解下來,正要幫喬老師把他的眼罩也取下來時,他先一步取了下來。

“笑笑,你覺得你的話可信度多高?”

“啊?”

我眨了眨眼,愣在原地。

或許當時喬老師隻是想試探我,畢竟他作為不知情的初入遊戲玩家,保持些警惕也是好的,單人玩家随時都有被killer“殺掉”的危險。但不可置否的是,聽到他的問話後,我心都涼了半截。

“我說的是真的,小喬老師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騙你,真的我騙誰都不會騙你!”我就差舉三根手指朝天發誓了。

喬老師盯着我。

可能太緊張了,我說話都不過腦子的,想也不想就冒出一句無厘頭的話:“真的,喬殊老師,除了你和我,還有一個隊友是季少……”

我一直在觀察着喬老師的表情,說到季老師的時候,他表情松動了一瞬。

“誰問他了。”

喬老師扔下眼罩,接着微弱的光就開始找線索了。

我悻悻地跟在喬老師身後,一面找線索,一面思索着他信了我的話沒。

“這期的主題的祈福還怨,出嫁京城的閨中女莫名失蹤,應該是要我們找出悲劇背後的killer,就是這個吧。”喬老師指着窗花上的大紅“福”,角落剪了一個女子,但更像一個……女鬼。

我眯着眼:“應該是,不過這女鬼是誰呢?”

喬老師搖搖頭。

前前後後我們又在屋子裡找到了被火燃燒過的書信留下的灰燼,打碎的花瓶留下的碎瓷片,以及民間有關這個女鬼的傳說。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房間本就黑,我又是站在漆黑一片的角落中,看見有人來後更是一聲不敢出,所以門外的人幾乎完全不到我的存在。

門被推開後,門外的人應該是愣了一下,接着一隻熟悉的手臂伸進來,摟住了喬老師的腰,

“殊殊子,你……”

“别動。”

喬老師推了下門外人——是季少一,然後又踮起腳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門被徹底打開。

“笑笑也在這間屋呀,嗨~”

季少在外面打開了這間屋的燈,房間一下亮了起來。

“季少好,你也是才從隔壁屋子裡出來嗎?”

“是呀,真巧,一推開門就看到你們了。”說完還朝喬老師眨眨眼。

“笑笑!”季少身後鑽出一個人,沖過來抱住我。我抱住莎莎,這個還像孩子一樣的女孩兒。

我理了理莎莎散亂的劉海,笑道:“你跟季少一個房間嗎?”

“是啊,一睜開眼就看到季少、恪制哥和小甯甯,我都要撅過去了。同時遇上三個最會整活的主子,我肯定是上輩子積德行善還不夠。”

“莎莎你說什麼呢!”季少拔高了音量。

“略略略!”莎莎朝季少擺了個鬼臉,然後回頭小聲嘀咕,“一進來就偷香,真是便宜季少那狐狸了。”

我笑出了聲,并沒有對莎莎說的話多想。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指着桌子上的密碼箱:“哦對,這間屋子裡有個箱子,不過要密碼才能打開,我們怎麼找也找不到,你們看看能不能把它打開。”

季少挑挑眉,一步一步走向木箱子,觀察了會兒,轉頭對趴在我身上的莎莎擡了擡下巴:“密碼。”

“這就使喚上了,剛不是還說要把我炒出貓耳娛樂嗎?”雖然嘴上說着,莎莎還是乖乖的把兜裡的紙條掏出來給季少。

紙條上的字數剛好符合,我松了一口氣。

季少彎下身,對着紙條一個一個調着密碼鎖,笑罵道:“我說有助理這麼對主子的嗎,你看看人家笑笑多安靜,就你話多。”

莎莎瞪着季少:“季少你怎麼還拉踩人啊!”

季少笑了,搖頭沒說話。

“密碼錯誤。”

他歎了口氣,正要收回紙條,喬老師突然打斷他。

喬老師問:“你确定莎莎不是killer吧。”

聞言季少笑了起來,捏着喬老師的臉,湊近說:“殊殊子你呀~就算是,你覺得我當人家面能說嗎?笨~”

莎莎撇過頭,悄聲嘀咕:“你瞧我主子那沒出息的樣~”

喬老師掙紮了幾下,最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裝着紅色液體的藥品,就着桌沿倒在了紙條上。

我們都湊過去看,紙條上空白的部分顯現出三個字“閨中女”。

“我想起來了!/是那本書。”

我心裡一喜,想着我也能和喬老師有點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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