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善義瞪大了眼睛。
“什麼意思?”
“這把槍比較小巧,放身上不容易被發現。”
“不是,我不會用這個,我......”
男人還在一臉疑惑為什麼李善義不拿防身武器,白緒林已經轉身伸手奪過了槍。
“别給他這個東西,他可比你想的危險多了,雖然這個國家不禁槍,但是誤殺了人也是要坐牢的,況且隻是一些煩人的狗仔,你以為是尹時的人嗎。”
“不是尹時的人跟着嗎?”男人撇了撇嘴,收回了手,“好吧,我和老闆開車先走,你過半個小時候将車停到室外那個停車場再出來,應該沒人跟到那。”
“好。”李善義明白他意思,準備拉門出去時。
白緒林又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
“善義,如果諸仁醒來,讓他第一時間先跟我通電話。”
“好。”
李善義壓低帽子,很快去了旁邊那輛車,不一會白緒林載着那個駛出了地下車庫,果然,不一會就有另一輛車跟了上去。
李善義趁這時間,開始清理手機未讀的信息,林宸和林修有打電話和發信息。
林修的信息是最多的,最新一條就是。
“我看到新聞了,怎麼會這樣?爸也聯系不上你,他急瘋了,帶着人去找李海了。”
他扶着額頭,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表情,反正挺絕望的,林宸好像比他想的更關心他。
他開始回複重要的信息,告訴林修沒有事,讓他一定要跟林宸保持聯系,又發了很多語音給林宸,讓他不要再擔心自己。
又打了電話給諸仁,沒有人接聽。
之後順利到達醫院後,已經是一小時後的事了。
醫院就是很普通的綜合醫院,不知道怎麼會接受獸人,或許因為科芬的緣故。
并不是什麼重症監護室,隻是普通的病房,李善義推門進去時,看到諸仁側身背着好像睡着了,一動不動,上半身沒有穿衣服,打了很多繃帶。
走到正臉處時,發現諸仁胸部填充了些什麼鼓鼓囊囊,臉色不太好,按獸人的警覺性,這會早該醒了,但是此刻諸仁卻像是昏睡了過去一樣。
察覺到被子底下尾巴好像在蠕動,李善義蹲在他面前好奇伸手進去,果然是尾巴藏在裡面。
不過拉出來一看,卻是半截。
嗯?怎麼斷了?不過斷尾處已經做過處理,包紮好了。
難道是那天晚上受的傷?他站在這疑惑不已。
諸仁微微睜開眼看到面前的人後,又閉上眼,李善義看到尾巴微微抽動,發現人醒了。
“你醒了怎麼不說話。”
諸仁閉着眼,半晌才道:“醒了也要被你氣死了。”
“我看到你和白緒林的照片了。”
“嗯。”
“你不解釋?”
“你這麼聰明,可能已經知道原因了。”
諸仁将李善義一把拉過來坐在床邊,将頭埋在他肚子上,蹭了蹭,“好吧,我是知道那不是你做的事。”
李善義仔細打量着諸仁的臉,認真問道:“你尾巴怎麼回事?”
“我父親給我弄斷了半截填充進胸口處了,有助于恢複。”
“那你怎麼以後還怎麼畫畫。”
諸仁瞬間繃直了身子,“我還有手啊,你......你隻關心這個嗎?”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的身體還沒好,你問我還能不能畫畫?”
“你身體怎麼樣?”
身體看着不是恢複的挺好,李善義不知道諸仁又怎麼了,翻個身子将被子從頭到腳蓋的嚴嚴實實。
科芬一把拉開隔簾,沒好氣的說:“起來。”
李善義被吓了一跳,“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從你進來後沒多久,我現在要給他再加一針抗生素。”
“真的沒問題了嗎?”李善義你看着科芬手中拿的針劑道:“這個對他管用?”
“白緒林以前用過的劑量,安全有效。”
科芬給諸仁注射完後,準備離開。
“你這就走了?白緒林讓我問你,關于分離性人格障礙相關方面問題。”
“我是外科醫生,不是精神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