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墜盒緩緩開啟,一陣黑霧瞬間彌漫了周遭。摩洛斯下意識舉起了魔杖,隻看見黑魔王那如同被融化了的五官升起了,他猙獰着怒吼着。
“我要收回你的權力與榮耀!你會為你的背叛而付出的代價!你的泥巴種朋友也會為你陪葬!”
“你以為你成功了嗎?你的榮光不過一場美夢!你從未被人認可!黑魔王将……”
摩洛斯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眼圓睜,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Avada Kedavra!”
蒼老而沉着的聲音自耳邊響起結束了這場恐怖的幻覺。當尖叫着掙紮的黑霧騰起又消散後,摩洛斯與斯内普明白,又一個魂器被摧毀了。
斯内普隻感到自己的心跳得極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幾乎無法說話。
而西裡斯驚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仿佛自己的世界已經崩塌。半晌,他大叫起來。
“這他媽是什麼?!”
摩洛斯平複完,還有心情去圓個謊言。
“這是黑魔王的陷阱。他留下這種黑魔法道具來坑害别人。”
“他*了**的,**!****。”
“西裡斯!”摩洛斯不滿道,“Lauguage!”
西裡斯才發覺自己在這麼一群人面前,鼻涕精不算,他當年沒少罵他,他在鄧布利多面前罵的這麼難聽!
“抱歉,我有些激動了。”西裡斯有些懊惱的說。
“希望我們的教父先生不要把壞習慣傳承下去,”斯内普斜睨了他一眼,“雖然我對此很表示懷疑。”
“閉嘴吧,鼻……”西裡斯對此相當不滿,事實上無論他多大,他看見斯内普就來氣。這小子從11歲就很惡心,他的存在就是最惡心的事。西裡斯想。
“男孩們,”鄧布利多高聲道,“無論如何,這無傷大雅。”
鄧布利多微笑着拿起已被摧毀的完好無損的斯萊特林挂墜盒,俯下身,将挂墜盒放入克利切高高舉起的雙手掌心。
“謝謝!謝謝鄧布利多主人!”克利切尖叫着又要開始大哭。
但奇異的西裡斯并沒有制止,他看了看鄧布利多與站在一起的摩洛斯與斯内普。他明了,他和克利切的任務結束了,他該走了。西裡斯隻是帶着萬分的疲憊對克利切說,“帶我回家,克利切。”
“阿不思,你對剩下的魂器有些頭緒嗎?”摩洛斯看着西裡斯沉默着離開,有些啞然與欣慰。當情緒散去,她開始詢問鄧布利多。
“隻有一些,還需要驗證。”鄧布利多的聲音不曾變化。
摩洛斯為此十分頭疼。按照斯拉格霍恩的記憶,黑魔王總共制造了7個魂器。而摩洛斯目前除去已經被消除的兩個,也隻能大概猜出4個。那剩下的三個呢?
“和我們目前已知的重合嗎?”
“如果我們目前的猜測是正确的,這是第五個。”鄧布利多冷靜地回答。“我會繼續探查。”
摩洛斯輕輕松了口氣,但緊張的神經并沒有放下,“那剩下兩個呢?”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摩洛斯,你太心急了。”
“現在是黑魔王最虛弱的時候。”斯内普和摩洛斯一同盯着鄧布利多,他的語氣中帶着顫抖,“我們無法知曉是否有其他食死徒接受了任務,他們會怎樣藏匿魂器。黑魔王一旦被複活,他是否會覺察到魂器被消滅,又是否會再制造魂器。”
鄧布利多蒼老的冰藍色雙眼在鏡片後漏出無奈,“我們也無法知道湯姆死前有沒有制作完那七個魂器。”
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他們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那哈利·波特,我有個疑問,”摩洛斯銳利的目光緊盯着鄧布利多,她很少如此困惑,但黑魔王的智慧顯然超越他們的想象,“我們都知道是莉莉·波特給他施加了愛之盾,但為什麼反彈的索命咒會在他頭上留下疤痕?為什麼疤痕是索命咒的起手式?”
“以及為什麼,他接近魂器會傷疤疼。”
難道他和魂器,又或者說和黑魔王的靈魂有種奇異的鍊接嗎?
斯内普幹巴巴的說,“波特接近魂器會傷疤疼是個小概率事件,我們無法知曉這是否是索命咒的後遺症。”
确實。目前他們所銷毀的魂器也僅有兩個,而波特接觸到的隻有斯萊特林挂墜盒一個。這不具有代表性,他們并不能妄下結論。
摩洛斯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那霍格沃茨有求必應室倒是有個我們猜測的魂器,可我也不能抱着小波特去主動靠近魂器做實驗吧?把小波特當魂器探測儀?西裡斯會殺了我的!”
“我毫不懷疑你會做出這種事。”斯内普嘲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