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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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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笑笑:“樊公子對我不放心,大可以先将這事放一放,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樊時歡好笑地反問:“你要‘郁林’的項目等你?”他頓了頓,将秦程胸有成竹的神情盡收眼底,“還是你有信心一定能在‘郁林’給出的期限内做出成績?我很好奇什麼做法能這麼神速?”

秦程緘口,隻是看着他,用那種極有自信的眼神回應着他。

“如果你是想打趙家和傅家的主意,我勸你還是别太天真了。”樊時歡朝廚房看了一眼,說道,“據我所知,傅青頌可不是什麼傻子。”

“青頌不傻,她很聰明。”秦程頓了頓,“但如果樊公子願意讓我幫忙領這份功——相信你現在很需要這樣的機會——互利共進必然不會是壞事。”

“你指望我去說動傅青頌,來促成你們的婚事?”樊時歡挑挑眉,“我跟她不熟,沒這麼大的面子。”

“你或許沒有,但林女士的話想必能有幾分分量。”

“林可夢?”樊時歡垂眸作思考狀,“你調查得夠仔細的,秦程。”

“知己知彼嘛。”秦程毫不介意地将此事披露出來,拍拍樊時歡的肩膀。他剛要站起來,就看見從一旁虛掩的書房中走出一個人,正是原本應該“還沒回家”的趙伯峻。

秦程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又很快恢複如常。

樊時歡先他一步起身,一面從口袋裡取出那張簽有秦程姓名的合同頁放在茶幾上,反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道:“為自己鋪的前程很好,秦先生,如果我沒猜錯,讓你這麼有底氣的原因應該不隻有和‘扶峻’可能産生的聯系吧,當初你讓任詩怡栽的跟頭,怕不是‘益揚’也要栽一遍了吧?真是應了那句話——如何得來的也必将如何失去。”

面對白紙黑字的“證據”和樊時歡的分析,秦程非但沒有坐如針氈,反而冷靜得可怕:“樊公子這話我倒聽不懂了。”

“你和‘益揚’有什麼利害關系我不管,你準備從老東家手裡挖多少牆腳我也不在乎,隻有兩件事——我還沒蠢到讓‘郁林’做你的跳闆和擋箭牌,以及,把你在其他地方如法炮制伸長的手趁早縮回去。”樊時歡可不聽他給自己打什麼圓場,忽而一手壓在他肩上彎腰道,“還有,誰告訴你商人一定要把利益放在首位了?”

樊時歡直起腰來走開的時候,秦程的臉色才稱得上是變幻了一下——他知道雙方都有些事已經暴露了,而自己此前低估了樊時歡這個“纨绔”的能力和智商,也低估了陸尹珩布局的能力。

傅青頌聽到動靜出來,正好撞上這一幕,故作驚訝地說道:“姑父,您在家啊,剛才姑姑說您還沒回來呢。”

“早回來了,大概是你們在樓上沒注意到。”趙伯峻依舊慈祥地笑笑,同秦程如常寒暄,中途視線掃過茶幾上那張紙時也并沒有說什麼,已經是把面子給他留足了。

生意場上的事,傅青頌不想過多摻和。她充其量隻是從中搭了個線,見眼下已沒什麼她表演的餘地,就轉頭将林可夢接進來,聊自己的天去了。

中途陸尹珩抵達,傅青頌幫忙引薦了一下,就轉回到自己的社交舒适圈裡去了。

晚宴接近尾聲的時候,賓客開始三三兩兩地散去。林可夢見狀,也就提出要回家,她第二天還要上班。正好有另一個女生和她同路,對方也和林可夢相談甚歡,索性提出可以送她回去。

這女生和樊時歡相熟,後者今晚盯林可夢盯得緊,生怕秦程手伸太長做些什麼似的,就連林可夢說要回家他都不放心,非要請托熟識的女孩載她一程。

傅青頌把兩個女生送出去,看着她們上了車,心說都到這一步了,秦程應該不會在林可夢身上白費力氣,倒是很有可能在傅青頌這裡垂死掙紮一把。果不其然,傅青頌回來走到門口,就被一個人嚴嚴實實堵住去路,擡頭一看,不是秦程又是誰?

“不送送我嗎?”秦程開門見山地問她。

這裡是趙家的主場,傅青頌不怕他生事,知道自己即便拒絕也不會有什麼後果。如今事情已經擺在明面上,她也沒有必要繼續和他虛與委蛇。但她沒有做任何虧心事,躲着的人不應該是她,刻意的回避會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心虛。

二樓的扶欄旁,樊時歡正一邊舉着酒杯淺酌一邊往樓下瞄。他開了車,不能喝酒,酒杯裡裝的是冰飲氣泡水。林可夢已經離開了,不知道他現在留下是在等誰。傅青頌這麼一想,才發現從剛才開始好像一直都沒看到陸尹珩的身影。

傅青頌點點頭對秦程說:“走走是可以的,送倒也沒有必要了,秦先生又不是不認得路。”

他找她無非就是想把該說的說清楚,傅青頌想着,既然如此也沒必要給自己徒增風險,她才不要一個人上他的車。時間這麼晚,萬一出了什麼事會很難說清楚。

好在秦程也沒有要逼迫她的意思,隻是順着她的話說:“好,那就走走。我對這附近不熟,你帶路。”

傅青頌拿上手機和鑰匙,帶着他往大路上走。繞過這片别墅區,後面就是一座石橋,這裡靠近商圈,路上行人和車輛并不算少。

事實上,在“扶峻”這件事上,趙氏夫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打算大不了就徹底放手,甚至前段時間已經開始和傅青頌的父母打聽老家的房子了。他們覺得像那樣找個有小院子的一層已經很不錯了,以後還能種種花、養養魚,安度晚年。

傅鸢很懂事,和家裡人視頻的時候多少聽出些端倪,雖然表面上佯裝一概不知,但不少次私底下悄悄來問傅青頌事情的進度。

趙伯峻當年算是入贅的,傅鸢随母姓,按家裡原本的打算,将來産業還要留在傅家。雖然小孩現在不過才剛成年,但心思細密程度和覺察力已經很優秀了。

按理說傅鸢将來要回來繼承産業,該培養的責任感和應對能力要盡早培養,但眼下時局未定,傅青頌說得太多又怕她遠在異國幹着急,隻能暫時囑咐她專心學習為重。到時候公司就算被收購,家裡也不至于一窮二白,實在不行傅青頌工作後還可以幫襯下,總要讓她先把書讀完。傅鸢倒很能接受,主動對傅青頌說其實在外面留學的日子也沒那麼好,她不一定非要在國外念大學。

傅青頌考慮得很多。傅鸢高中都是在國外讀的,小孩子習慣了當地的教育環境,回來念書能不能适應是個很大的問題。轉個學都影響匪淺,何況這不是轉學那麼小的事。這事按下不說,“扶峻”本身的未來也是大事,一旦做好放手的準備,以後恐怕就得一直瞞着傅老爺子了。這将會成為全家人的一個心結。

不過說她考慮得多,其實也沒那麼多,起碼沒有那麼複雜——“扶峻”不能落在秦程手裡。傅青頌畢竟不曾參與過公司的運作,趙氏夫妻又不是她的父母,很多話沒法說得那麼直接。這件事連傅從蘭都沒插手,傅青頌作為小輩很需要把握一個度,畢竟退一萬步說,就算公司真的保不住,親戚還得處。

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她希望至少能保留傅家最後的精神火種,将公司托付給可靠的人。否則,她面對老人時會于心不安,就像眼睜睜看着産業易手歹人似的,而這一切都是仗着老人如今已經糊塗了,不會再站出來堅守底線。

傅青頌一邊想着,一邊和秦程踱步到橋上,很顯然心思根本不在這裡,因為秦程一連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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